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州看了一眼手機上被掛斷的語音,薄微微勾了勾,將手機放進口袋里面,這才看向跟前人:“爺爺,我有喜歡的人。”
傅老爺子聽到他這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沒蒙我?”
“這種事,我為什麼要蒙你?”
傅老爺子哼了哼:“這可不好說,你不想去相親,自然就蒙我。”
傅司州重新拿出手機,按亮了屏幕,將屏保遞過去:“這是你未來孫媳。”
傅老爺子年紀大了,有些老花,手機屏幕里面的照片,明皓齒的生拿著支仙棒在笑,漂亮得像明星似的。
他抬了抬老花鏡,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兒,狐疑地抬起頭:“這是哪個明星的照片?”
“您認識?”
這不是巧了麼!
傅老爺子拿著手機直接敲了敲他的頭:“這麼漂亮的孩,看著就像是明星,你拿明星的照片忽悠我?”
傅司州倒是沒想到,傅老爺子猜對了一半,沒猜對另外一半,他只好拿過手機,調出另外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您總記得吧?”
“我看看。”
傅老爺子重新拿過手機,看著那手機上顯示的有些年代的照片,“這不是你房里面的那張照片?”
照片里面十幾個人,傅司州畢業后打印出來,就擺放在房間的床頭柜上。
傅老爺子看到過好幾次傅司州拿起相框看,但照片里面人太多了,他自然沒往那方面去想,只以為傅司州是想念學生生活。
傅司州指了指自己右手邊的梁瓷:“您再看看,長得像不像我第一張給您看的那孩?”
傅老爺子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那麼漂亮的生,就不用多看,他一眼就看得出來,五雖然青了些,但還是明艷漂亮,明明就是剛才拿著煙花棒的那個孩。
“你真沒騙我?”
“爺爺,我老底都給您掀出來了。”
傅老爺子又看了會手機照片里面的生,“你喜歡這孩多年了吧?”
“嗯。”
“那你還沒把人追到?”
傅老爺子嫌棄地把手機還給他:“不是我說你,傅司州,你是真的不行!”
傅司州:“……”
……
梁瓷昨晚沒睡好,但是今天大年初二,要和小姨一家去城北的那觀音廟拜拜。
本來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可梁瓷外公外婆早就已經去世了,小姨今天自然是沒有娘家回了。
難得放假,又是佳節,來觀音廟拜的人不。
他們一行人,是找車位就找了二十多分鐘。
觀音廟在半山上,纜車直達,但梁瓷小姨講究心誠則靈,所以他們一行四人都步行上去。
梁瓷這半年多,沒了明星這本頭銜約束,連健運都散漫了許多,爬起山來,還不如四十多歲的小姨和姨夫。
陳霽就更加不用說了,正是青春年,力好的很,跟在旁一句句的“姐”,梁瓷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好不容易到了廟里面拜完,幾人進了齋飯廳。
廟里已經是人滿為患了,他們能在廟里用齋飯,得虧梁瓷小姨一月來一趟,和廟里面的師傅,兩天前就已經讓師傅幫忙留了桌子。
不過今天人這麼多,吃過齋飯后,他們也不好霸著位置留太久。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兩點多。
梁瓷一路上哈欠不斷,聽到小姨說下山,才提起了幾分神,打算走快點,早點下山早點回家早點補覺。
廟里人多,是走出去都不容易。
小姨悉廟里,帶著們抄偏門走。
偏門是游客止步,但實際上只是普通游客止步。
小姨跟廟里面的師傅悉,打個招呼就能進去了。
從齋飯廳偏門出去是個不開放的小院子,梁瓷小姨在一旁跟他們介紹,說這小院子一般是招待貴客,所以不輕易對游客開放。
陳霽聽完,直截了當地評了一句:“懂了,VIP通道。”
梁瓷小姨瞪了他一眼:“觀音面前,說這些話。”
陳霽聳了聳肩,等親媽挪開視線,他才在梁瓷耳邊悄聲說了句:“姐,你信嗎?”
梁瓷正想說話,就看到小姨停了下來。
前面有兩個師傅帶著幾個著奢貴的賓客,梁瓷掃了一眼,本來沒在意,余卻看到那正中間的婦人,居然是時宴的媽。
和時宴他媽見過兩次,一次是跟著時宴的車回時家拿東西,一次是和時宴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到。
兩人倒是沒什麼過節,也沒有那些狗的事發生。
因為時宴他媽,就沒把放進眼里面,兩次見面,都好像沒看到一樣。
想起這些過往,梁瓷臉微微變了一下。
走神間,小姨已經帶著上前,“關啊姐,這是我的外甥。”
梁瓷下思緒,彎著大方地笑了一下:“關阿姨,新年好。”
關善真有些驚訝,自然是認得梁瓷,畢竟這個人跟自己的小兒子傳了三年的緋聞。
不僅僅傳過緋聞,這個時宴親媽,還撞見過兩次他們在一起。
不過關善真問過時宴,時宴回答得很明確:不是朋友,也不會娶進時家。
這些事,小兒子向來比大兒子有分寸,關善真也就沒把梁瓷放在眼里了。
一直到三個月前,都沒把梁瓷放在心上。
可段時間,時宴的種種行為,讓關善真有種回到當初大兒子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影。
原本也打算找人對梁瓷先下手為強,不想宋家那小子突然就約吃飯,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梁瓷對時宴已經沒什麼覺了,他作為的朋友,不太想看到被時宴糾纏煩惱,所以只能找到這兒來商量。
那天的關善真仿佛無端被人打了一掌,說不清楚的憋悶。
后來派人去查了查時宴和梁瓷之間的事,發現死纏爛打的人確實是自己的小兒子。
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也會有一天對一個人死纏爛打。
關善真無法接,只覺得梁瓷心機比當初哄騙大兒子的蘇黎那個人更深。
總而言之,關善真對梁瓷的印象十分不好。
沒想到,梁瓷居然會是李玥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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