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喜歡過你……”蘇晴不敢抬頭，不知道自己現在對賀城的到了哪一步，但能大方說出的，是自己積在心底不愿意承認的。

賀城的車停在路邊，心像是被蘇晴提到了嗓子眼。

“那時候我不懂，應該……是喜歡吧，高中那年有好多生喜歡你，我沒有幫們傳書，還說了你的壞話，我不想讓們喜歡你，我覺得你是我的……”

蘇晴只以為當時的自己太過刁蠻任，是故意霸占著賀城不讓他喜歡別人。

“我不懂什麼是喜歡，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只以為是我自己的占有……”

后來遇上了陸銘煜，賀城開始莫名其妙的沖發脾氣，甚至越來越冷淡。

開始對賀城失，覺得賀城變了。

有一次，陸銘煜約在場見面，看見賀城和別的孩在場聊天。

那一刻蘇晴才意識到，賀城也應該有自己的人生。

不應該一直都霸占著賀城。

只是后來，誤會賀城很多次，誤會賀城傷害自己……

“我是喜歡過你的，不然……就算是愧疚我也不會和你談的。”蘇晴還算了解自己，不會在方面講究的。

賀城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了些，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蘇晴什麼時候又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還是說，現在只是因為害怕自己而故意討好。

“那現在呢？”賀城下聲音，小聲問了一句。

以前喜歡過，那現在呢？

現在眼里只有陸銘煜了，不是嗎……

“我不知道……”蘇晴不想騙賀城，記憶有些混，只從小本本上還看不出自己和賀城在一起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其他。

賀城苦的笑了一下，還真是……多騙一句都不愿意。

“你……你喜歡我嗎？”蘇晴張抬頭，看著賀城。

“以前喜歡過。”賀城苦的笑了一下。

這個以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從青春懵懂之時，也或許是從第一次見面……

他對蘇晴的喜歡，近乎執著，又蓄謀已久。

只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現在呢……”蘇晴莫名的張，手心出汗。

“我也不知道……”賀城有賭氣的分，蘇晴說不知道是不是還喜歡他，那他也不知道。

但這個不知道，是不知道要不要繼續用的名義困住蘇晴。

如果蘇晴這個時候眼里只有陸銘煜，他困著……會讓難過。

蘇晴有些失落的垂下腦袋，果然……五年自己做的那些事，其實還是傷了賀城的心的。

他是回來報復自己的吧。

就算不是報復，也是回來討債的。

兩人一路誰都沒有說話。

蘇晴看著窗外，賀城開車開得很慢，怕再嚇著蘇晴。

回到家，賀城停下車，下意識下車想幫蘇晴開車門。

猶豫了一下，徑直進了客廳。

蘇晴眼眶紅了一下，以前賀城都會幫開車門的。

委委屈屈的下車，蘇晴跟在賀城后。

賀城回了自己房間，沒有和多說一句話，這對于蘇晴來說是冷暴力。

“賀城……”

蘇晴在客廳站了好一會兒，端著水果小心翼翼的敲門。“你吃櫻桃嗎？”

是賀城讓贏川拿來的那些。

賀城坐在房間的書桌前，手指慢慢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