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扯著嗓子大喊道:“晚晚,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蕭晚一邊火急火燎地換鞋,一邊咬牙切齒地開口:“去找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說清楚啊。”
宋稚一聽,慌忙張開雙臂擋住:“這烏漆嘛黑的大晚上的,你又剛剛出院,還沒好利索呢,去找他干嘛?”
蕭晚聞言,如夢初醒:“也是,老娘這現在還不能當飛呢。”
說著,目如炬地落在宋稚上。
“稚稚,你陪我去,到時候你給我狠狠地揍他。”
宋稚一臉無奈地看著:“晚晚,別這麼沖嘛!咱們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呀!”
蕭晚怒目圓睜,氣鼓鼓地說:“不行!那混蛋太不是東西了,必須找他算總賬!”
宋稚趕忙好言相勸道:“好好好,咱們先冷靜冷靜。”
蕭晚毫不領:“冷靜個屁,那個混蛋,拿著老娘的錢在夜宴花天酒地泡學妹,還敢說什麼覺得卷了,分手,狗屁。”
說著,二話不說換好鞋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宋稚看到這副架勢也不敢讓一個人去,也顧不得和傅律說話,就直接“啪”地掛斷了電話。
一路上,宋稚都在勸蕭晚,別發火,別惹事。
主要是他們兩個孩子,到時候真的會很吃虧。
一路上蕭晚都沒說話。
宋稚嘆了一口氣,沒在多說什麼?
……
一個小時后,出租車穩穩地停在了酒吧門口。
這個點正是紙醉金迷的時候,蕭晚一下車就直接朝著里面沖去。
宋稚見狀,趕忙三步并作兩步跟上:“晚晚,你別沖啊,別沖。”
說著,手死死拉住。
“放心吧,我保證不鬧事,我只是過來說清楚而已,有始有終。”
蕭晚故作輕松的開口。
可是宋稚依舊有些不放心。
“千萬別吵架,也別手。”
蕭晚點頭,邁著步子朝著酒吧走去。
宋稚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以前由于裴瑾年的原因,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對于這里的環境還是比較悉的。
然而,令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會在這里到一個人。
其實也算不上非常悉,只是見過幾次面罷了。
裴瑾年的狗兄弟,好像是宋濤。
當宋濤看到宋稚時,臉上出了一種曖昧不明的笑容。
但宋稚卻選擇了直接無視他,跟著蕭晚一同前往池野所在的包間。
推開房門后,包間喧鬧聲一片。
池野坐在主位上,手中端著一杯酒,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
當他的目落在蕭晚上時,眉頭微微挑起,接著便吩咐旁的人將包間的音樂關掉。
剎那間,整個包間變得雀無聲。
池野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腳步輕快地朝著蕭晚走過去,然后在蕭晚面前停下,角上揚,出一個里氣的笑容,輕聲說道:“姐姐,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晚突然揚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掌。
宋稚完全沒有料到蕭晚會如此憤怒,竟然直接手打人。
池野的頭部因為這一掌而偏向一邊,他出舌頭,輕輕地了破皮的角,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所以姐姐,你來這里到底是想干什麼呢?難道是來找我復合嗎?不過不好意思啊,我們已經分手了哦。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丑。”
池野的語氣中帶著一嘲諷和不屑。
蕭晚氣得微微抖,臉蒼白如紙。
從未像今天這樣為一個男人如此憤怒過。
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心跳卻越來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用力閉上眼睛,試圖平息心的波瀾。
當再次睜開雙眼時,眼神已恢復平靜。
“對,你說的沒錯,分手了。”
蕭晚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毫波。
池野愣住了,他沒想到蕭晚會如此干脆利落地承認他們已經分手了。
他原本以為蕭晚會繼續糾纏不清,或者過來求和,畢竟當初可是蕭晚主追求自己的。
但此刻,他發現自己錯估了蕭晚的反應。
蕭晚繼續開口道:“只是覺得,既然開始的時候是面對面開始的,那麼分手也應該面對面地說清楚,池野,我們徹底結束了。”
說話間,的視線落在了主位上的那個生上。
生脖子上戴著的那條項鏈,不正是從首飾盒里拿走的嗎?
蕭晚心里一陣厭惡,這個男人竟然拿著屬于的東西去討好別的人,真是讓人作嘔。
果然,還真的是不能在垃圾桶里找寶貝。
還沒等做出反應,池野就已經開始護短了,說道:“姐姐,這跟沒有關系,你別傷害。”
蕭晚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冷冷地說道:“你可真惡心,拿著我的東西去討好你的心上人。”
池野的臉頓時一僵。
還沒等他開口,蕭晚就直接走到生面前,手一把拽下了生脖子上的項鏈。
孩被嚇了一跳,尖起來:“啊,你干嘛呀?”
蕭晚盯著手中的項鏈,仿佛看到了世間最骯臟的東西一般,沒有毫猶豫,直接將其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沒干嘛,我的東西,我不想要了,扔到垃圾桶里總比給你好。”
孩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看向池野:“學長,你看看!”
池野被當眾下了面子,臉沉地走了過來,聲音低沉:“蕭晚,你不要太過分了。”
蕭晚卻不以為意,輕輕拍了拍手,目看向臉沉的池野:“還有你,也是一樣,老娘不稀罕了。”
池野猛地一僵,眼神閃爍,臉上出驚愕的神。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蕭晚已經拉著人轉離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池野呆呆地站在原地,視線鎖定在垃圾桶中的那條項鏈上。
“學長,那是你朋友嗎?看起來好兇啊。”
池野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道:“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
沒錯,他們已經分手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他終于獲得了自由。
想到這里,池野端著酒杯,對著所有人開口:“來來,敬我單,擺了那個脾氣暴躁的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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