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目飄忽,卻語氣強:“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池冷夏目赤裂,恨不得一拳頭將男人的丑陋臉都打穿!
“那天晚上,你箱子里裝了什麼東西?”池冷夏幾近是咬牙切齒般質問著。
即便醫生不說,心里也能夠察覺到些許的苗頭。可卻還是執拗的,想要從醫生口中聽到答案。
“什麼箱子?我不明白。”醫生攤了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池冷夏用力的抵著醫生的脖頸,眼底是猩紅的,掃視著四周,醫院長廊里雖然布滿了監控。
可尉遲嘉既然敢堂而皇之的在醫院長廊里易,他就篤定了在監控里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不過……
“尉遲嘉有手段,不代表你也有手段。你最好從業這麼多年,沒有過賄,沒有出過醫療事故,沒有違背過職業道德,不然,我會讓你接應有的法律制裁。”池冷夏測測一笑。
那天晚上就見識過醫生見錢眼開的丑陋臉,敢保證,這絕不是他的第一次賄。
果然,醫生在聽了池冷夏的警告后,臉陡然大變。可他卻還是在維持著鎮定,語氣逐漸慌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就算你威脅我,我也聽不懂你的話,我本就不認識什麼尉遲嘉,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箱子。”
池冷夏松開他的領,嗜的挑撥著長發,凜然警告著:“你對我兒子都做了什麼,目前我還不知道。我只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你考慮好了就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你若是考慮不好……”
冷哼了一聲,繼續說著:“讓我查出你對我兒子都做了什麼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我是傅厲行的人,他玩的手段我都知道,你想清楚你有幾條命來試一下我的手段!”
醫生有些發,他雙手撐著墻壁,強撐著鎮定。
池冷夏坐在沙發上,目遙遙的盯著他:“你想清楚了再說話,想不清楚以后就不要再說話了。”
七年前的池冷夏,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如此驚駭的威脅人。
雖然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可格糯糯,任由是誰都想要欺負一下的人,竟然有一天也會裝作傅厲行那般強大的氣場去威脅。
醫生冷汗直流,他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此刻,池冷夏反而不急了。
穩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悠閑的擺弄著指甲。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醫生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
尉遲嘉那邊,他不敢得罪。
可眼前的人,他知曉來頭,更加不敢得罪。
進退兩難,無論怎麼選擇都是錯的。
十分鐘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
池冷夏抬眼盯著他,語氣涼:“想明白了嗎?”
醫生滿腦袋的汗,他狠狠心一跺腳。
左右尉遲嘉已經走了,先把眼前這一關過去了再說吧!
于是,他咬咬牙說著:“這場病是尉遲嘉早就安排好的,他要我的取一點去做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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