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話里有話的諷刺著,恨不得將池冷夏整個人都踩進地獄之中才甘心。
池冷夏臉微白,錯愕的看著秋云。
不知道究竟哪里做的不夠好,竟然會讓秋云這樣的討厭。
秋云對有格外深的敵意。
“你,吃醋了?”池冷夏死死的咬著牙關,里都是腥的味道,卻眼底猩紅的盯著秋云,聲音里帶著三分抖的詢問著。
想不通秋云為什麼會對冷嘲熱諷,除了這一點,再想不到其他理由。
秋云瞇著眼睛看池冷夏,倏然嗤笑了一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語氣涼:“你以為像你這種人,值得我吃醋嗎?
未免也看得起自己。
一個水楊花,敗名裂的人,是誰給了這樣自信?
池冷夏形晃了兩下,險些摔倒。用力的抓著欄桿,因過于用力的緣故,骨節都在痛,可上再多的疼痛,也不及心中半分的疼痛。
在秋云眼中看來,竟然是那樣不堪的人啊!
池冷夏臉陡然慘白,看起來羸弱不已。
可秋云卻仿若看不到一般,越過徑直走去一邊吸煙。他稔的點燃煙支,慵懶的吞云吐霧。
渾濁的霧氣將他俊郎的面容遮蓋住,看起來變得模糊。
池冷夏隔著渾濁的煙霧著他,不由得眼角潤,聲音哽咽:“傅厲行,我找了你這麼久,你怎麼舍得這樣對我?”
找尋了傅厲行這麼久,什麼也沒有換來,等來的卻是他的冷嘲熱諷。
看著同傅厲行一模一樣的男人和另外一個人親無間的出現在的面前,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多麼想,此刻站在傅厲行邊的人,就是呀!
“你是在找男人的時候,順便找你死去的人嗎?”秋云嗤笑一聲,毫不留的諷刺著。
池冷夏心口痛的厲害,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抓著心臟的位置。
殺人誅心!
他還真是厲害,往往知道什麼才是最為傷人的!
“我……”池冷夏正要開口解釋些什麼,卻被突兀響起的話語給打斷了。
“冷夏,菜都要冷了。”任子謙久久不見池冷夏回去,便主來喊。
池冷夏用力的咬著,勉強的將到了邊的話語又給咽了回去。
任子謙察覺到池冷夏的異樣,他順著池冷夏的視線看過去,修長的手臂拉著池冷夏的手,果然冰冷的厲害。
“傅厲行已經去世了,你為了一個去世的人而百般為難你自己,不值得。真正你的人,不會舍得看你傷心難過,讓你傷心難過的人,并不你。”任子謙意味深長的提點著。
他這話與其說是說給池冷夏聽,不如是說給秋云聽的。
世界上絕不會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
眼前的男人和傅厲行長得一模一樣,任由誰看了都會認為是傅厲行。
可他改名換姓的在這里生活著,打死不認他自己的份。
他不想知道傅厲行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只是傅厲行任由池冷夏傷心難過這一點,他就不值得池冷夏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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