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棋山派出所后,穆昔將在鄔江遇到的事報告給唐英武,唐英武要和杭立群商量后再做決定。
穆昔拿著礦廠搶劫案的卷宗回到辦公室,周謹幾人圍了上來,“你說的是真的嗎?”
付葉生:“真的發生了?”
穆昔點頭,“是啊,孩子們很可憐的。”
周謹說:“我是問你真的和應隊單獨睡在一個房間?”
付葉生:“你們不是假的嗎?”
穆昔:“……”
安良軍路過聽到一耳朵,問:“你和應時安有進展了?”
嚴紹抬頭,“確定關系了?”
鄒念文:“啊?補辦婚禮?”
宗井放下茶杯,緩緩問道:“孩子滿月需要準備份子錢嗎?”
穆昔:“……”
“停!”穆昔說,“再說幾句,孩子都能大學畢業進派出所工作了!”
“NONO,”周謹神道,“他可能本考不上大學,兩個學習好的人在一起,生出來的孩子很可能是白癡。”
穆昔:“!”
還好沒打算在生育方面努力。
穆昔把搶劫案的卷宗遞給安良軍,“師父,你看看,我覺得有問題,很多年前的案子了,當時的況你比較有經驗。”
安良軍道:“剛剛聽所長說了幾句,歹徒已經在現場被擊斃,還有什麼疑問?”
“就是這三人都被擊斃,我才……你看他們倒下的位置,有兩個人都在外圍。”
安良軍打開卷宗。
卷宗上只保留了三張現場的照片,分別是三尸的位置。
礦廠的作業區和辦公區是分離的,財務室在辦公區一樓,進辦公區后是大廳,據說當天守衛就在大廳,歹徒趕到時,守衛正在用爐子生火熱飯。
“你看啊,三名歹徒中,有兩人是在派出所掛了名的,都是幾進宮的老手。第三個人就是正勤,是礦廠的工人。只有第一個人是倒在辦公小樓門口,另外兩人的距離更遠,都到辦公樓的背面了。”
安良軍說:“記錄的彈殼位置也不夠準確,還有彈道走向,這些都沒有照片。兩個警察的證詞倒是比較清楚。”
宗井端著茶杯走過來,“給我看看。”
安良軍把卷宗遞給他。
“哦,是有人發現他們三個人了,提前報警了,打到一半,警察過來,他們沒來得及逃跑。”
穆昔說:“但是他們都沒來得及放黑槍,警察的證詞說是提前發現他們,但沒說清是怎麼發現的,我還想再去問問。”
安良軍問:“你懷疑什麼?”
“說不上來,”穆昔道,“就是怪怪的,師父,你工作時間久,看的卷宗比較多,這樣的記錄正常嗎?”
安良軍一怔,看了穆昔一眼,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卷宗,“那個年代不比現在,記錄糙是正常的,這份卷宗看起來沒問題。”
穆昔松口氣,“我真怕有問題。”
安良軍說:“兩個守衛是如何得到警示的,的確很奇怪,可以找他們問問。卷宗上說,另外兩個人是死在逃跑的路上,兩個守衛曾在此和他們發生槍戰,倒也說得過去,不過他們還說,當時天太暗,他們不清楚是否擊中對方,這一點需要和守衛核實。”
穆昔說:“明白,我去見他們。”
十分鐘后,唐英武和杭立群商量完,走出來說道:“老安,你跟著你徒弟,幫盯一盯,鄔江那種地方,得去個經驗富的。”
宗井補充,“主要是必須顯老,能震懾住他們。”
安良軍:“……,我沒比你大幾歲。”
“一寸一寸金,”宗井說,“你比我多很多金。”
安良軍:“……”
“付葉生和周謹也跟著,林書琰暫時回不來,小文,你多看著點兒。”
鄒念文:“好。”
周謹道:“我給老林發消息了,他一直沒回我,所長,他聯系你了嗎?”
唐英武說:“聽說是媽媽病的比較嚴重,暫時回不來。”
穆昔低聲問:“他媽媽真的病了?”
“不知道,”付葉生說,“我讓我爸去打聽了,沒聽說林家有人突然生重病,說不定是騙老林回去。”
周謹問:“要不要去給老林搭把手,拯救他?”
唐英武說:“可以,就憑你們幾個大聲謀的智商,一定能把他救出來。去吧,讓我看看你們有多英明神武。”
穆昔幾人灰溜溜地走了。
應時安回到刑偵隊后,點了幾個人去開會。
只要轄區發生命案,刑偵隊就可以順理章接手案子。
徐涇也在其中。
聽說應時安是和穆昔單獨去鄔江,徐涇神復雜,提醒道:“你們行事,還是要多注意影響,隊里這麼多人,你得給他們做好榜樣。”
應時安看向徐涇。
冉興平:“?”
謝漣:“?”
趁應時安去接水的功夫,謝漣問徐涇,“徐副隊長,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自從徐涇認識穆昔,就永遠的為“徐副隊長”,這個副字再也沒摘下來過。
徐涇說:“他和穆昔都是已經結婚的人,總是單獨行,行為舉止還很親,傳出去影響不好。如果不是擔心有人說我嫉妒應時安,我早就和領導反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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