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賊’
“行了行,瞧你這語氣酸的,諾,這是我送你的,祝你人節快樂。”
“這可不是一般的花,它帶著我的祝福的,祝你早日,夢想真。”
上言看著手上的花,噘著:“你送的有什麼用,這要是白信送的就好了。”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程煜修倒是有些不爽的看了眼上言手里的花,這是他送給自己老婆的,每一朵都是他親手挑選的。
“走吧,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了。”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簡瑤大步離開了。
上言看著兩人的背影瞪著眼,想了想,眼睛一轉,立馬也跑了。
金秋公寓其中一棟房間門口。
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的人影左右看了看,然后從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把銀閃閃的鑰匙。
瞇眼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將耳朵附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聽到,悄悄地用鑰匙,將門打開了。
諾大的客廳亮著燈,飯桌上干干凈凈,放著一臺電腦還有幾份文件,明顯是正在辦公的樣子,但卻沒看見人。
疑的輕手輕腳的走著,忽然,一陣陣水聲從前面傳了過來,一愣,然后往廚房那邊的浴室走了過去。
越靠近水聲越大,恍惚,原來正在洗澡啊,便停住了腳步,但腦子里不知道想些什麼,口罩下的臉越來越紅。
突然,咔嚓一聲,浴室門開了,猛地瞪大眼,嚇了一大跳,瞬間只想躲起來,但一眼看見某人出來后的打扮,直接愣在了當場。
白信只在下半圍著浴巾就走了出來,誰知道一開門,就看見面前突然多了一個打扮的嚴嚴實實人出現在自己家里。
他幾乎第一時間就認為這是個小,臉瞬間沉了下來:“什麼人?”怒呵的同時,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的手臂扭轉在了背后。
“啊……好疼,放手放手。”
悉無比的聲音響起,白信頓時愣住了,看著,一把摘下的帽子和口罩,然后,他一張臉立馬黑了。
上言著自己的手,沒好氣的看著他:“你也太大力了吧,疼死了,我手都要被你掰斷了。”
“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里,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信咬牙一字一句的道,還走過去看了看自己的門,卻發現門鎖完好無損,眉心皺的更了。
上言心里一,眨了眨眼,然后指了指他的上:“那個,你要不要,先穿件服?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呵呵。”
白信這才發現,自己全上下只圍著浴巾,臉瞬間青紫加,狠狠瞪了一眼,大步進了房間。
捂著呵呵笑了出聲,想到什麼臉又紅了,暗道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平時穿服看著瘦,沒想到材這麼好。
沒一會兒,白信就穿戴整齊的出來了,臉依舊難看的很,看著:“現在,解釋。”
上言當然不會說實話了,聳聳肩:“這個可不怪我,我本來想按門鈴的,但發現你門竟然沒關嚴實,我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他皺眉,顯然不能接:“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如果不是你自己沒把門關嚴,我又怎麼能進來?”攤攤手。
白信瞇眼,冷冷的看了一會兒,然后道:“忘了告訴你,我門外有監控。”
“什麼?有監控?”傻眼了。
“如果你在不說實話……那抱歉了上小姐,當您的朋友,我恐怕高攀不起。”他淡淡的道。
上言心里猛地一個咯噔,立馬意識到,對方這下是真的生氣了,連上小姐這個稱呼都出來了,心里一急,上前一步立馬道。
“等等,我說還不行麼。”
癟癟,從口袋里,小心翼翼的將鑰匙拿了出來:“我上次,不小心,配了一把,你們家的鑰匙,所以,呵呵呵。”
白信額角狠狠的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臉都要被氣綠了:“不小心?我看是故意的吧。”
“哎呀,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那這樣,我把鑰匙還給你好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在這樣干了。”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每次來找你,你不是說忙,就是門都不開,都不樂意見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的。”
“如果你每次都見我,我也不至于這樣做啊。”
上言本來還道歉來著,但說著說著,反而自己還有理了,也是有本事,功的把白信氣笑了。
“哦?那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了?”
“呵呵,你如果能這麼想,也不是不行,這樣的話,那咱們就互相抵消了不是,你別生氣了,我保證沒下次了。”
白信:“……”
“你給我出去。”他冷冷的道。
上言瞪大眼,就算在怎麼任,也知道自己的配鑰匙是不應該的,就是害怕白信一氣之下,理都不理了,那去哪兒哭去。
但現在已經東窗事發了,今天要是不能讓白信原諒,就完了,這麼想著,立馬跑到沙發那邊坐著,抱著抱枕。
“我不,你,你不能趕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癟著,可憐的看著他。
但白信臉毫未變,就跟鐵了心一樣:“出去。”
上言心里已經慌了起來,但也堅決沒:“我不出去。”
他沉默了一會兒,大步走過去,一把將拽起來,結果上言趁著這姿勢,直接一個熊抱外加夾,整個人好像樹袋熊一樣牢牢的掛在了他上,幾乎用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
白信嚇了一跳,臉更黑了:“你,你一個孩子,這像什麼樣子,給我下來。”
“我不下來,我也不出氣,嗚嗚啊……你太壞了,你欺負我,我已經都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這輩子,從小到大,就連我爸都讓著我,我還沒跟人這麼道歉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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