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越看殷東這張臉越覺得跟視頻里的男人相像,再加上男人舉手投足的氣場,媽的,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齊振雷滿臉的鮮都擋不住臉發綠的趨勢,因為他爸是當的,他從小耳濡目染,雖然經常胡作非為,但他很清楚場的一些潛*規則,因為知道強權代表著什麼,所以天然的畏懼。
他急于求證,急于否定他腦子里一瞬竄上來的那個不祥的預,所以越發的急躁,偏偏卷拿著手機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那條視頻,他忍著膝蓋傳來碎骨的劇痛,爬過去,一把抓過手機。
卷很懂的樣子說:“視頻在平臺下架了,估計那人份不一般,應該是被刪了。”
姜圓抿著,使勁往一邊別過臉去。
“吶,我手機上恰好有備份,是不是這個?”
殷東很好說話的樣子,親自彎下腰,把手機屏幕遞到齊振雷面前。
齊振雷剛要手接過,殷東移了一下,蹙眉呵斥:“讓你看,沒讓你!”
他是真有潔癖。
齊振雷旁邊那幾人咬著牙挪騰過來,湊著腦袋過來看,八卦的那人也趕忙了過來。
幾個人邊看,還邊現場對照著殷東的臉,那模樣活像是在分辨真品和贗品。
姜圓下樓去看母親。
楊雪腳摔了一下,腳脖子扭傷了,一步都走不了,剛才只聽到樓上激烈的打斗聲,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局面。
姜圓簡短地安了母親幾句,楊雪問:“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姜圓:“他就是我公司的老板。”
楊雪:“他一個大老板,大過年的,不在自己家過年,跑到咱們家來?昨天那車年貨是不是也是他送的?”
姜圓抿不語,也不知道殷東為什麼大年初一突然來了,難道是一個人過年太孤單了嗎,前天打電話的時候,邀請他,他還說不來的。
但不得不承認,他來的恰逢其時,他如果晚來半步,此時此刻,或許這個房子里已經出了人命司,不是被齊振雷弄死就是把齊振雷弄死。
一陣警笛聲突然從街上傳過來,而且聲音越來越近,那急促的聲音扎在人的耳上,姜圓心底一沉,馬上上樓去找殷東。
二樓,殷東疊著雙氣定神閑地坐在椅子上,地上的幾個男人,包括站在一旁的那人皆是鼠眉鼠眼地看著他。
姜圓暗道,剛才不是還打一片了,怎麼現在這麼有距離?
這是鑒定結束了?
走到殷東旁邊,看了眼地下的齊振雷,出聲道:“你剛才企圖對我施暴,他是正當防衛,至于你們幾個......”
轉眼看著其他幾人,出聲道:“是互毆。”
“你們沒意見吧?”
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大,大家都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定是齊福山了派出所的人來。
幾個人對視了幾眼,似乎都在盤算著,一會警察來了,到底該怎麼說。
姜圓心里還是有幾分擔憂的,主要怕齊福山有眼不識泰山,不然他怎麼敢報警的?他故意想把事鬧大?北城的太子爺在他地界打了人,打的還是他兒子,這事鬧大了,會不會給殷東扣上一頂仗勢欺人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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