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在聽完王衡的話后,抬眉看他,“他怎麼自己不來說?”
王衡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鏡,“我估計是怕你覺得他太囂張,不借他錢了吧!”
厲司承哼笑了聲。
“那現在我們是順著這個線索去找人嗎?”王衡問。
“既然有線索了,那就安排幾個人去吧!”
淡漠的口吻,反倒是讓王衡愣了愣,不過下一瞬,他也是了然的點了下頭。
之前怎麼都查不到的人,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線索,確實讓人心生懷疑。
王衡走后,厲司承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思索片刻后聯系上了龍霄云。
“龍崎的大本營在哪里?”電話一通,厲司承便是一腳直球踢了過去。
龍霄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問這個干什麼?他還沒傻到這會兒又去你那里霉頭。”
厲司承淡淡道:“我要他幫我做一件事。”
龍霄云:“……”
……
結束完應酬,回到擘藍時,已經是深夜。
厲司承盡可能的放輕自己的手腳,進了臥室,一番洗漱后,又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他上漉漉的覺,讓傅鳶本能的往一旁了,但很快又被抱了回來。
的手被捉住,上麻麻的了起來。
鬧得人,實在是睡不好。
“唔……”嚶嚀了一聲,睜開眼睛。
上,依舊麻。
他的氣息洶涌得像是要將整個人都吞掉一樣。
剛扭了下腰,便聽見他悶哼了一聲,隨后輕掀起的眸子,幽暗得仿佛一個漩渦,要將整個人都拉扯進去。
“吵到你了?”他似是也發現傅鳶這會兒醒了,啞著聲問。
傅鳶有些無語。
只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他這樣親,能不醒嗎?
然而,他的始終著,完全就沒有給說話的機會。
“你……你別鬧了!”好半響,才氣吁吁的說。
“嗯……”他應著,卻反而變本加厲的在的鎖骨上輕輕啃了起來。
刺激得差點這口氣都沒接上,后背繃,可下一秒整個人又得不像話。
耳邊,他一聲聲的哄著。
“老婆,我好想你……”
“老婆,可以嗎?”
“老婆,舒服嗎?”
“……”傅鳶哪里還有力氣回答他,確切的說,他就沒有給開口說話的機會。
熱浪,一波洶涌過一波,直到將兩人徹底淹沒。
最后等到一切歸于平靜,傅鳶已經累得一手指頭都不了了,好想就這樣直接睡過去,可邊的人竟然又開始蠢蠢。
傅鳶一秒睜大了眼睛,將他臉推開,“你瘋了嗎?”
厲司承確實是瘋了,素了這麼多年,再次開葷,還是和心意相通,酣暢淋漓的在一起,他本停不下來。
“再來一次……”他抓著手,在掌心親吻著。
本來人就還著,被他這麼一親,渾又是止不住的輕了起來。
“你……”
“老婆……”
“你別鬧了,我有……有話要和你說。”傅鳶重著,試圖找回理智。
他親著的角,“嗯,你說,我聽著。”
“……”這還怎麼說?
……
到最后,傅鳶也沒能將想說的話說出口,等到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而厲司承早已經離開。
暈暈乎乎的想要起床,結果剛一渾便疼得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
猛然就清醒了!
老天!
這個瘋子,都干了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小家伙們的聲音。
“哥哥,爹地說了,讓你不要打擾媽咪。”
傅添星不高興道,“我只是看看媽咪醒了沒有,你別擋在門口。”
“那也不行。”厲思思堵在門口就是不讓,還順帶拉著沈一起。
沈其實心里還是偏向傅添星的,可媽咪說,孩子和孩子更應該團結一致,所以這會兒只能是幫厲思思了。
傅鳶聽到這里,即便上再疼也只能咬著牙爬起來了。
隨后一番洗漱后,扶著墻打開門。
“呀!”
“哎喲!”
厲思思和沈都是靠在門上的,傅鳶突然開門,直接導致兩個小家伙仰倒摔在了地上。
“思思??”傅鳶也是一驚,連忙蹲下去拉們。
然而上的那酸爽,讓差點沒蹲在。
“媽咪,你醒了呀!”厲思思笑容甜,被拉起來后,便將傅鳶給抱了住。
“……”傅鳶整個人晃了晃,額頭都冒汗了。
傅添星這會兒見傅鳶出來了,也上去將抱住,“媽咪……”
傅鳶差點眼淚都要出來了。
用力的咬了咬,這才開口,“好了,你們怎麼都在這里?今天的課上完了嗎?”
“傅阿姨,上完了呀!老師都回家了。”沈率先回答。
傅鳶一怔,這才發現時間竟然這麼晚了。
傅添星這時也有些幽怨的開口,“媽咪,你昨晚和便宜……就是爹地啦!你和他都做什麼了?為什麼早上都起不來了?”
傅鳶頓時覺得心窩疼,額頭又是一大片的汗水。
這……這……
厲思思晃了晃傅鳶的手說:“媽咪,爹地說你昨晚照顧了他一個晚上,你好辛苦哦!”
“……”傅鳶角搐。
沈也在一旁附和:“傅阿姨,你辛苦了!”
“……”想殺人!
厲司承!!!
……
此時,正在會議室里開會的厲司承,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原本還爭執不休的會議室,頓時雀無聲。
厲司承挑眉看了眼在座的人,冷聲道:“繼續啊,今天在座的各位,可以暢所言。”
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就連王衡都忍不住扶了扶差點臼的下。
厲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厲總,其實我們剛剛說這麼多,無非就是希您能夠盡快解決丟失的百分之二十的市場問題,這兩天我們票已經持續跌停了,再這樣下去,末端的那些合作企業,都要跑了。”
厲司承看向那個發言的人,俊的五一貫的深沉難測,啟,“只不過缺失百分之二十而已,你們一個個就急這樣?之前我們百分之十都占不到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們這麼心。”
那人被懟得面一青,但又不服氣道,“厲總,今時不同往日,您怎麼能夠相提并論呢?如今公司的攤子已經這麼大了,這就是最現實的問題。”
“現實?”厲司承輕笑了聲,“好,既然你們要和我談現實,那我請問,在座的幾位最近都拋售了多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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