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加裝了燧發裝置的炮彈不一定非得是圓筒形的,例如球形的行不行?多加兩個燧發裝置,這樣在落地的時候彈跳時總能發一個燧發裝置!”
“雖然做球形的炸火藥了很多,但我們可以先做到能遠距離炸響,然后再考慮提升火藥的威力或者調整炮管的口徑。”
“第二,朕給你們做個試驗!”
崇禎取過兩個小木塊重疊在一起,然后又取過一把尺子,快速的打下方的木塊,下方木塊快速的飛了出去,而上方的木塊卻是穩定的落了下來。
“慣?”
徐啟看著皇帝的作突然口而出,這一句話出口,正準備解釋的崇禎愣住了,詫異的看著徐啟。
見皇帝疑的神,徐啟立刻解釋道:“陛下,意大利的學者伽利略在去年的《關于托勒和哥白尼兩大世界系的對話》提出了這個概念。
大概意思是有的一種使它保持原來運狀態的固有屬,通俗的講就是有保持原來速度的屬、除非有外力迫使其改變。
這本書被我們派去那邊學習的格院學子帶了回來,臣研習過,陛下剛剛左的這個試驗,臣腦海中立刻想到了這個。”
這回崇禎是真的詫異了,若是他沒有記錯,慣應該是牛頓提出的,到底是伽利略出了軌,還是牛頓劈了?
“臣明白了!”
徐啟若有所思:“發火藥在炮膛劇烈燃燒產生強大的推力,推炮彈飛出炮膛。
燧發裝置相對炮彈是靜止的,但相對炮膛卻是運的,若是燧發裝置是固定的倒也沒事,
恰巧他是需要運撞擊的,慣的作用下就了燧發裝置,以至于在出了炮膛就炸了。
我們一直以為是發火藥溫瞬間的燃燒產生的高溫引燃了炮彈的火藥,沒想到竟然是慣的問題。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就是我們在炮彈中裝的燧發裝置太過于靈活了,這一點從七是在出蹚之后就炸了就可以得到驗證了。”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畢懋康和孫元化兩人猛地一拍大,恍然大悟。
他們雖然不知道慣這個名詞,但皇帝剛剛做的試驗他們卻是玩過的,卻是沒有往炮彈上這麼想,現在皇帝一解釋,他們就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
“其次,為什麼會有兩多沒有炸響,很大可能就是炮彈在落地時沒有直接撞擊到燧發裝置所在的彈頭的位置。
因為是長筒型即便是彈跳可能因為撞擊位置不對或者撞擊的緩沖都無法燧發裝置。
針對這一點,也好辦,那就是保證彈頭能正面撞擊地面,只要能正面撞擊地面,數百米高空落下撞擊的力量絕對能燧發裝置,進而引。”
“陛下,這個我們也考慮過了,但我們用千里鏡觀察過,長筒的炮彈出了炮管之后開始還算穩定,
;但到了頂點之后就開始了翻滾,結果就是落到地面時無法讓彈頭正面撞擊地面,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試了那麼多能功炸響的不足十指之數了。”
徐啟說著臉上滿是無奈之,
畢懋康和孫元化等人也是如此,眉間滿是惆悵。
“這點朕或許有點想法,你們試驗一下!”
“去取塊木,再找個雕刻手藝好的工匠過來!”
崇禎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繼續道:“第一,燧發裝置的問題,因為都是手工打造出來的,每一個燧發裝置的靈活程度都不同.
為什麼有的發就炸、有的撞擊了也沒有炸,就是因為靈活不同.
這點你們要經過多次……估計至數千上萬次的試驗,找到一個臨界點的標準,既能保證不再炮膛就又能保證在落地后無論是不是彈頭位置撞擊了地面都能燧發裝置。
從燧發裝置原材料的選擇、鍛造、安裝等等一條線,而不是單單的品。”
“第二,膛線的問題,按照朕的研究,膛線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要適量,纏度是影響炮彈飛出后穩定的關鍵。
且膛線的線和線的深淺、炮管長度、口徑等等調整膛線的纏度,這點只能你們自己試驗。”
“第三,調整炮彈的形狀。”
說到這里,崇禎左右看了看,起拿過一塊木盾遞給畢懋康:“畢卿,你將盾牌正面舉起朝前跑幾米,然后將兩塊盾牌搭一個尖銳的角度再跑十幾米,跑完了再說。”
“臣遵旨!”
畢懋康立刻就按著皇帝所說的方式跑了起來,只是半炷香的時間,就再次回到了涼亭之中。
“陛下,正面舉盾牌,總覺前方有人推著自己不讓自己往前跑,有些吃力,但兩塊盾牌搭尖銳角度后,阻力雖然還在但小了很多。”
“對,這就是朕說的空氣阻力,這就是為什麼船頭要設計尖銳弧形的原因之一。
炮彈的形狀在飛行中到空氣阻力因素會發生旋轉、翻滾等等,但如果炮彈能破開空氣呢?”
眾人愣了一下,眼中有些迷茫。
崇禎也不再解釋,招手將已經在涼亭外等候的工匠進了涼亭中:“知道尖底瓶嗎?”
“回陛下,小人知道。”
“知道就行,你用這塊木快速雕一個帶底座的尖底瓶,瓶底不要太尖,需要多長時間?”
“一炷香足矣!”
“那就手吧!”
工匠走到一邊,在長方形的木上比劃了幾下,隨即可到在木上翻飛,眾人只看見刀閃爍、木花掉落,以及刻刀切割木的嗶嗶聲。
不得不說,能進火研究院又能被徐啟來面圣的,手藝那都是頂呱呱。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個帶有底座的尖底瓶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的桌子上。
群臣有些莫名其妙,而火研究院的眾人卻是若有所思,但眼中依舊有些疑。
崇禎拿起尖底瓶看了看后,提筆在底座上畫了數道線,又和工匠流了十幾息的時間,而后便看見工匠在地開始了刀,但這次速度卻是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