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氣得腳都快跺碎了,“我真報警了!”
“報,趕報,我看警察能把我怎麼樣!”
文莒話音剛落,便有影遮住,文莒睜開眼睛,幾張陌生的臉憑空出現。從下往上看,角度駭人。
謝漣出示警證,“你想我怎麼樣?”
文莒嚇得一激靈,從地上爬起來,他很快穩住心神,說:“我又沒犯法,你們找我干嘛?”
應時安問:“為什麼來找文雅。”
“是我姐,我找有什麼奇怪的?”
文莒的態度著實氣人,謝漣咽不下這口氣。他想起穆昔,便走到文莒邊說:“應隊,他是文雅的弟弟,文雅看起來沒接濟他,張津如果死了,他也能拿到錢,他有嫌疑,應該抓回隊里好好審。”
這種嚇唬人的話,謝漣以前是不會說的。
應時安順著他說道:“可以,正好我今天時間多。”
文莒:“……”
謝漣推了文莒一下,“走!”
“別啊,你們憑什麼抓我?我都不認識什麼張津,那是我姐的大哥,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們冤枉好人!”
謝漣笑嘻嘻道:“是不是冤枉你,回去審審就知道了。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查,不要查你,還得查你邊的人。你的朋友啊,親人啊,都會問一遍,讓他們給你證明清白。”
查完一圈,就都知道文莒是犯罪嫌疑人了。
查的過程中不免要解釋幾句,大家也會知道文莒是個啃姐族。
臉還往哪兒擱?
應時安又看了謝漣幾眼,言又止。
文莒聽了,心中害怕,他往文雅后躲道:“我走還不行,我不鬧了,不鬧了……姐,你幫我說幾句話啊。”
文雅為難地看著應時安。
應時安朝文雅笑笑,“放心,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見你弟弟。”
“是要見我?”
應時安說:“解釋解釋,為什麼他會找你要錢,你這些年一共給了他多錢,張陌在外借高利貸,你家不敷出,你還要把錢分給弟弟,文雅,你很缺錢。”
文雅恍然大悟,“你們懷疑我?”
應時安道:“請吧,局里走一趟。”
*
文雅不承認謀害張津。
“你們再問我一百遍,我也是一樣的答案,我們家花了大哥不錢,我心里有愧于他,怎會對他手?就算我真手了,錢就真能到我這里?張陌只會拿著錢繼續去賭,我能拗得過他?”
應時安淡然地看著,并不開口。
謝漣看了應時安一眼,再看文雅,因為應時安一直不說話,已經急了。
謝漣心中慨,不愧是應隊,審訊的技巧就是高,他現在是先攪嫌疑人的心神,再將其一舉拿下!
應時安晾了文雅五分鐘,才說:“你確定這就是回答?”
文雅不卑不,“我再說一遍,我說的都是實話。”
應時安起,“帶去休息。”
文雅被帶走,謝漣急忙問道:“應隊,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咱們是不是繼續晾著文雅,讓有心理負擔,等說實話?”
應時安目中流出奇怪之意,他看著謝漣說道:“等證據來了,再審。”
“啥證據?”
“穆昔和林書琰馬上就到。”
謝漣:“……”
原來是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不是計策。
現在還沒有文雅作案的證據,刑警將帶到會客室,還為準備了茶水。文雅呼吸平穩,心平氣和地拿起茶杯,神略有僵,但眼底流著得意之。
刑警道:“我看你還是說實話,我們應隊可不是一般人,現在說了,還能算是自首,張津人沒死,對你有利。”
文雅彎,聲音冷漠,“警察同志說笑了,沒做過的事,我怎能承認?我也是為你們考慮,讓余水百姓知道你們抓不到兇手就做假案,于你們名聲不利。”
說到最后,文雅朝他出冷的笑容。
刑警頗為不適,他莫名的不想再和文雅共一室。
他轉往外走,會客室的門剛好被推開。
穆昔與林書琰走進來。
“文雅士,我們可以再談談了。”
穆昔雖是民警,但對案發現場的況最了解,應時安破例允許進審訊室。
文雅看到穆昔的一瞬間,心中略有不安。
在醫院時就與穆昔有過鋒,穆昔雖看著和善,可說出的話卻極為犀利,文雅險些沒招架住。
但這不安很快就溜走,很小心,警方不可能查到。只是運氣不好,那二人竟然都活了下來。
應時安見狀,道:“既然你不愿配合,就由我來說,速戰速決。”
文雅微笑,“隨你。”
應時安說:“案發當日,你獨自一人來到張津家,為防止弄出聲響,你沒有敲門,門鎖沒有被破壞的跡象,你是用鑰匙進張津家的,你和張津是親戚,有很多機會拿到他家鑰匙。”
文雅說:“都是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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