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時安把白樺林幾人提供的線索送給穆昔,棋山派出所正在查高利貸的事。
穆昔把況匯報給唐英武,唐英武高興,允許穆昔一個小時后再回所里。
“現在可以確定我們遇到的放高利貸的其實是兩伙人,一伙是沖業績的,也就是白樺林這些人,他們和項雪蓮接,只是個人原因。還有一伙就是真的會手打人的,也就是張陌的債主。張陌背著父母借了不高利貸,他現在最缺錢。”
林書琰問:“你還是懷疑張陌?”
穆昔卻話一轉鋒,說:“但我昨天向張陌提了幾個問題,從他的回答來看,我不認為他是兇手。他或許是真的在等張津去死好拿錢,但兇手不是他。”
穆昔幾次提到老鼠,張陌的回答都很自然。
其他問題也是,沒有可疑的地方。
應時安道:“的確,張陌的嫌疑較小。”
沈硯說:“也不見得,說不定他是的扮豬吃老虎。”
“而且張津沒有其他仇人,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查到他和誰結仇。”
林書琰說的倒是實話,從案發到現在,他們得到的信息一直是張津是個老好人,從他以前的行為來看,也的確如此。
但張津是個告者,告的還是自己朋友的。
穆昔說:“說張津告,其實奇怪的,當初不是他堅持和項雪蓮在一起,但是家里人不同意嗎?當年的事,也許可以再問問?”
應時安道:“分頭去查?你想去哪里。”
“案發現場吧,找到兇手最重要。”
“好,沈硯,”應時安說,“你去查查當年項長安究竟是被誰舉報的,項家沒搬家,或許有老鄰居知道。”
沈硯看向穆昔。
應時安則一直看著沈硯,道:“至于我,考慮到穆昔和林書琰都是民警,是來幫忙的,我和他們一起去案發現場。”
沈硯:“……”
他以為應時安是個正直的人才肆意挑釁。
現在沈硯知道,應時安這個人,壞,很壞,比穆昔還壞!
沈硯低聲對穆昔說:“你可當心我師父,他總裝弱。”
穆昔看向清風霽月的應時安,尤其是看到他俊俏到完的臉,心極好,“怎麼會是裝的,本來就很弱嘛。”
沈硯:“……”
兩個壞蛋!
沈硯被氣到沒脾氣。
應時安裝弱就罷了,穆昔竟然還就喜歡他這副樣子!
他還有發展空間?!
*
應時安本打算和穆昔一起去案發現場,雖然那邊暫時沒傳來有用的消息。
然而不等他上車,便有電話打進來,是文雅那邊出了事。
“文雅好像和人打架了,我過去看看,你們先去案發現場,開我的車。”
穆昔免費蹭了個車,開心。
林書琰看著穆昔認真說道:“我覺得他們不太對勁,他們一定有問題,你要重視起來。”
“是啊,每個犯罪嫌疑人都不對勁。”穆昔說,“我們要把犯人都抓起來,還世界一個公道!”
林書琰無語了會兒,才說:“我是說應隊和沈硯。”
“他倆?”穆昔想了想,說,“沈硯確實怪怪的,剛認識他的時候覺他是個乖弟弟,現在看,占有還強的,而且爭強好勝,總想贏過誰似的。”
林書琰問:“你不覺得應隊也很怪?”
“有嗎?”
“他剛剛說話的語態,明顯是在氣沈硯,他可是應隊,應隊怎麼會做這種事。”
穆昔說:“不怪啊,蠻可的誒。”
林書琰:“……”
有苦難言,有話難說,有屁不想再放。
案發現場附近一直有刑警在走訪群眾,但至今沒線索。
炸的時間在九點鐘,項雪蓮自稱去洗手間準備自盡的時間是七點鐘。
兩個小時的時間,房子的確會充滿煤氣,但不一定會炸。
如果項雪蓮和張津都是昏迷狀態,屋是如何產生電火花的?
是偶然?兇手只是想用煤氣殺人?還是兇手做了某種可以產生電火花的裝置?
穆昔和林書琰在樓下轉了幾圈,隨便找了幾個鄰居問問。這些人都回答過刑警類似的問題,穆昔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說了一上午話,口干舌燥,拉著林書琰去商店買水喝。
小商店就在居民樓的對面,藏在一排低矮的平房里,這些小房子大多是當做倉庫使用的,老板收拾出其中一間屋子開了小賣部。
門口有厚重的棉簾子,門玻璃上用紅代著商店二字,門頭很小,而且臟兮兮的,但是商店的流水卻不。
住在樓里的人懶得跑到路邊去買東西,一般的生活用品都在這里買。
穆昔要了一瓶荔枝味的汽水。
倆人直接用店里的瓶起子開蓋子,剛喝了兩口,一個人進來買打火機。
老板把紅紅綠綠豎排站好的打火機推過去,“現在的煙的也多了。”
客人問:“呦,我天天被罵是壞人,除了我,住在附近的還有人煙?”
“好像不是住在附近的,是個生面孔,沒見過。”老板說,“買了好幾個打火機,中間出去了一趟,又回來了,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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