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屑抬眼看，可固執地盯著他，“是不是你家里向你施了，所以你昨晚跟蔣語在一起？”

嚨突然被一巨大的酸堵塞得厲害，聲音開始發悶，卻努力維持著平穩的語氣：“還是，你玩膩了，突然想換回原來的口味？”

他終于掀了掀眼皮，深諳的眸子一下子陷得更深了似的，一道讓人冷徹骨髓的目落到臉上，一寸一寸地打量，跟第一次看的時候一樣陌生。

他就這樣盯了好一會，直到的心臟地一小團，才終于微啟薄：“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他聲音淡得不帶一緒。

心里像是狠狠打了個趔趄，攥掌心，微微蹙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微抬起下，眼皮卻是往下垂著，依舊沒在看，用寡淡無味的語氣問：“你干這行干了多久？總共陪過多男人？我是第幾個？”

“十個？二十個？三......”

仿佛聽見心臟狠狠震了一下，姜圓用手指死死掐進掌心，才讓自己原地站穩。

房間線昏暗，而且站的地方連都沒有，臉上原本就很白，此刻白得出青，連帶著抑不住微微發抖的，都被黑暗吞噬了。

“我沒有！”

想表達自己此刻的極度委屈，但嚨里出來的聲音低悶得沒有毫底氣。

得足夠真，緒足夠濃烈，才能騙過他那雙犀利的眸子，掙破嚨，重新開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想知道是誰往我臉上潑臟水？”

他突然用冷鷙的眸子狠狠著，“我給你最后一個開口說實話的機會，不想說就滾。”

姜圓突然全抖得厲害，出現生理的反應，曾經驗過的那種瀕臨窒息的覺重新回來了，嚨像是再次被他的大手扼住了。

整個房間只剩下他腕表上秒針清晰的移聲響，仿佛在脆弱的神經上彈跳。

“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嚨里像是有線跟的著，讓發出來的聲音低啞繃。

他角輕輕往下撇了一下，接著掀瓣開口：“以為吃了塊蛋糕，卻咽下滿的蒼蠅，你知道惡心得連吐都不想吐，是什麼覺？”

姜圓覺得快要撐不下去了，理智一些，這時候就該扭頭回去，畢竟眼前已經無路可走。

可的雙像是完全僵住了，有些東西更是超出了理智的掌控，只剩下本能跳出來替自己辯白：“我是誤歧途過，為了早日還清債務，為了掙快錢，可我沒你說得那麼不堪。”

“是陪吃陪喝還是陪玩陪睡，跟一個兩個男人睡還是跟十個百個睡在你眼里區別很大嗎？”

他維持著雙*疊的姿勢坐在沙發上，連都沒過，覺得他不是在看，而是在看一只蒼蠅。

姜圓來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他知道了以前做的那些事。

恨不得落荒而逃，但是此刻，從這門里出去，就意味著一切都結束了，可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