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栩四人組殺到。
許栩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瘦相了的霍寒深,心臟微微痛了下。
“瘦了?”許栩強打起笑容調侃。
霍寒深也向笑笑:“這里的飯沒有老婆做的好吃。”
“油舌。”
許栩嫌棄地嗔他一眼,心里卻明白,谷清胤知道妹妹在許栩手里,不敢明面上對霍寒深怎麼樣,就悄悄用這種小手段來整治霍寒深呢。
看他這樣子,估計是這段日子都沒吃飽過。
舉著手機直播的谷清涵最后一個進來,看見霍寒深的時候子也是一頓:“他怎麼在這?”
“等等……我們不會真的是來救他的吧?”
“就我們四個?”
谷清涵震驚了。
營救一國總統!
這麼重要的事!
居然是們四個人做到的?
谷清涵自信心大膨脹!跟許栩一樣當個特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許栩角微。
四個人?
想什麼呢,本土那邊幾百枚陸基導彈還鎖著人家的航母編隊呢!
海陸空三軍齊,幾十萬人高度戒備。
這邊局勢更是張,張老將軍單槍匹馬,孤陷陣,幾個老牌帝國虎視眈眈。
全球都死盯著這邊,只等這顆火藥桶被引!
這局面不好收場啊……
許栩一顆心懸著,沒把霍寒深帶出去,一刻也不敢放松。
谷清涵撇撇:“那也是我功勞最大!”
許栩:……
這句話倒是沒說錯。
谷清涵確是整個營救計劃最重要的……籌碼。
許栩有些心虛,不敢直視谷清涵的眼睛,只催促趕原路返回。
然而,等們重新走出房間的時候,原本被清掃干凈的走廊上已經重新站滿了人。
一群人穿著黑中山裝,發型材統一,就連表都是清一的冷漠殘酷!
就像一把把出鞘鋼刀,這些人的氣質跟們之前對付的那幫混混完全不一樣。
這些家伙,看起來可不好對付……
許栩把霍寒深給阿廖沙扶著,自己深吸一口氣,正提拳迎戰!
后的諾頓卻把按住,搖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
果然那邊的黑人忽然分兩列,作整齊劃一。
一位穿著藍連,發型溫婉的中年人推著椅出來。
椅上一位白發蒼蒼,但神矍鑠的老人面帶微笑。
谷清涵驚喜:“小姨!爺爺!”
谷清涵正要歡喜跑過去,許栩卻一把將拉住。
谷清涵疑回頭。
而對面的老人,前任總統谷文彬緩緩開口:“我們多久沒見了,總統先生?”
霍寒深淡淡一笑:“就職典禮結束,就沒再見過了。我幾次登門拜訪,想求老先生您出山幫忙。可您的書說,您老已經退山林,不徵辟,我就沒敢再上門叨擾。”
谷文彬笑而不答。
他當然知道霍寒深上門邀請過他,想讓他出任什麼總理大臣。
呵呵,多麼重要的位置,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可惜啊,他戴過王冠,習慣了頭頂只有神明的日子,已經不甘心再做個宰相了。
既然當不了國王,他寧肯退出朝堂,江湖,聽竹聲眠,與黃鶴為伴,安安心心養個老,圖個清清白白,清凈自在。
他是真的想退了。
可偏偏有人要步步!
谷文彬按在椅扶手上的手不由握。
他剛把權力出去,霍寒深立刻就把曾經的定好的政策方針給推翻了!
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霍寒深就開始對他手了。
他重用的人一個接一個被趕出政界!
他注的資本也接連被驅逐出市場!
他的故吏門生每天都跑來找他哭訴,黃了生意的親戚也來鬧騰個不休!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看錯人了,這個霍寒深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這個年輕人想法太多,也太危險!
總統這個位子再讓霍寒深安穩坐下去,谷家就危險了!天下也危險了!
谷文彬松弛了眼皮呵呵一笑:“什麼老先生不老先生的,在我眼里,我永遠是你的老師,你也永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
谷文彬正要說什麼。
許栩卻忽然上前一步,打斷他們的談話:“抱歉,谷老先生,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方便的話,等回國后,我會和寒深親自上門拜訪。”
谷文彬怔了一下,把視線轉移到許栩上,依舊笑容慈:“您就是許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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