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煙回到宋城邊的時候,雖然表面上看著十分鎮定,但是心早已一團麻。
沈竟舟那個狗男人,把都給親腫了,補妝都費了好一番功夫。
季南煙張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害怕被人看出破綻來啊。
盡管極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還是被宋城看出了端倪。
“南煙,你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紅?”宋城只看了一眼,就發現的臉比剛才離開的時候紅了好幾倍。
季南煙心里咯噔一下,妝都白補了嘛,這麼快就被他給看出來了?
“那個,我剛才耳環不小心弄丟一只,在衛生間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可能是太著急了,所以臉就有點紅。”季南煙趕編了個瞎話搪塞道。
宋城往耳朵上看了一下,果然只剩下了一只耳環。
“找不到就別找了,回頭我送你一幅更好看的。”
“不用了宋總,我平時都不怎麼戴耳環,今天就是為了搭配這件禮服,所以才戴的。”
“你這是因為工作才丟失的,所以公司有責任賠你一副新的。”
“宋總,真的不用,我那耳環值不了幾個錢。”
“沒事,公司報銷,走吧,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
晚宴結束后,季南煙并沒有等沈竟舟。
那個狗男人就是一個瘋子,跟他在一起只會被他占便宜,季南煙才不想呢。
剛上了宋城的車,就看到宋城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個正方形的小盒子。
季南煙也沒多想,低頭看起了手機。
宋城打開手里的盒子,拿到季南煙的眼前說道:“我讓人給你買了一副新耳環,看看喜不喜歡?”
季南煙一抬頭,就被盒子里面的一副鉆石耳墜閃了眼。
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原來這個盒子里面裝的是耳環。
宋城讓人買來送給的。
只見那副耳環上面鑲滿了鉆石,在燈的照耀下閃閃發。
就看那個包裝盒子,季南煙就能猜到這耳環肯定不便宜,上面鑲的鉆更是不知道值多錢。
“宋總,真的不用,我那耳環就是隨便買的,值不了多錢,正好我也不喜歡,丟了就丟了吧。”季南煙說著把他手里的盒子推了回去。
“這個也值不了多錢,你是因為陪我加班才把耳環弄丟的,公司理當賠你。
你放心這個走公司的賬,不是用我的錢買的,是公司給你的賠償,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正當兩人推搡之間,宋城看到一個影從旁邊走了過來。
他從盒子里拿出耳環對季南煙說道:“我幫你戴上。”他說著不由分說就給季南煙戴起了耳環。
——
這一幕剛好被從宴會廳出來的沈竟舟看到。
看著車上親無間的兩個人,沈竟舟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死人,剛在衛生間跟他親熱完,這才多大一會,就又跟別的男人親熱上了。
沈竟舟怒氣沖沖的來到宋城的車前,一把拉開車門,大聲質問道:“你們在干嘛?”
季南煙正為宋城的舉覺得尷尬,突然車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拉開。
當看到沈竟舟兇神惡煞的站在外面,嚇的魂都要飛了。
“沒……沒干什麼?”季南煙眼神慌的解釋道。
按理說,沈竟舟又不是的男朋友,本沒必要跟他解釋這些。
但是當看到沈竟舟的那一刻,心有種對不起他的覺,毫不猶豫的就解釋出口。
“剛才我對你的懲罰不夠還是怎麼的,這麼快你就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看清楚耳朵上戴著的耳環,沈竟舟的怒氣更甚。
“我沒有。”季南煙都快委屈死了。
“姓沈的,我和南煙清清白白,你憑什麼這樣說?”宋城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了。
沈竟舟一把把季南煙從宋城車上拉了下來,“你是哪蔥,我教訓自己人,得到你說話了嗎?”沈竟舟毫不留的說。
宋城被他的毫不講理激怒,他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你的人?”
“你這話說的也未免太早了點吧,我們家南煙還沒答應做你朋友呢,怎麼就你的人了?”
這個死人,竟然連這個都告訴宋城,該罰。
想到這里,沈竟舟抓著季南煙的手了又。
季南煙的手腕被他像鐵鉗一樣的箍著,疼的冒冷汗。
“你放開。”
宋城看出了的異樣,走上去就想把拉開。
沈竟舟哪可能給他機會,他把季南煙擋在后道:“你又是的誰,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是老板,跟我一起出來工作,我當然要保護,麻煩你把我員工放開!”
“你也知道你是他老板,那你剛才對做的事你覺得合適嗎?”
“合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的,只要南煙覺得合適,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沈竟舟扭頭看著季南煙,眼神里充滿了威脅。
季南煙這會哪敢說話,不管說什麼,肯定都是錯的。
再說了,沈竟舟剛才的眼神已經警告過,如果敢說一句,他就把宋城給毀了。
“取下來。”沈竟舟瞪著說。
“什麼?”
“你覺得呢?”
他送的那些項鏈、服、鞋子、包包一次都沒見穿過用過,現在卻戴著別的男人送的東西,這是打他的臉。
沈竟舟手就想把耳朵上的耳環給取下來。
但是,還沒等他到,季南煙就自己手快速的把那副耳環給取了下來。
沈竟舟從手里拿過耳環直接還給了宋城,“看到沒,不喜歡,我的人是不可能戴別的男人送的東西的。”
宋城有點不服的把耳環握在了掌心。
有他這個惡魔著,敢喜歡嗎?
宋城覺得季南煙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敢喜歡。
“南煙,我送你回去。”宋城往前走了幾步說道。
“就不勞宋總心了,我會送回去。”沈竟舟說完拉著季南煙就走。
季南完看了一眼宋城,有點猶豫。
看站著不,沈竟舟近小聲說道:“今晚你要是敢跟他走,明天我就讓他的公司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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