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和保鏢顯然也都看見這一幕了,個個驚的目瞪口呆,看了看簡瑤,又看了看自家老板,那臉一個復雜。
寬大的車廂,十分安靜。
簡瑤收回目,淡淡的道:“年叔,開車吧。”
司機年叔角尷尬的,沒有踩油門,看著前視鏡,猶豫著想給自家爺解釋一下:“那個,夫人,這肯定是誤會,其實爺他……”
“年叔,可以開車了麼?”打斷了他的話。
年叔一噎,沒辦法,暗暗的嘆了口氣,只好繼續開車往前走。
后兩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抹了抹額間的冷汗,眼神流進行的十分激烈。
‘這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趕給老板發信息啊,匯報一下,夫人肯定很生氣。’
‘老板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瞎說什麼呢,閉。’
簡瑤在外面逛了一整天,直到將近晚上才回去,雖然看著興致高漲,好似完全沒有被白天那一幕影響。
但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心里有多難和不舒服。
平靜的面容下,心里不停地在反問,那個抱著程煜修的人是誰?他們之間有什麼關系?
當然,最關鍵的是,程煜修為什麼不推開?這才是最在意的。
自從嫁給他這一年時間的相,自認對程煜修還是了解的,那人能抱著他還不被他推開,若說兩人之間沒什麼,還真是不相信。
車子緩緩的駛程家大宅的院門,才下車,就看見程煜修高大的影,朝著這兒大步過來了。
簡瑤瞇起眸子,漠然的看了一眼后倆保鏢,心里知道,這兩人肯定給通風報信過來。
“瑤瑤,怎麼這麼晚回來,今天逛累了吧。”
他準備攬著,不過被簡瑤避開了,面無表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走了進去,程煜修臉一僵,隨即暗嘆口氣,追了上去。
“夫人,您回來了,晚飯都準備好了。”福伯笑著迎了上來。
但此刻的,哪里還有心吃什麼晚飯,扯了扯角:“福伯,我胃有些不舒服,不是很想吃,我想先上去休息一下。”
福伯頓時擔憂:“胃不舒服?要不要請醫生來看看。”
“好了福伯,您去忙吧,夫人那有我。”
程煜修跟著簡瑤,夫妻倆上了樓。
一進房間,關上門,他大步上前,從后面一把抱住簡瑤,嘆口氣輕聲道:“瑤瑤,聽我解釋好不好?”
簡瑤卻一僵,反應極大的掙他的懷抱,轉看了看他上的服,發現還是他白天穿的那件,臉頓時沉了下去。
以程煜修的敏銳觀察,立馬了悟,心里暗自懊惱,手上作極快的將外套連同里面的服全部了下來。
著上半將地上的服一腦的打開門扔了出去,并且讓福伯把服直接扔掉,不要了。
重新關上門,他再次走過去:“老婆,聽我解釋好不好。”
現在是冬天,雖然家里開了足夠的暖氣,但這樣打著赤膊依舊會覺得有些涼意,簡瑤咬著,沒好氣的到柜里隨便扯了一件丟給他。
“穿著,著很好看麼?”
程煜修笑著將服穿了起來,雖然簡瑤語氣很冷,但他知道,是怕自己凍著,心里暖暖的。
“瑤瑤,老婆,夫人,白天的事我跟你保證,你真的誤會了,我可以解釋的。”
他輕言哄著,其實心里也覺得有些憋屈的倒霉,他都完全忘記那個瘋人的存在了,誰知道從哪兒聽到自己回京省的消息,直接跑來找他。
這就算了,還就這麼剛剛好,在公司大門口被簡瑤看了個正著,真是人生是陷阱啊。
“哼,說的好聽,誰知道你的解釋是真是假,以你的能力,想在這兒地盤騙騙我,還不簡單的很。”冷笑一聲。
程煜修知道還在生氣,無奈的苦笑一聲:“老婆,那人就是個瘋子,腦子有問題。”
別說,白天一路上想過各種可能,但他這解釋的開場白,還是讓驚訝的不行,什麼瘋人腦子有問題?
是理解的字面上的意思麼?
“瑤瑤,聽我慢慢跟你說,白天你看見的那人肖潔兒,是京省肖家的孫,這個肖潔兒是名媛圈子里有名的才,不家族的長輩都喜歡,我爺爺也不例外。”
他說著,小心的看了簡瑤一眼,后者依舊面無表,沒辦法,他只好繼續說著。
肖家是京省有名的書香門第,的父母,都是高知識分子的科學家,爺爺是有名的書法大家。
也許肖家不像其他商賈世家那麼有錢,但他們的家族底蘊十分深厚,名聲很好,十分顯貴。
程家的權利和勢力不需要靠聯姻來強強聯手,程老爺子喜歡肖家這種知識分子家庭,一眼就相中了肖家的小才肖潔兒,希對方可以為自己的孫婿。
程煜修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簡瑤的臉,隨即話鋒一轉立馬道。
“當然了,這都是我爺爺他們老一輩人的一廂愿,我跟你說過,小時候,咱們在桃山村相遇的那段時,我心里就完全被你占據了。”
“所以,我當然不可能同意這門婚事,爺爺的態度強,偏偏肖潔兒還表示愿意嫁給我。”
“我的脾氣在京省商圈眾人皆知,有一次當眾拒絕了肖潔兒,誰知道那個人竟然從袖子里掏了一把刀出來,直接就把自己手腕給割開了。”
簡瑤一直面無表的臉終于有了些波,看了他一眼,程煜修立馬道:“這個我不會騙你,這件事就在一年前發生的,當時很多人看見了。”
“也是那時候,所有人才知道,原來肖家的這位天才孫,從小就患有很嚴重的偏執癥,一旦不順心不如意,就會傷害自己來威脅別人。”
他說到這里,冷笑了一聲。
“我爺爺就算在喜歡肖潔兒的才氣,也不可能讓自己孫子娶這麼一個人,所以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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