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說不出我只你這樣的話,的牽絆實在是太多,在意的人也實在是太多,跟賀冥比起來,倒是顯得有些‘三心二意’了。
但賀冥的這份深仍讓覺得好傻,不是覺得自己好傻,而是覺得賀冥很傻。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男人呢,而且這個男人還如此的優秀,如此的強大。
“笨蛋,賀冥你這個笨蛋,你這個笨蛋……”
這似乎是林第一次直呼賀冥的名字,這個傻傻著的男人就是賀冥,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人。
林不斷呢喃著這句話,淚水早已經潤了的雙眼,連帶著男人前的服也是潤了一大片。
男人充滿憐的不斷的親吻著人的發頂,收了手臂,似乎想要將人的整個都嵌到他的當中。
“乖,不哭了,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哭鼻子了。”
賀冥這麼一說,林反而哭得更加的傷心了。
賀冥依舊是耐心的親吻著,耐心的哄著。
噎聲,依舊是斷斷續續的響起,賀冥輕輕的將懷中哭泣的人從自己的懷中拉了出來。
看到林已經哭紅了雙眼,他真真是心疼壞了。
“乖,不哭了。”
林依舊是無聲的哭泣著,這一刻,仿佛自己是水做的一般,有流不干的眼淚。
賀冥就這麼捧著林的臉,吻上了潤的雙眼,讓原本干燥的,瞬間就變得潤了起來。
他細致的吻著的眉眼,熱的吻過了整張臉,麻麻,吻去了臉上所有的淚水。
“乖,別哭了,再哭眼睛就真的腫了,這樣就不好看了。”
林似撒般的勾了勾。“難看就難看,我要這麼好看干什麼。”
這似乎已經是‘無理取鬧’了,不過男人依舊是耐心的哄著,直到人終于破涕為笑為止。
“要不要去洗把臉,眼睛敷一敷,不然眼睛可真要腫了,可要難了。”
林點了點頭。“但是我不想。”
“不用,我去打一盆熱水出來。”
林很喜歡被賀冥照顧的覺。
以前的,不會服,不會撒,甚至是不會傾訴,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自己扛著。
而和賀冥相后,學會了服,學會了撒,學會了傾訴,不用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了。
而喜歡現在這樣的覺。
賀冥打來了一盆溫水,仔仔細細的給人著臉,著手。
這一刻,林覺得自己有點像巨型嬰兒了。
“要不要幫你一?”
賀冥說的非常的自然,然而林卻是臉紅的搖著頭。“不,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來就行。”
賀冥壞笑著點了點林的鼻尖。“你確定,嗯?”
林差點一口咬上面前的手指。“別鬧~”
怕真的將林給惹了,賀冥收起了嬉笑,端著熱水走進了浴室,將自己洗漱了一番后又重新躺進了被窩之中,重新摟住了林。
“剛才有人給你送了一份禮過來,而且這份禮有些特別。”
“什麼禮?”
林似乎對于禮沒什麼興趣,冰涼的手腳纏住了賀冥火熱的軀。
的手腳常年都是冰涼的,每晚睡覺的時候,賀冥都會用自己的焐熱的手腳。
手腳暖了,連帶著的心也一并熱了起來。
“一個大活人,林天海。”
林原本對這份特別的禮不以為意,聽了賀冥的話后,心里咯噔一下。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林天海這個名字了,仿佛都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是誰將他送過來的?”
賀冥的眼睛突然微微瞇起,說起了一個再次讓林心里咯噔的人。
“我們一直找不到林天海,他應該一直在你養父的手中。”
說起養父,林說起了中午見到那個中年的事。
“賀哥,我是看著養父火化,下葬的,他明明已經死了,又怎麼可能活過來?”
死人是不可能死而復生的。
要麼就是沒死,要麼就是那個人是假的。
這件事太過于匪夷所思,賀冥也在思索著。
過了很久,賀冥這才一臉嚴肅又認真的說道:“,你確定你的養父是真的車禍亡了嗎?”
林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確定。”
“那麼有一種可能,,你中午遇到的那個中年男人,跟你養父其實是孿生兄弟,就跟我和賀霆一樣。”
林覺得是,又覺得不是。
心里有很大的疑慮,也直接問了出來。
“可是就算是孿生兄弟,也不可能完全一樣,就像你和賀霆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將你們分辨出,可是那個中年男人讓我無法分辨出,而且他說得那些事,也只有我和養父知道。”
這看似有解,又像是無解。
“那就不想那麼多了,遲早會明白的,那個中年男人還會找上你,他會自己告訴你的。”
林也不愿意多想,反正想再多也想不明白。
“那賀哥,林天海你打算怎麼理,直接送去警察局嗎?”
林其實有些怕,怕賀冥私自將林天海給置了,犯法律。
林的擔憂,賀冥全都明白。
他親了親林的角。“不用擔心,犯法律的事,你老公可不會干,我已經讓人把他送去警察局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制裁。”
人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付出代價的。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別想那麼多了,睡吧,我困了。”
接到林的電話后,賀冥查了航班,沒有下午的飛機,所以就直接開車過來了,整整開了一個下午的車。
林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才剛剛趕到而已,之后又忙前忙后,一刻都沒有停歇。
這會兒,他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林看著賀冥著疲倦的睡,用指尖細細的描繪著他的容。
“笨蛋,我最你,這個世界上,我最你,你別忘了,我們已經許下了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的誓言。”
男人似乎睡得很深沉,又似乎聽到了人的話,雖仍閉著眼睛,一若有似無的笑意,卻是爬上了他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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