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別嚇我,你有沒有事?上怎麼樣了。”
簡瑤和上言也一樣驚傻了,兩人同樣沒料到,程啟峰會真的被扔下來,家里的樓梯就算不高,看著也嚇人。
而且程家大伯到底快五十歲的人了,誰知道這一摔會不會出問題?
上言嚇了一跳后倒還好,畢竟對于程家來說,只是一個暫時借住的外人。
這大小姐只是地看了眼程煜修,然后吞了吞口水,心里暗暗的下了決定,認為以后還是不要在去招惹瑤瑤老公比較好。
簡瑤的臉有些發白,眉心一擰,忍不住坐到了對面,看著他小聲道:“你干什麼呢,真把人扔下來了?太來了吧。”
“他到底占了一個你大伯的名義,萬一他真要摔出個好歹怎麼辦?”
程煜修輕笑一聲:“放心吧,我心里有數。”那老家伙是死不了的。
簡瑤:“……”翻了個白眼,有數個鬼,有數就不會扔人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程啟峰摔下來的地方,剛好鋪著厚厚的地毯,加上這高度不算太好。
這一摔,不會對他造什麼傷害,但有一點,疼是一定的,尤其是屁著地,放在程家大伯這種大半輩子養尊優慣了的人上,會更加加倍。
程煜修就是要用這一手好好地讓他疼怕了,疼的再也不敢跑到主樓來,跑到他面前,非要上去見老爺子。
算是一摔徒清凈,唯一不同的是,這摔是摔在別人上。
顯然,這個方法十分奏效,程啟峰這個當事人更是被摔懵了,他甚至有些茫然,不知道以自己的份,怎麼會有人敢讓他這份罪?
他靠著辛杰的攙扶,捂著腰部,渾冷汗,一拐一拐的離開了主樓,他心里自然還是將程煜修恨得半死。
但現在,占據他腦子里的,除了憤怒外,更多地是疼,他現在已經顧不得別的了,只想趕止疼。
父子倆人,風的進來,狼狽的出去。
晚上。
簡瑤看著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關于爺爺的。”
說的爺爺,指的自然是還未見面的程老爺子,這個老人,也算是程煜修唯一沒有跟他詳細說明過的人。
本來是沒打算問的,但通過今天的事,簡瑤想要了解一下,就是不知道,程煜修愿不愿意告訴。
“你問吧。”他挑眉,臉看不出喜怒。
“……那個,我想說,爺爺,真的在樓上養病麼?”猶豫著道,心里一直有一個形的疑問。
恩?
“什麼意思?”他難得有些不明所以,這個問題,他不是早就告訴過麼。
“就是,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的意思就是,爺爺他,他真的還,好好地,在頂樓養病?”咬著,小心翼翼的道。
程煜修瞬間反應過來了,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了的頭:“你想什麼呢,當然是真的了。”
“你以為,我一直在騙大伯他們,以為爺爺已經不在了?”他無語的道,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會這樣想。
簡瑤松了口氣:“沒有就好,我這樣想也在理之中,說不定你大伯他們也跟我一個想法呢。”
“畢竟我聽說,都整整一年了,你大伯到底是爺爺的親生兒子,一個孫子不停地阻止你大伯見自己的父親,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都這麼長時間,不管什麼病,如果一面都不能見,也有些太牽強,你態度這麼強,由不得別人想到其他方面去。”翻了個白眼。
程煜修搖搖頭,沉默了會兒,淡淡的道:“沒這些事,爺爺真的在頂樓養病,一直在床上躺著,一年多了,一次都沒睜開過眼。”
瞪大眼,一次沒睜開過眼?
“這是……”
“算是半植人吧。”他嘆口氣。
“半植人?”不明所以,沒聽過這種說法。
“恩,老爺子的年輕的時候遭過仇家暗算,中過一種很稀有的毒素,雖然后來找到了清除的法子,但一直沒有徹底的清干凈。”
“爺爺每年都在吃藥來對抗那些毒素,也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徹底解除的法子,但很憾并沒有找到。”
“不僅如此,那些殘存的毒素,隨著一年年的時間,在爺爺駐扎的越來越深,加上老爺子年紀大了,抵抗力不如從前,力消耗的更快。”
“一年前的時候,終于病倒了,并且一發不可收拾,好在九死一生,病得到了控制,但卻了半植人。”
一般醫學上的植人,意識陷沉睡,機能卻依舊還在維持運轉,但半植人,說的是程老爺子的況。
他的靠著發達的醫學也在很好地運轉維持,但唯一跟植人不一樣的是大腦,老爺子的大腦并不是完全沒意識。
老爺子的大腦連接著一臺電波儀,幾乎一個月,或者十天半個月,電波儀會有一次強烈波。
這就代表著,老爺子的意思是清醒狀態,但依舊沒法,眼睛也沒辦法全睜開,一般這時候。
這種況,醫學上的例子也是麟角,醫生也給不出什麼好的答案,依舊是那句話,的毒素制了大腦的神經。
什麼時候,將的余毒徹底清除,老爺子才會慢慢恢復正常。
簡瑤聽得十分驚嘆,又想到了一件事:“那你白天跟你大伯說的,老爺子早就知道我,知道咱倆的事,這是真的麼?”
他輕笑一聲:“半真半假。”
簡瑤:“……說清楚點。”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咱們很早以前就見過,小時候在桃山村的時候麼?”
“記得,這有什麼關聯麼?”
“自然有,小時候,我就是跟我爺爺一起來的桃山村,老爺子年輕時候當過兵,有一個很要好的老戰友因為傷退伍了,就帶我去見見曾經的老友。”
“后來,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我就告訴了老爺子,我說,我喜歡上了一個孩,以后長大了,要娶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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