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向榮說:“我也出去找,媽,嵐嵐,你倆在家守著,能睡就多睡會兒,我把小靈通帶出去,萬一雨竹回來,你們就去找公共電話通知我。”
*
年三十的夜沒有路人,無法打聽姚雨竹的去向,很難找到人。
穆昔雖然不贊同熊嵐和姚向榮在方面的作風,但他們畢竟是為人父為人母的,孩子丟了肯定著急。
他們今晚總歸是要值班的,可以去找人。
穆昔讓林書琰和周謹先回所里,“已經找了這麼久,附近都找遍了,找到人的可能不高,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休息,尤其是周謹,今天本來就不該值班。”
“大家一起做事有力嘛,”周謹說,“我現在都把上班當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穆昔:“啊?你也太變態了。”
周謹:“……”
現在的變態局面究竟是誰造的?
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周圍想當咸魚的同事們開始發圖強、力爭第一。最開始只為衛生流紅旗,后來為了競賽,然后是滿意率調查……
現在的棋山派出所在黃巖分局,絕對是大名鼎鼎。
競賽結束后頒獎那幾天,唐所彎起來的角就沒撂下去過,去分局開會時也趾高氣昂,主打一個囂張。
周謹說:“還不是你們,突然都無比積極,我只能跟上你們的步伐,才能不落在后面。”
穆昔:“?”
有積極嗎?
只是恰好做了喜歡的工作嘛。
有錢,做喜的工作,領導好說話,同事帥哥多,人生已經滿。
幾人沿著街走。
路邊還有人在燒紙,火跳躍,之前周圍灑了一圈白酒。
周謹問:“這也要去問嗎?”
林書琰說:“問誰,是燒紙還是收紙的?”
周謹打了個寒,“老林,你越來越不是東西了。”
一路上都沒有姚雨竹的蹤跡。
林書琰說:“你們記不記得安哥提過師父的事。”
“文姐的爸爸失蹤了,他們認為他是殺人犯,剛剛文姐的確不太和鄰居們說話。”穆昔說,“而且他們都很怕文姐。”
人間的閑言碎語最難聽。
周謹低聲問:“你們說文姐的爸爸真的是殺人兇手嗎?”
林書琰說:“我相信他不是。”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如何判斷?”穆昔說,“反正我確定文姐是好人,對我們很好,我支持所有決定。”
林書琰:“……”
還是穆昔會說話。
林書琰掏出筆記本,翻到嶄新的一頁。
周謹道:“你還在記?!”
他湊過來一看,只見嶄新的一頁上已經寫好新的標題——拍馬屁的技巧。
穆昔:“……,我是真心實意的!”
林書琰出“我懂”的表,“要讓對方認為你是真心實意的,厲害。”
林書琰筆疾書。
穆昔:“……”
風評又一次被毀。
穆昔痛心疾首,“就是因為你們的言辭,我在局里的名聲才越來越差!上次去局里遇到副局長,他見了我居然繞道走!特意繞道!”
周謹心說,人家副局長估計是不想再跑步了。
穆昔幾人在街上找了半個小時,仍然沒有結果。
林書琰提議道:“聯系其他派出所試試?或許有人看到姚雨竹,把送到派出所了。”
“也去問問應隊,看看會不會是……我肯定希不是。”
應時安今晚也值班,他們現在就在分局附近,干脆一起過去,還能借用那邊的電話聯系其他派出所。
刑偵隊值班的只有應時安和沈硯。
像這種過年不能與家人團聚的事,應時安都盡量給自己來做。沈硯剛到所里,應時安本想放他回去陪尚婕,尚婕和老伴都過來了,要和應老爺子一起過年。
沈硯不同意,非要留下來值班。
不僅留了下來,還時不時就要往應時安的辦公室跑。
沈硯端來茶水,“師父,喝茶嗎?紅茶,暖胃,也有綠茶。”
沈硯送來餃子,“師父,剛剛我弟弟送過來的,和應爺爺他們包的餃子,好幾種憲。”
沈硯奉上點心,“師父,做的,你嘗嘗,喜歡的話還有。”
應時安面無表地看著沈硯。
穆昔幾人到時,看到的就是師父慈徒弟孝的場面。
周謹羨慕道:“沈硯對應隊也太好了,我什麼時候能有徒弟?我也想有人給我端茶倒水。”
沈硯的笑容更加可親,“師父,茶水是不是熱了,我去給你換一杯。地我已經拖好了,還有哪里需要打掃?”
應時安一直坐在辦公桌前,襯衫是白凈的。再看沈硯,局里的暖氣不算太難,但他大汗淋漓,還擼起袖子,一看便知干了許多活兒。
應時安看看穆昔,再看沈硯。
沈硯說:“師父,你和平時一樣就好,我都能做。”
穆昔三人面面相覷,耳朵湊到一起。
“應隊啥都讓沈硯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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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吃吃喝喝那些事。 反正清朝都穿成篩子了,所以加我家這只也不多了。 2,四大爺很忙系列。 女主本來可以有空間的(但我寫不出來,一寫到空間就犯設定狂癖,文會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統的(為了她我去玩了網游,但還是寫不出來,設定癖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只能就這麼穿了……去當一朵在寒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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