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藥。”池冷夏平靜的回答:“即便我手上有,我又為什麼要給你?”
盛春燕把當了什麼?
七年前那個懵懂無知、單純的小白兔?
還是盛春燕認為,只要開口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索取?
“冷夏,你果然還是怨我的。”盛春燕掩面低聲啜泣著,眸底滿是幽怨的神。
池冷夏鼻子里冷哼了一聲,皎潔的面容上不見有毫的表變化。
盛春燕見池冷夏不為所,低聲的泣了兩聲,拭著眼角的淚痕:“有些事我一直對你瞞,就是不想要破壞厲行在你心中的位置。我為一個母親,只希自己的兒可以過的幸福過的開心,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讓你對我誤解這樣深。”
池冷夏面無表的著,似乎是在無聲的說:“我倒想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借口來狡辯!”
“七年前我就接了病菌研究,之所以假死就是不想要讓你擔心我。這七年來我承太多的折磨與痛苦,可我不敢告知你,只怕會影響你和厲行之間的關系。”盛春燕聲聲哀怨。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出現?”池冷夏眸冰冷。
盛春燕咬著,聲音哽咽:“因為我知道有藥研制出來,有了藥我就可以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擔心會連累你了!”
池冷夏秀眉微蹙,清澈的眸炯炯盯著。
不知道盛春燕的話里有幾分的可信度。
“我知道你對我已經不信任了,從我決定接病菌研究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會怨恨我一輩子。可是我沒有辦法,厲行說只要我同意病菌研究,他就會好好待你。他一直待你不好,若是用我的命可以換他對你的善待,也值得了!”
盛春燕苦笑了一聲,語氣清涼:“其實我心里都明白,厲行他不是不喜歡你,他只是恨我,連帶著也對你沒有好印象。答應他做病菌研究,是為了給我自己贖罪,也是為了你。”
池冷夏瞳孔驟斂,手指下意識的攥。
盛春燕說的話,讓越發的聽不明白了。
傅厲行為什麼會恨盛春燕?
“他恨你?你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池冷夏死死的咬著瓣,嚨喑啞。
在的記憶當中,盛春燕和傅厲行之間沒有任何的牽連,又怎麼會談得上恨?
“當年我查出重病后,我帶著你去傅家,是想要讓你嫁給傅厲恒的。興平看在往日的分上,他會善待你,這點我一點都不擔心。可是差錯,沒想到娶你的人竟然會是厲行。從你們結婚那天起,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去贖罪的。”
盛春燕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只是我沒想到那一天到來的會這樣快。或許這就是宿命吧,我虧欠他的,竟然由我的兒來償還,我怎麼忍心,又怎麼舍得?”
的話越來越讓人迷。
池冷夏死死的咬著,嚨里滿是腥甜的味道,抖著聲音質問:“回答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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