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這一次出門是想拍不同的春景,第一次自己單獨出門,只安排了五天的行程。
倒是沒想到,自己離開五天,正好避開了時宴發瘋和夏萱的發難。
這兩人的婚約取消,鬧得不可開,先有夏萱在微博里面將拖下水,后有夏萱和時宴兩人撕破臉皮,鬧得圈里圈外都知道。
梁瓷外出五天,趙念千住在家里面,剛出門的第二天,趙念千在家里面就到了來找梁瓷的時宴。
趙念千跟時宴他們就不是一個圈子的,從前雖然見過時宴,但都只是遠遠瞥過一眼,然后就是從梁瓷的里面知道了。
當然,學生時代趙念千自然也留意過時宴,不過時宴學生時代的時候人就傲,是半點心思都生不出來。
總得來說,時宴在這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不得不說時宴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又命好,投胎到了時家,所以每每看到人,都是意氣風發、高高在上。
這還是趙念千第一次看到時宴這麼狼狽,向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梁瓷過去的那四多年里面在時宴那兒沒討到半年好,現在時宴后悔了,不說梁瓷會不會回頭讓他得償所愿,反正是先落井下石:“這不是時麼?”
說話怪氣,臉上的表顯然是在看笑話。
時宴也沒想到開門的人不是梁瓷,臉瞬間就冷沉了下來:“梁瓷呢?”
“不在。”
趙念千說完就想關門,可時宴眼神太冷,手抖了一下,沒來得及。
“去哪兒了?”
趙念千看時宴不爽很久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時覺得能去哪兒?”
梁瓷自退圈后就一直在A市的這老房子里面,突然出門,時宴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遠在新加坡的傅司州。
意識到這一點,時宴的臉白了幾分:“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喜歡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有路人看到們在門口僵持,停步看熱鬧。
趙念千怎麼也是個百萬的自號主,梁瓷過去三年可沒被人說攀高枝兒、抱金主,可不想被人非議:“我要直播了,時想知道梁瓷什麼時候回來,自己問不就得了?”
這一次,作很快,話說完就連忙把門給關上了。
厚重大門關上,時宴被那門風扇了一臉。
他站了兩秒,才轉回到車上,拿了煙低頭點上。
趙念千晚上約了朋友吃飯,沒想到出門的時候發現時宴居然還在。
扯了扯角,當什麼都沒看到,走出巷子口等網約車。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那黑的邁赫還停在梁瓷家門口。
趙念千只覺得好笑,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裝深給誰看呢?
……
梁瓷回A市的那天,A市飄起了綿的細雨。
傅司州的車在家,趙念千昨晚說開傅司州的車到高鐵站接,梁瓷拒絕了。
傅司州的車只是寄放在家,又不是放在家隨開。
不過趙念千還是跑去高鐵站接了,下雨天不好打車,兩人只好坐地鐵回去。
正巧趕上周六,地鐵上人還不。
兩人沒位置坐,找了個角落位置著。
趙念千想不明白:“我昨晚都問過傅司州了,他不介意我們開他車。”
梁瓷看了一眼,“幾百萬的車,磕了了怎麼辦?”
“他不在意這些。”
“人之托,忠人之事。”
趙念千聽到這話,看了一會兒,“你有時候就是太較真了。”
梁瓷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人還要在地鐵上站半個小時,趙念千自然不可能緘默不語地站半個小時。
想起時宴和夏萱的事,“你這麼早回來,還有煩的。”
梁瓷毫不在意,“夏萱都自難保了。”
趙念千聽到這話,不好奇:“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我不信,你快給我說說。”
地鐵上人多,梁瓷沒說,趙念千也知道,兩人到家了,才追問。
梁瓷喝著水,也沒瞞著:“你知道我有接電話錄音的習慣。”
趙念千點了點頭:“知道,這個夏萱有什麼關系?”
梁瓷拿出手機,直接把錄音文件夾點開,上面有一個文件夾寫著“夏萱”。
趙念千看到,哪里還不明白:“好家伙,還給你打過電話?”
“沒打。”
和夏萱的不對付,一直都沒完全鬧到明面上。
但兩人的關系惡劣,時宴邊的人都看得出來。
從前梁瓷跟時宴連朋友都算不上,夏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打電話過來,一開始是耀武揚威,后來和時宴稍微走得近了一下,就是警告和怪氣。
梁瓷自然也不客氣,所以夏萱每回打電話過來給,其實都討不到什麼好。
后來退圈,和時宴劃清界限,夏萱也打過幾次電話過來,梁瓷不想跟糾纏,基本上都是直接掛斷。
夏萱不是讓背鍋嗎?
那就把這口鍋反扣回去,話里話外都說是破壞了和時宴兩人的。
既然他們兩人早有,那早前那些破防的電話是什麼意思?
梁瓷自退圈后,號就已經被收回去了,不得已重新注冊了個小號。
不過實在是不想沾惹這些麻煩事,所以拜托秦蓁幫忙。
實實在在的錄音發出去,梁瓷清清白白,由始至終糾纏不清的人都是夏萱。
趙念千聽說完:“我怎麼沒刷到?”
“秦蓁應該已經發出去了。”
“我去吃瓜了!”
趙念千捧著手機,跑到手機上直接就躺著了。
梁瓷勾笑了一下,回房整理行李箱。
梁瓷退圈已經八個月了,這個名字對更新迭代那麼快的娛樂圈而言,早就是老舊聞了。
但夏萱不一樣,夏萱可是當紅影星,再加上前些天還暗讓人把梁瓷推上了風口浪尖。
夏萱當時做這事,就是拿準了梁瓷已經退圈了,更何況這種事,就說不清楚。
可沒沒想到,梁瓷沒被繞進去,沒有否認過去三年多對時宴的追求,但也將和時宴之間的真實過往揭的清清楚楚。
而且字字句句,都是夏萱自己親口說,想反駁都無從反駁。
人在憤怒的時候是會口不擇言,過去確實沒打電話去警告梁瓷。
只是每次都討不了好,罵梁瓷不要臉,梁瓷反問跟時宴什麼關系、有什麼資格。
總而言之,幾日前,為自己立的害者人設,在那些通話錄音面前全都現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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