和李峰再一次的不歡而散,喬沫覺得可能真的融不了他們那個圈子。
不過就是想知道蕭旭現在的況,就已經四壁。
幫不上任何忙,也出不了什麼主意,就連擔心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同事見一下午都郁郁寡歡,忍不住過來關心:“你怎麼了?心不好嗎?”
喬沫默默的搖頭:“沒有,可能是最近有點累了。”
同時打量著的臉,道:“你臉好蒼白,要不先回家休息吧,我幫你去跟主任說一聲。”
喬沫看了一眼擺在桌面上的時鐘,沉沉嘆出一口氣:“不用,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我還能再堅持堅持。”
同事也不勸,從屜里拿出一個雜糧面包,放在面前:“要不你吃點東西吧,別再是低糖,不小心暈倒就麻煩了。”
同事的關心,讓喬沫心里一暖,臉上也多了一笑意:“謝謝。”
現在沒什麼胃口,但是同事一直在盯著看,喬沫不得不當面把面包打開,強撐著吃了幾口。
突然到一陣反胃,趕捂住朝廁所奔去。
因為沒吃什麼東西,所以嘔出來的都是黃水,趴在洗手臺上,大口著氣,像是力一般。
“你沒事吧,怎麼還吐了呢?”同事也跟過來,幫拍背順氣。
喬沫用手接著清水,漱了幾遍口,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的同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天不好,腸胃冒了吧。”
“還是吃點藥吧,早吃早好。”同事勸道。
喬沫勉強微微一笑,說了聲:“好的。”
晚上回家,還是放心不下蕭旭的事,就給歐曼發了條信息。
“我已經找過你哥了,但是他好像不肯幫忙,所以你還是在找別人吧。”
歐曼不可能坐視不管,就算沒有歐宇,也會去想其他辦法。
喬沫連晚飯都沒吃,等俏俏睡著后,就忙著上網查關于“挪用公款”的事。
查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件事的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蕭旭到底有沒有拿那個錢?
為了得到這個答案,喬沫第二天又請假去了警察局。
剛好到李律師也在,李律師見到時,在原地定了半天。
“喬小姐,你怎麼會在這里?”他語氣難掩震驚。
喬沫客氣的點了下頭:“好久不見,我是來找蕭旭的。”
在李律師的帶領下,喬沫了第一個見到他的人。
在里面待了兩天,蕭旭連胡子都沒刮,服還是那天剛進來時穿的,多了些褶皺,但依舊不影響他整個人的風采。
隔著兩米遠的距離,喬沫和他相視而坐,張的直摳手指。
沒想到幾天不見,再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種地方。
蕭旭的臉上沒什麼表,就這麼定定地凝著,語氣有些不耐:“你來這里干什麼?”
這種特殊時候,還是和他扯上關系為好,蕭旭也是為了著想,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冷漠。
喬沫莫名到委屈,抬頭與他對視,態度剛:“我來這里,不是因為擔心你,是害怕你的事會影響到俏俏,所以才過來問問況。”
蕭旭心里也沒底,有人故意要搞他,現在證據收集的還不太全面,至于最后的結果,只能先看看再說。
他先是看了一眼李律師,又把目落在喬沫臉上,發現的眼尾有些泛紅,心開始到不忍。
“你別多想,我不會有事的。”他語氣了下來,寬:“等他們調查完,就會還我清白。”
“再過幾天,我就能出去了。”
喬沫信以為真,連忙焦急的問:“那你真的沒有挪用過公款嗎?”
蕭旭靠在椅背上,姿態散漫,緩緩從齒里吐出兩個字:“沒有。”
聽到他說沒有,喬沫終于放下心來,整個人輕松了不:“好,我相信你。”
一句我相信你,讓蕭旭的眼底涌起了一波瀾。
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收攏,故作鎮靜道:“你要沒別的事,就趕回去吧。”
“把俏俏照顧好,比什麼都重要。”
“至于我的事,你就別心了。”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埋怨多管閑事。
喬沫剛剛還想安他幾句,這會兒也說不出來,干脆利落的回道:“行,那我走了。”
站起,轉頭就走,沒有半分留。
李律師沒有跟著一起離開,而是留下來繼續和蕭旭討論一下關于調查取證的事。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一個關鍵點:“我當時留的銀行卡號,不是我自己的。”
李律師表一頓:“那是誰的?”
“我二叔,蕭興。”
蕭興是公司的二東,如果蕭旭不回來,那他兒子就極有可能為蕭氏集團的下一任總裁。
包括歐宇想收購蕭氏的事,他也是第一個舉手贊同。
當時蕭旭提出要去銀行貸款,蕭興就擔心他會中飽私囊,所以強烈建議以他的名義去走手續。
蕭旭本就不想跟他爭,所以就贊同了這個建議。
結果沒想到,反而了他擺嫌疑的證據。
也許那個匿名舉報的人,不知道這其中的變故,所以指名道姓的說是他挪用公款。
左右不過幾秒鐘的,事就迎來了大的轉機。
李律師拍著大,音量瞬間拔高:“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的話我們今天就能出去了。”
蕭旭的緒倒是沒有那麼大起伏,畢竟無論是蕭家誰出事,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
現在蕭氏集團這個樣子,本經不起一點風浪,稍有不慎,就會為別人的囊中之。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歐宇,在里面的這兩天,他也想了很多。
也許他真的不適合管理公司,與其繼續耗下去,到最后連工資都發不出來,讓員工跟著一起吃苦。
倒不如盡快想好后路,保住大家一口飯碗。
能力有限,是他對自己最清晰的認識。
與其打腫臉充胖子,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想通這一點后,蕭旭啞聲道:“李律師,關于公司收購的事,你大概了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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