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卓，你真的沒事瞞著我？”季野還算了解卓卓，小聲問了一句。

卓卓搖了搖頭，手指張的互相扣著。“沒……沒有。”

“好了，你訓練一天也累了，好好休息，我會去聯系你一下你的導師，這次的選拔一定會確保公平的，如果你能被選上，我會支持你。”季野想，他不能阻擋卓卓的路，他要給卓卓自由。

“季野……”卓卓驚愕的看著季野，張拉著季野的手。“不用的……不用的，不用去找老師，這樣的話我不就也走后門了嗎？你不用因為我……”

“我們現在是關系嗎？”季野打斷卓卓的話。

“合……合約。”卓卓別開視線。

“那合約有法律效益嗎？”季野笑了一下。

卓卓心跳有些加快，季野是什麼意思啊？

“要真的是合約關系，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上心？”季野也不想嚇到卓卓，卓卓還小，未來還有路要走。“卓卓，無論你將來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支持你，你應該有自己的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合約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錢是我作為男朋友應該給的，學費也是我作為男朋友應該支付的，福利院也是我作為男朋友應該幫你照顧的。”

卓卓局促的握服，張的看著季野。“不……不行的……”

不配。

“怎麼還哭了？”季野笑了。“這和我認識的卓卓不太像啊。”

第一次見卓卓，喝的醉醺醺的踩著那雙高跟鞋，拿著包包毆打那些傷害他的人……

這應該就是孽緣吧。

“季野，咱倆……不合適。”卓卓深吸了口氣。“我，有太多不堪的過去，你給我這麼多錢，你玩玩就行了，別當真。”卓卓故作瀟灑，笑著眼淚。

“那你呢？你當真了嗎？”季野看著卓卓的眼睛，想讓卓卓認真回答。

卓卓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看季野的眼睛。“我……我不敢……”

沒說不當真，說的是不敢。

確實是不敢當真。

真的不敢當真。

“好吧，我也不強求，反正合約期限你還是我的朋友。”季野拍了拍卓卓的腦袋。“既然是我男朋友，我照顧你是不是應該的。”

卓卓被繞進去了，點了點頭。

“等你以后去了M國，如果發現比我更好的，更適合你的人，我會放手。”季野想，如果卓卓愿意跟著他，他會對卓卓一輩子忠誠。

但如若卓卓找到了更好的人，他也會放手，只要幸福。

“季野……”卓卓睡前，小聲了季野的名字。

“嗯，我在。”季野從背后把卓卓抱。

“如果哪天我的存在影響了你……影響了公司，我們的合約就結束吧。”卓卓害怕，害怕李家河將的黑料都出來，到時候……會影響季野，也影響蘇氏集團。

“你的影響力有這麼大？還能影響到公司？”季野笑了一下，今天怎麼這麼多愁善？

卓卓心口發，李家河若是故意想要打蘇氏，是真的有可能的。

“萬一呢……”卓卓急了。

“好……”季野有些困了，隨口答應，想安卓卓早點睡。

昏暗中，卓卓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的心始終都在半空中，知道配不上季野。

也知道那一天早晚都會來的。

“季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