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喝酒確實是因為那個狗男人,但是我不是因為難過,而是痛快、解氣,若不是因為他和別人定親了,我還不知道他是這樣的渣男,這次我總算是看清楚他了,這樣薄又勢力的男人,不值得我為他難過。”季南煙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你長這麼好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糟蹋自己,那都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昨天晚上看你喝了那麼多酒,我還以為你會大哭一場呢,誰知道你醉的都不醒,我只能把你給帶回來了。”
“我本以為看到他和別的人在一起我一定會心痛的無法呼吸,結果我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太無了?”
“無的是他才對,那就說明的還是不夠深,如果深一個人,當你看到他和別的人在一起,一定會痛徹心扉的,不可能像你那麼平靜。
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在他的訂婚宴上給他送了一頂花圈給他,聽說那方因為這件事直接就跟他退了婚。”
“他活該,這就是背叛老娘的下場!”
們兩個人口中所說的男人宋柏安,是季南煙的前男友。
當初,季南煙和母親一起去到國外,那時候才十五歲,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語言不通,環境陌生,而且沒有朋友,那段時間過的很是痛苦,每天都在想,如果能夠回國該多好啊。
雖然每天都在盼著回國,但是知道肯定是回不去了,因為爸爸喜歡上了別的人,而且那個人還給他生了一個私生子,媽媽一氣之下和爸爸離了婚,然后帶著遠走異國他鄉。
在季南煙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宋柏安出現在了的邊,他就像是一束,照亮了黑暗的人生,從此,不再孤獨,不再害怕。
剛開始他們只是以朋友相,直到后來宋柏安向表白,兩個人便確定了男朋友關系。
一年前,宋柏安告訴說他要回國了,不過他向季南煙保證,等他理完國的事就來國外找。
季南煙傻傻的等了他一年,卻等來了他和別的人定親的消息。
傷心難過之后,季南煙決定回國找他問個明白,要問問他為什麼言而無信,為什麼要瞞著和別的人定親?
回國后,季南煙才知道,原來宋柏安攀上了豪門世家的大小姐,為了能夠和豪門家族聯姻,他瞞了自己有朋友的事實。
宋柏安沒想到的是,在他訂婚的當天,季南煙突然出現在了現場,不但給宋柏安送了一頂花圈,還拆穿了他有朋友的謊言。
季南煙從手上摘下宋柏安送的定戒指,直接摔在了他的臉上,并且提出了分手。
從宋柏安的訂婚現場一出來,季南煙就被閨沈憶舒給拉走了,說要好好慶祝慶祝季南煙又恢復了單,功甩掉了渣男,然后就出現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快起來吧,我帶你去洗漱。”沈憶舒說著把從床上拉了起來。
等季南煙洗漱好,沈憶舒拿給一條子說:“你先穿我的服吧。”
“不用了,已經夠麻煩你了,我穿我自己的服湊合一下就行,等回去了再換。”
“你可別再提你自己的服了,昨天你吐的滿都是,我已經把你的服給扔了,這條子是我最喜歡的一條,只是我穿上不太合適,所以就送給你從穿吧,你材好,穿上肯定很好看。”
等換好服,沈憶舒圍著轉了一圈說:“完,這件服簡直像是為你量定做的一樣,以后你就這麼穿吧,真的很好看。”
“這領口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季南煙用手捂著領口說道。
“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封建,我要有你這樣的材,不穿我都愿意,走,帶你去吃早餐。”沈憶舒一邊說笑一邊拉著去了樓下。
來到樓下,季南煙剛想說自己要走,但是一抬眼瞬間就認出了那個正坐在餐桌前優雅用餐的男人,下一秒的腳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似的,一步都挪不了。
天呢,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怎麼就這麼巧,又遇上他了呢?
這人究竟是誰啊,季南煙一直在心里祈禱,希他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給說出來。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沈憶舒說著朝男人跑了過去。
什麼,憶舒竟然他哥?
不會吧,他是沈憶舒的哥哥!
這下季南煙就更慌了,這要是讓沈憶舒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差點睡了哥哥,那豈不是要跟自己絕。
季南煙經常聽沈憶舒說起的哥哥,看得出來看,很喜歡的哥哥。
“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了,就沒有你。”沈竟舟說著目落在了沈憶舒后的季南煙上。
被他這麼一看,季南煙的臉瞬間就紅了,昨天晚上的畫面,仿佛像是演電影一樣,又在的大腦里一幕幕的浮現。
好尷尬啊,季南煙又張又害怕,他該不會是要說昨天晚上的事吧,季南煙此刻恨不得挖個地,趕鉆到里面躲起來算了。
看到哥哥一直盯著自己后的季南煙,沈憶舒轉把季南煙拉到沈竟舟的面前介紹道:“哥,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南煙。”
“南煙,這是我哥,沈竟舟。”
季南煙提心吊膽的走向前打招呼道:“你好,沈先生。”本都不敢看他,張的手心里全是汗。
沈竟舟只是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就把目移開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你朋友?”他輕描淡寫的問沈憶舒道。
“嗯,南煙是我最好的閨,我記得我以前好像跟你說過吧?”沈憶舒拉著季南煙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快吃飯吧。”
還好他什麼都沒有說,要不然季南煙真得社死。
整頓飯下來,季南煙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安靜的坐在旁邊聽著這對兄妹的聊天。
雖然沈竟舟并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但是季南煙還是覺如坐針氈,一想到兩個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季南煙就想快點逃離這里。
“憶舒,我要回去了。”剛吃完飯,季南煙就提出了離開。
“那我送你。”沈憶舒陪往外走去。
“憶舒,這是誰啊?”兩個人剛走到門口,一個穿著白練功服,神矍鑠,頭發花白的老頭出現在了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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