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其中一個藝人突然開口:“哭有用嗎?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辦法,也許一切都來得及……”
“怎麼想辦法?那個人可是封寒的老婆,我們竟然不知死活地去找人家麻煩,現在想想,我都快要后悔死了。”
另一個藝人哭著說道。
“你們到底從哪里聽說封寒討厭他老婆的?還把當傭人使喚?本就不是那回事。”
有人開始抱怨起來。
“哎呀,你們都不要再吵了,認真想想,就算封寒不待見他那老婆,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們欺負,那打得也是封家的臉!”
“現在想想,是這個道理,都怪你,為什麼出這麼個餿主意?你想討好紀夢,就沒有考慮過這麼做的后果?為什麼要拉著我們一起跟著倒霉?”
其中一個藝人,指著帶頭教訓慕千初的人抱怨起來。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難道你們不想結紀夢嗎,就算我帶頭又能怎麼樣?你們就沒有私心嗎?腳長在你們自己的上,我還能迫你們去嗎?”
帶頭的藝人委屈反駁。
“行了,事已經為定局,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眼下再不想個辦法,天亮以后,我們就要被封殺了,與其在這里起訌,不如去找紀夢,讓到封寒面前替咱們說說。”
“對呀,以紀夢和封寒的關系,這事一定能行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大家一拍既合,事不宜遲,連忙給紀夢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這麼晚了,打電話干什麼?有事不能明天再說?”
聽筒那頭的紀夢,話語中滿是不爽。
明顯是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還帶著起床氣。
“夢姐,不好了,天要塌了,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
一個小時以后,那幾個藝人,一臉狼狽地出現在紀夢家里。
“什麼?你說阿寒要封殺你們?為什麼不在電話里說清楚,你們現在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我的別墅里,要是被狗仔拍到了,還以為是我指使你們去做的,你們這樣會害了我的。”
紀夢皺著眉頭,滿腦子想著的,是封寒會不會查到和這幾個人是一伙的。
這一番話,把幾個人都給說愣了。
們都要被封殺了,可紀夢想的不是們的前途安危,反而怕自己被連累。
所以呢?
以前所謂的姐妹長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里,們頓時有了一種被紀夢利用的覺。
可們目前有求于紀夢,還不能撕破了臉。
帶頭的藝人開口懇求:“夢姐,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因你而起,姐妹們就是看不慣慕千初那麼囂張,想為你出氣,最后落到這種結局,你可不能袖手旁觀……”
紀夢抿著,沒有說話。
在思考,如何將自己從這件事中摘出去。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我想想辦法。”
藝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走。
“夢姐,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們在教訓慕千初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告訴我們是你的好姐妹,教訓就是為了給你出氣。”
“什麼?你們是不是瘋了,如果那個賤人把這件事告訴阿寒,他會怎麼想我?”
紀夢氣得火冒三丈,接著幡然醒悟,“你們在威脅我?”
其中的一個藝人笑了笑,“夢姐,咱們是姐妹長,怎麼會威脅你呢?也正是把你當好姐妹,我們才會不余力地去替你出頭,你也不能不管我們吧?”
紀夢真想撕了這群人虛偽的臉。
們自己闖的禍,最后卻要去找封寒求?
下心中怒火,“那肯定的,阿寒很在乎我,你們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找他。”
之后,好不容易把幾個藝人送走,紀夢氣地把房間里的東西摔得碎。
“一群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本來想利用們教訓一下慕千初那個賤人,好讓在宴會上出丑,不想們卻給我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到最后,還得讓我替你們收拾殘局!”
說著,拿出手機給封寒打電話,可電話響了很久,遲遲沒有人接聽。
紀夢心里越來越慌,封寒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這可怎麼辦?
就這樣,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容覺自然也泡湯了。
第二天清早,頂著黑眼圈,直接去了封氏。
紀夢走近封寒的辦公室,發現只有慕千初一個人在里面。
此時的慕千初,正認真地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辦公室采格外好,細細碎碎地散開,形一道和的暈,照在慕千初上時,整個人漂亮得發。
雖然紀夢很討厭慕千初,可也不得不承認。
眼前的慕千初得不像話,也讓越發嫉妒。
要是這個賤人沒這張臉蛋,估計也爬不上封寒的床!
紀夢抬腳走進來,朝慕千初冷冷地掃了一眼,“阿寒呢?”
說完,摘下墨鏡,一臉傲慢。
一悉又濃烈的香水味,讓慕千初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是聞著這刺鼻的味道,聽這矯造作的嗓音,就知道來人是誰。
于是,慕千初頭都沒有抬,淡淡回答道:“封總在開會。”
見對方如此無視自己,紀夢臉上滿是不悅。
再想到昨天封寒因為這個人,一夜之間封殺了好幾個藝人,心里的怒意就不打一來。
沉聲開口:“慕千初,你瞎了?貴客來了,不知道端茶倒水招待嗎?去,給我沖一杯式咖啡。”
慕千初心中冷笑,但面上依然不聲地整理著文件,毫不為所。
紀夢心中怒火越來越大,克制著怒意,“慕千初,你耳朵聾了嗎?我要你給我去沖一杯咖啡,立刻!馬上!”
慕千初淡淡地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涼涼地說了一句:“想喝咖啡自己去沖啊,你是瘸了還是胳膊斷了?”
“你就這樣對貴客說話的?”紀夢氣得咬牙切齒。
“你一口一個貴客,請問?貴在哪里?”慕千初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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