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后冷不靈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頓時嚇了一大跳。
手忙腳的關掉頁面,回頭果然看見賀今沉站在后,五英俊又英朗。
但桑宜的腦子里面瘋狂閃爍紅燈:危險,危險,危險!
神不自然的站起來:“賀總,你這麼早就開完會了嗎?”
賀今沉似笑非笑的看著,彎腰靠近:“你究竟在找什麼?”
“沒,沒什麼?我就是悉一下工作的流程。”
桑宜的往后靠,企圖擋住電腦屏幕,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
賀今沉的手搭在桌面上,附靠近,目落在抿著的瓣上:“是麼?以前怎麼沒見你工作這麼努力?”
桑宜額頭上冒冷汗:“那、那是因為我離職以后,遭遇了社會的毒打,這才發現賀總之前給我提供的工作崗位有多好。”
遭遇社會的毒打?
虧說得出來。
賀今沉看見心虛的小模樣,就想繼續逗,低頭朝著的瓣靠近。
桑宜的呼吸窒了窒,他、他想做什麼?
這個時候,要是給賀今沉一掌的話,今天的兼職,估計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在天人戰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
“賀總,我有一份文件...不好意思打擾了。”
桑宜紅著臉推開賀今沉,快速的往旁邊躲了躲,企圖跟賀今沉拉開距離。
賀今沉站直了,有些不悅的看向門口站著的人。
桑宜這才注意到門口的人是誰,居然是白茵茵啊!
看見白茵茵著大肚子的模樣,有些恍惚:“好久不見,肚子都這麼大了?”
白茵茵了自己的肚子,慢慢走進辦公室:“桑小姐,的確好久不見了。”
白茵茵說著話,直接把文件放在了桌上:“那我先出去了。”
桑宜看著白茵茵離開的背影,最后白茵茵甚至都沒關上門。
桑宜抬頭看向賀今沉:“沒想到白小姐還在啊。”
“你別誤會,現在是分公司的負責人,偶爾會來總公司。”
“我沒誤會啊,畢竟白茵茵肚子里面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該誤會的人是霍宴,又不是我。”
賀今沉了太:“白茵茵留下來工作,是我曾經答應過的承諾,僅此二次。這段時間,我也就見過兩次,加上今天是第三次。”
“記得還聽清楚的。”
賀今沉:“...”
桑宜咳嗽了一聲:“賀總,那我去給你泡杯咖啡好了。”
實在是覺得這個氣氛有些怪怪的,轉就跑了。
賀今沉靠在辦公桌前,低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用鼠標查了查剛才的搜索記錄后,臉微微沉了下來。
果然,每次的行為都讓他意外。
不過這次,他早就料到了。
外面,茶水間。
桑宜門路的走到茶水間泡咖啡,這里的一切都沒什麼改變。
“桑小姐,你泡咖啡的步驟錯了一步。”
白茵茵著大肚子走進來,穿著淺的孕婦裝,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母的輝。
桑宜吊兒郎當的回答:“哦,這不重要。”
“賀總對咖啡的要求還是嚴格的,雖然你重新回來當助理,但還是要認真些才行。”
聽到這里,桑宜終于有些不耐煩了。
直接把杯子放在桌上,語氣平淡:“白小姐還不知道吧,我現在跑咖啡的步驟才是對的,賀總喜歡我這樣泡的咖啡,從來沒說過不好喝。所以你之前留下來的那些步驟,已經過時了。”
桑宜說完后,果然白茵茵的表變了變。
白茵茵了自己的肚子:“我也是為了你好。”
“但你說的是錯的,怎麼算是為了我好呢?還是說,你想來教我做事?”
“桑宜,有些日子沒見,你變得強勢了不。”
桑宜皺著眉頭:“沒辦法,跟你們這些人打道,不變聰明強勢一點,站著被欺負麼?”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醒了,這里沒有別人,你不用裝了。”
桑宜直接看著白茵茵:“是你跟賀今沉說了我的份對吧?”
白茵茵的表終于變得復雜了幾分,啞著嗓子開口:“對,是我。”
“那就記住了,別再來跟我套近乎,我們不是這種能套近乎的關系。”
桑宜端著咖啡就想走,不過后傳來白茵茵的聲音:“你不想知道我什麼這麼做嗎?”
“我不想知道你的苦衷,跟我沒關系。”
“桑宜,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灑的格。正因為你這樣的格,所以才會吸引賀今沉的注意,所以我嫉妒你,才會告訴他你的份,想看看你們能不能走到最后。”
白茵茵的眼眶通紅:“當我知道你們分手,你還被開除后,心底的確痛快了不。覺得你跟我一樣同病相憐,最后永遠沒辦法跟他在一起。”
誰跟你同病相憐了?
桑宜挑眉:“你錯了,分手是我提的,我也不是被開除的,是我自己提出的離職。”
白茵茵的表僵了一下。
桑宜接著說:“你是不是覺得不敢相信,甚至覺得我在撒謊?”
拿出手機,點開跟賀今沉的對話框:“看見沒有,他為了哄我,發了這麼多的紅包。”
白茵茵看見對話框的紅包,頓時刺痛了眼睛。
桑宜慢條斯理的收回手機:“白小姐,我不跟你計較之前出賣我的事,不代表我是個圣母。其實我心眼兒很小,你非要來招惹我,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白茵茵的緒很不穩定,著自己的肚子,撐著桌沿。
白茵茵:“桑宜,你終于不掩飾了?”
“我掩飾什麼?”
“仗著賀今沉對你的不同,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底暗中竊喜,再不聲跟四周的人炫耀。”
桑宜笑了一聲:“所以你覺得我是在炫耀,然后你才會這麼不爽的?怎麼,不敢承認你自己的失敗,卻覺得別人在炫耀?”
總算弄明白白茵茵的腦回路了。
這特麼不是正常人的腦回路。
“難道你不是在炫耀嗎?明明你都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因為賀今沉讓我回來的,怎麼,你嫉妒啊?你有什麼資格嫉妒?”
桑宜心很不爽,誰都能來嘲諷麼?
沒跟白茵茵計較之前出賣的事,已經足夠仁至義盡了。
誰能想到白茵茵居然還敢明目張膽來嘲諷自己。
又不是柿子,誰都能來一下。
白茵茵直接坐在了地上,捂著肚子,臉有些蒼白。
桑宜看了一眼:“你別裝啊,我都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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