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養病一直沒面,已經有一年時間了,但今天不一樣,他還以為大過年的,老爺子怎麼說也會個臉。
但沒想到是這樣,那他不是白計劃了,余看了下后的三個人,暗自皺了皺眉。
“怎麼,你還想讓這兩個野種見老爺子?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有我在,你想的。”呂指著他氣的崩潰。
程煜修皺了皺眉,讓管家將屋子里的傭人全都支配到后面的副樓去過節去,這里就不需要人了,反正飯菜都準備好了,在廚房保溫著。
吩咐完后,他看著這些人沉聲道:“大伯大伯母,你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但如果要吵要鬧的話,那就回你們自己的樓去吵,吵完了在過來吃飯。”
呂咬牙切齒,深吸一口氣,拉著自己兒程婷走過來坐在了一屁坐在沙發上。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如此憤怒的想殺人的心,更完全想不到,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來年的丈夫,竟然在外面有私生子?還是兩個。
一直以為兩人這麼多年的,早就堅固牢不可摧,對程啟峰外面的私生活也放心的很,但完全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給自己這麼大個‘驚喜’。
呂既然已經嫁進了程家,這件事,當然不能一個人知道。
程啟峰心里微微一松,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跟談談,兩人商量解決辦法,立馬也坐了過來。
這樣一來,那三人依舊站在門口的地方,就很是顯眼了。
程家大伯猶豫了下,還是道:“你們也過來坐著吧。”
話音剛落,一直沒說話的程婷立馬發飆了,從小到大都是囂張刁蠻的小姐脾氣,對于自己一下子多出兩個兄妹的事實也本不能接,滿臉厭惡。
“不行,他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坐在這兒?你們兩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種,都給我滾出去。”
門口的三個人依舊低著頭,但卻沒有作。
“婷婷,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給我閉。”程啟峰臉沉了下去。
“閉什麼,兒說的哪里有錯?這幾個東西不是野種是什麼?程啟峰,這件事,咱們倆沒完。”呂狠狠的道。
單獨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程煜修攬著簡瑤,一直沒說話,但臉有些沉,大約是知道這幾個人不可能安安靜靜的談,也就沒在反復強調讓他們安靜一些的話了。
反正家里的墻壁隔音效果很好,樓下鬧出再大的靜,樓上也很難聽見。
他看著這一左一右,坐的南轅北轍的夫妻倆,皺眉道:“今天是過年,我不想主樓因為你們的事連一頓年夜飯都吃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伯大伯母誰可以說一下?”
至于那邊站著的三個人,不好意思,程煜修沒多看一眼,畢竟就算那真的是二房的私生子,他也沒那麼好心還怕他們累了了了的去關照。
程家大伯自然是想好好地,順利的解決這件事,而不是吵架,而且這件事,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冤枉。
“煜修啊,其實,這麼多年,我也是兩天前才知道還有這事的……”
據程啟峰的敘述,那個人兩天前突然帶著一雙兒找到了他,說這是他的孩子,當時把他本人也是嚇了一大跳。
那婦年輕的時候是一位酒吧的陪酒,他那時候還是程家的二爺,甚至還沒有跟呂結婚。
程家的爺去酒吧玩是在正常不過的事,當年,他有一次喝多了,跟陪酒發生了關系,那時候沒當回事,給了點小費就走人了。
本來陪酒也沒當回事,誰知道,一個月后,發現自己懷孕了,知道這是誰的孩子,本來想打掉,但不好,打胎很危險。
就只好放棄這個打算,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肚子越來越大的時候,去醫院檢查才知道竟然懷了兩個。
這一男一的龍胎就被生了下來,知道孩子是誰的,也知道程家的地位,不管當時怎麼想的,有什麼目的,這兩個孩子被一直養著,養了這麼多年。
今天,就是特意帶著孩子過來認祖歸宗的,總結下來,就是這麼一個老套狗的故事。
懷了程家二爺的孩子,當初剛生下來的時候不來程家,而是選擇瞞下這件事,獨自一個人養了這麼多年才過來。
程煜修看了那人一眼,心里冷笑一聲,這人很聰明,也很能忍。
“大伯,你確定這兩個孩子是你的麼?”他問的十分直白。
“我親自做的鑒定,結果確實是我的脈。”程啟峰也不在意,十分自然肯定的回答。
像他們這種人家,親緣關系是一定不能弄錯的,突然冒出兩個這麼大的孩子,自然是要做鑒定確認一下,這在正常不過。
他點頭:“那大伯,你現在的打算是什麼?”
程啟峰下意識看了眼呂,對上一雙充滿憤怒的雙眼,讓他皺眉,但還是沉聲道:“不管其他的,但既然確認是我的兒,那我沒有不認的道理。”
“你想都別想。”呂一直強忍著,聽見這話立馬再次發了。
程煜修問清楚了事經過,也不在摻和,攬著自己老婆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這場鬧劇。
“我知道這件事對不起你,可事先我也不知道啊,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這倆孩子是我親生的,我怎麼還能讓他們流在外面?”
“你要認這兩個野種,你把我和婷婷放在什麼地方?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想讓這兩個野種進門,你做夢。”
“什麼野種不野種的,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難聽,好歹那是我的孩子。”程家大伯覺得野種兩個字十分刺耳。
“你的孩子?誰承認了,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你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老婆,你要把這倆野種接回去,是不是接下來還準備把我也換下來,換那個人啊?”
呂的手指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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