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全你。”
既然顧空這家伙說不通,那麼只能一戰。雖然牧滄雁很不想出現變故,但麻煩到了眼前,不得不手。
謀劃長生大道的關鍵時期,牧滄雁的本不便出面,需時刻鎮守,防止出現意外。一旦發生了意外,那麼無數年的布局都將化為泡影。
“咚!咚!咚!”
忽地,戰鼓聲從彼岸深傳來,古老悠揚,震耳聾,好似遠古時期的兇在咆哮,驚得每寸疆土都在抖,時有電閃雷鳴,威如水洶涌,鋪天蓋地。
順著聲音,顧空看到了一大片黑影,面凝重,不敢大意。
十九架古之戰車,樣式大小一模一樣。
戰車的每個位置都殘留著歷史的厚重,旌旗飄揚,戰鼓轟鳴。某些地方刻畫著意義非凡的圖騰,包含著無窮道力。
每一架戰車,都承載著上百位著戰甲的將士,漆黑的甲胄,像是披著一層龍鱗。手中持著長矛與長槍,好似能捅穿整個世界。
他們眼神空,并無自的神智。
放在歷史的長河,他們皆是名一個時代的頂尖存在。即使沒有奪得天命帝位,也是蓋世強者,名留青史。
他們了牧滄雁研究長生之道的試驗品與提線木偶,任由其控。
“蹬!”
近兩千人的傀儡大軍,作一致,往前一踏。
天空低垂,地山搖。
這要是放在人間,僅憑這威,足可鎮殺無數強者。哪怕是當今時代的準帝,也沒資格保持直立,唯有臣服才可保命。
“好大的手筆啊!”
饒是昔日得了證道帝位的顧空,面對這種陣仗,也不心頭一,不敢大意。
兩千人的傀儡軍隊,歷經尚未的長生道紋的磨礪,再由牧滄雁控,發出來的能量絕對凌駕神橋九步,甚至可以與大帝比肩。
“為了縹緲虛無的長生之境,你真的癲狂了。”
顧空獨面千軍,臉上看不出一的膽怯,眼神無比平靜。
雖說他這個帝位是跟著白發蹭來的,但依舊是一世帝君,超凡俗,不懼強敵。
今日來此,縱死無悔。
“戰!”
恍惚間,顧空回到了年輕時的崢嶸歲月,沸騰,只求酣暢淋漓的拼殺一場。
“嗖”
顧空形一閃,越虛空千百萬里,瞬間到達了這些戰車的所位置。接著,他沒有一的猶豫,隔空駕馭著黑鼎,令其變得巨大,狠狠砸向了最前方的這架戰車。
黑鼎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隨著顧空的全怒一擊,徹底發了出來,得這架戰車扭曲變形,幾乎攔腰斷裂。
“嘩!”
原本要崩裂的戰車,突然涌出了一道刺眼的芒。
在戰車中間的旌旗,以及刻畫于各個位置的古老圖案,全在這一刻發出了極強的能量。
同時,著戰甲的兩千個傀儡,作如一,擊向顧空。
“轟!”
蒼穹塌陷,萬道寂滅。
;壯如山的雷霆在閃爍著,億萬法則于破碎的天地間蜿蜒流轉,諸天震,時有的古老異象顯現,仿若埋葬著古老諸神的墓園,一片蕭涼與枯寂之景。
“當——當——”
顧空與黑鼎心念通達,鼎落之勢不可阻擋,砸穿了數架戰車,短時間便鎮殺了上百位傀儡。
縱然顧空表現出了超絕風采,也終究只是獨自一人。
這些傀儡非比尋常,令顧空到了不小的力。
不管多麼危險,他都不存在退離。只要能影響到牧滄雁的布局,讓其稍微頭疼一下,即使舍了這一條命,也值得了。
更何況,顧空既然來了,多多有點兒把握,不至于傻乎乎的來送死。
“轟隆隆——”
一番廝殺,生生被顧空打穿了戰車傀儡的大陣,砸碎的傀儡數量不下五百。雖未傷,但自消耗較大。
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找到機會沖出了一眾傀儡戰將的圍殺,直奔彼岸的深。
“放肆!”
一道斥令,巨掌從天而降。
巨掌對準了顧空,任憑其速度多快,也無法逃避。乾坤萬法,盡在掌中。
牧滄雁正于悟道的關鍵時刻,不容外力干擾。拼著一風險,不得不分出一道神識,必須得把顧空擊退,甚至是鎮。
“鐺!”
悉且恐怖的威蓋在了肩頭,顧空仰頭一看,驟然繃。
心念落下,駕馭著黑鼎。
雙手握,一拳轟出。
兩種截然不同的帝紋道力開始鋒,撞之一片扭曲,影響范圍之廣,囊括方圓三千萬里,乃至更遠。
附近的那幾架尚未破損的戰車與上千位傀儡戰將,全被掀翻震退,不可靠近。有很多的傀儡頂不住這份沖擊,軀與戰甲在頃刻間化為了灰燼,沒留下毫的痕跡。
規則逆,天崩地裂。
遠遠去,一團糟糕,別說尋到顧空的影了,就連型巨大的黑鼎都不知位于何。
“隆隆隆......”
雷聲滾滾,持續了小片刻。
帝道法則的激烈撞,漸漸平息。
顧空的服破爛渣,長發凌舞,上有幾道淋淋的傷口,目驚心。
要是放在遠古時期,顧空肯定能與牧滄雁好好爭斗一番。
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牧滄雁的實力早已有了質的飛躍。莫說這個時候的顧空,哪怕是巔峰狀態,也遠不是其對手。
僅是一道神識之力凝結而的巨掌,就讓顧空如此狼狽,傷不輕。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退!”
冰冷無的聲音似從另外一個世界而來,覆蓋住了戰場的每一。
“可笑。”
顧空很清楚牧滄雁的子,這家伙真要可以隨意出手,犯不著說這種廢話,純屬裝腔作勢。
“冥頑不靈。”
牧滄雁的怒意又上升了幾層,恨不得一掌將顧空拍死。
在他看來,顧空本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突然蹦了出去,不僅沒躲在角落著,而且還在臉上跳來跳去,過于猖狂,過于放肆。
對于牧滄雁的威脅,顧空完全沒當回事,趁著對方還沒有下一步作,飛速奔向了彼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