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姜婉茹后的賈文靜猛然一愣。
“舅舅,這就過分了吧?”
他以為他誰?
敢讓的兒下跪?
白桑言看著賈文靜,“過分?怎麼樣才算不過分?”
“讓自己捅自己一刀,合個幾針,今天這事算完,你們同意麼?”
姜行斌臉也不太好看,但他深知白桑言可不好糊弄。
“桑言,沒必要這樣,大家都是一家人。”
“婉如也知道錯了。”
“我們也教育過了。”
“看在年紀還小的份上,你就原諒一次。”
白桑言可不理他這茬,“既然知道小,就更要嚴加管教。”
“現在就敢對姐姐刀子,長大了還不得殺人放火?”
姜行斌連忙出聲,“不會,已經知道錯了。”
“孩子的舅舅也在濱城,日后你們總是要經常見面的。”
“要是他聽說了今天的事,怕是也不太好。”
白桑言淡淡一笑,“你覺得我白桑言會怕賈文生?”
賈文靜牽著兒的手走下來,“怕不怕不重要。”
“重要的是,事既然已經談妥了,那就沒有必要再聊。”
白桑言看著走到沙發前坐下的賈文靜。
“哦?那我得聽聽你們是如何談妥的?”
“是讓你自以為,很厲害的大哥給我傳話?”
“讓我幫忙勸說不追究的同時,還得對你們低聲下氣?”
“還是,通過其他下三濫的手段,糊弄我們就此放過?”
姜行斌連忙出聲,“桑言,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把事弄的那麼僵。”
白桑言語氣拔高,“一家人?”
“我們跟你們可不是一家人。”
“首先不是一個德行。”
“其次,不是一個水準。”
“再有,在你搞破、鞋,背叛我姐姐的時候,我們白家跟你就已經勢不兩立了。”
“如果不是我姐姐留下言。”
“讓我不要找你報復,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
姜行斌的臉被說的青一陣白一陣,但偏偏又無力反駁。
他確實是背叛了妻子,在即將病膏肓的時候。
一旁的賈文靜皺著眉頭,不滿的開口。
“是你姐姐先背叛的姜行斌,他為了保留你們白家的面子,才忍著不說。”
“但你們好像越發的自以為是,越發的拿我們母倆不當人看。”
白桑言忽然瞇起冷厲的眸子。
看向賈文靜的目,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一樣向刺去。
“若你拿不出證據,就在這里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后悔!”
賈文靜被嚇的心里一驚,隨后看向姜行斌。
“姜行斌你倒是說話啊,啞了?”
姜行斌看著白桑言,“說的沒錯,是你姐姐先背叛我的。”
“不僅背叛我的人,還將我的所有搜刮走。”
“這事你們白家不是最清楚?”
白桑言眼神清冷的掃向他,“看來的一通電話是白打了。”
姜行斌看著白桑言,“我知道一直嫉妒妹妹,也討厭我娶賈文靜。”
“但我也要有我的生活,總不能為了一個去世的人孤苦一生吧?”
“更何況還是一個背叛我的人。”
白桑言抿著角,“姜行斌,你說這話也不怕被雷劈?”
“我姐姐為了你付出多,放棄了多,你不曾激就算了。”
“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背叛你?”
“天底下所有人背叛你,我姐姐也不會背叛你。”
姜行斌見他又來了脾氣,連忙抬手勸說。
“你先別激別激。”
“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咱們就別再提了。”
“我們來說說的事。”
白桑言抬了抬手,“我再說一遍,我姐姐這輩子就不可能背叛你。”
“第二想解決的事,要麼你們給一刀,要麼自己給自己一刀。”
“之后,咱們再談其他的事。”
賈文靜看著他,“不可能,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讓舅舅知道你如此胡作非為,你們白家在濱城怕是也不好混。”
白桑言見這會兒還沒認清現實,于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同時按下免提,“陳律,我之前讓你準備的揭發賈文生的材料,準備好了麼?”
“白總,準備好了,是現在要遞上去麼?”
白桑言淡淡一笑,“,另外深挖一下賈文生的過往經歷,尤其是在違法紀上面。”
“查到什麼一并上去。”
“再有,個人作風的問題,找家報社報道一下,錢我出了。”
電話那頭的陳律連忙說了句,“好的白總,我這就安排。”
白桑言應了一句,“有了結果隨時告知我。”
“是。”陳律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的白桑言,雙疊著靠在沙發上。
賈文靜呆愣愣的看著他,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敢搞哥哥。
難道哥哥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要怎麼樣你才能不搞我哥哥?”
白桑言勾起角,“我要的并不多。”
“剛剛說的就是我想要的。”
賈文靜看著自己的兒,“抱歉,請你換個條件。”
當真是沒辦法傷害自己的兒。
白桑言笑容漸濃,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失去耐心前的表現。
“既然做不到,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還是你覺得,沒人撐腰,可以任由你們隨便傷害,隨便欺負?”
“姜行斌,我早就警告過你,別。”
“可你非但不聽,還讓見了紅了針。”
“你說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我怎麼有臉去見我姐姐。”
姜行斌激的站起來,連忙指著白桑言面前的地面。
“婉如,過來跪下。”
姜行斌見狀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下跪磕頭認錯,總好過兒傷。
姜婉茹顯然是不樂意的,“我不要,我為什麼要跪他?”
“他以為他是誰啊?”
白桑言冷冷一哼,“哼,我是誰,我是姜思的舅舅,白桑言,白家老九,記住了麼?”
姜婉茹還要再說點什麼,賈文靜立即呵斥了一句。
“讓你跪你就跪,怎麼那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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