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沒醒,我悄悄進去瞧一瞧!就瞧一瞧!”
季修寒暗自想著,輕輕推門,果然門沒有反鎖。
這讓他心越發愉悅,陸晚晴沒反鎖門,顯然是對他信任。
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頭,只見陸晚晴呼吸平穩,長長的睫相互疊,宛如小刷子,那完無瑕的面容愈發顯得俏可。
“我怎麼覺老婆越來越迷人,越來越漂亮了呢?”
季修寒雙眼癡癡地凝視著,臉上浮現出沉醉的神,仿佛在端詳一件最為鐘的藝品。
“我此番既然來到了寧城,就一定要見見那個孩!”
樂華酒店一間豪華套房,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此刻也目癡癡地盯著手機中的照片。
那是幾組照片,其中有一張泛黃,照片里是一個白飄飄的孩,盡管照片陳舊,可那孩猶如天上下凡的仙子,清冷高潔。
老人的眼中滿是癡迷。
不過,很快他看向另一張照片,同樣泛黃,是一個小孩坐在一張三條凳子上的畫面,小孩不過兩三歲。
還有一張照片,是彩的,照片中的孩和第一張泛黃照片中的孩有著十相似,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這個孩渾散發著蓬的朝氣與活力。
“陸晚晴!你真的姓陸,而非姓葉?”
“你真和他們沒有關系?”
“天下怎麼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老人里輕聲呢喃著。
樸文良已被趕出房間,倘若他在,必然會第一時間認出那三張照片中的孩。
三張照片,其實是兩個人。
而這位老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家家主葉伯雄。
季修寒并不知道,就在他癡癡著睡夢中陸晚晴的時候,遠在樂華酒店的葉伯雄,也正癡迷地看著手機中的照片。
他所癡迷的那張照片中的孩竟和陸晚晴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有所不同。
倘若季修寒看到那張照片,就算是向來沉穩冷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這位大總裁,恐怕也會驚跳起來,天下怎麼會有兩個如此相像之人!
“老婆,為何我覺得你愈發麗,愈發吸引人了?”
季修寒忍不住蹲下子,出手想要陸晚晴的臉蛋。
可他的手剛出去,又了回來。
這一,陸晚晴必然驚醒,認為他心懷不軌。
他此刻實在不愿在陸晚晴的心中,再留下不好的印象。如今的他,已然了一個心狹隘的男人。
“距離上班時間還早,我出去一趟!”
“葉家的事不能再拖了,該做個了結,該收了!”
“葉海濤這個未來的葉家家主,真的被馴服了嗎,我倒要去看一看,瞧瞧他對我的態度!”
季修寒不舍地看了一眼陸晚晴,悄然離去。
“葉海濤,葉家主,咱們接著來,繼續咱們的游戲!”
冰冷暗的房間里,剛蘇醒還帶著些許迷茫的葉海濤,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隨著這聲音響起,他頓時全瘋狂抖起來,眼中滿是絕,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并大聲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說什麼我都聽,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哪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滿臉掛著笑蹲在了他面前,朝著他的脖子緩緩出手,同時口中輕笑道:“葉家小狗,別妄圖瞞過我,咱們繼續玩,接著玩,我定要讓你這輩子,不,是八輩子都難以忘懷!”
“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想再死一次了。我絕對不敢騙你,我真心愿意做你們總裁大人的狗,最忠誠的狗,不但做他這輩子的狗,還要做八輩子的狗!哪怕死過八輩子,我也要重生做你們總裁大人的狗!
你的總裁大人,季修寒,就是我葉海濤這輩子的主人,不,是八輩子的主人,永遠的主人!”
只見葉海濤瘋狂地嚷著!
“你這頭蠢狗,竟然又忘了?
那我讓你再死一次,好好長長記!”
哪知道他面前的這個人馬慶高臉上再度流出憤怒之,口中呵斥著,冰冷的大手卡在了葉海濤的脖子上。
“汪汪,汪汪汪!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汪汪汪……”
很快,葉海濤大聲喊著,用盡全力氣哀求著,期馬慶高能饒過他這一次。
可惜的是,他的大聲哀求很快就沒了聲音!
接著,呼吸急促,脖子上青筋暴起,臉漲紅,雙眼凸出,眼球慢慢變死灰,失去彩!
而他的,被那只大手抓住吊在了半空中,也沒了靜。
“這個蠢貨,看你下次還長不長記!”
馬慶高眼見葉海濤再次昏死過去,冷哼一聲,將他隨手扔在地上。
隨著“撲通”一聲,站在外面聽的兩個人,陳老四和楊八,都不由渾一哆嗦。
太狠了,這個馬慶高實在是太狠了!
比他們的老大還要狠上許多。
換他們兩個人,絕對下不去這樣的狠手。
就連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葉海濤在馬慶高的手里,已經被他掐死過去多次了。
別說是葉海濤,就算他們兩個人,是想想都小筋。
以前他們把馬慶高當作小弟呼來喝去。
如今,他們兩個人連和馬慶高單獨相都不敢,甚至連馬慶高的眼神都不敢看。
馬慶高不再是小弟,這里已經是馬慶高說了算。
然而,就在這時,楊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看電話號碼,瞬間站得筆直,恭恭敬敬大聲道:“老大,有何指示?”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老大。
“準備好,迎接總裁大人!”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
“總裁大人要來?”
楊八頓時一驚,手機差點掉落在地。
“別廢話,趕快準備,希你們能給總裁大人一個滿意的答案!”
話音落下,那頭電話已經掛斷。
“總裁大人來了?”
“總裁大人要來看咱們的果?”
楊八看了一眼陳老四,二人同時點頭,打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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