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有何貴干?”
亦儒打量著蔣語。
蔣語:“聽說你是姜圓的前男友?在被您未婚妻薛大小姐找上門之前,你們曾地談談了半年多的地下?”
亦儒臉微變,手里的高腳杯在他指尖轉了幾圈后,他輕笑一聲,“怎麼了?我前友對你構威脅了?是讓男人上癮的,一般人學不來。你是想從我這挖點的黑料出來?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話音落下,亦儒轉就走,姿態依舊閑適,但臉已經黑了下來。
蔣語的聲音從后傳來:“那你對的癮戒掉了嗎?”
亦儒腳下一頓,舌尖抵了抵腮幫子,轉回頭,哧笑了一聲:“戒沒戒掉,我也用不著跟我前友的敵匯報,你自己無計可施,拿我當槍使,你坐收漁翁之利,拜托,大小姐,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搶,都這時候了,就別要臉了。”
“都這時候了,看來,你也知道他們到哪一步了,你一直還在關注吧?男人的占有不是應該更強一些嗎,原本屬于自己的人夜夜睡在其他男人的床上,你是怎麼忍耐住的?因為薛家是嗎?心里的滋味兒苦的吧?”
蔣語說完,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亦儒臉上的那玩世不恭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把后槽牙咬得咯吱響,半晌,他眸一暗,角寸寸勾起,“難不你能替我想出什麼好法子?”
蔣語淡笑了一下,“我只是有一點不明白,你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出手闊綽,怎麼你前友家里欠了200萬,這麼點窟窿,你都不愿意給填?”
亦儒眼皮一跳,瞳孔驟然,“家什麼時候欠了200萬?”
蔣語意外冷笑:“你不知道?”
亦儒覺得心深像是有繩刺啦劃開了一道巨大的裂口,有些原本快要被他放下的記憶和畫面,突然開始重現。
比如,他回國后第一次見姜圓,就看見出現在本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坐在一個不應該認識的男人邊,任由那個男人玩弄的子。
比如,跟著圈里那個暉姐的人四接活,做那些見不得的易。
比如,他問為什麼自甘下賤的時候,一臉麻木地反問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斷我財路?”
亦儒有種后知后覺的揪痛,像是舊傷口突然崩裂開,然而蔣語接著又在傷口上撒了把鹽:“姜圓母親在半年前被他們鎮上的一個男人當街強暴了,爸把人給殺了,被判了死刑,不會這事你也不知道吧?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個合格的前男友。”
亦儒口像是突然升起一悶火,左竄右竄卻找不著出口,只在他整個腔里熊熊燃燒了起來,心臟傳來清晰的灼痛,手里的高腳杯端不住,“啪”的一聲被他摔到地上,他扭頭往宴會廳外面走。
蔣語抬步跟了上去。
“,這是去哪?去找嗎?你覺得你這時候去找,還會愿意見到你嗎?”
“那筆錢是殷替還的,而且他昨晚一個人連夜開車去了魯城,幫姜圓解決了那個經常上門擾的鎮長兒子,連帶著那個鎮長也一窩端了,覺得這時候,你出現在面前,會對你什麼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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