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秋云突然痛苦的哀嚎了一聲,他雙手捂著頭顱,額頭上的青筋盡數凸立起來。他似是在承著莫大的痛苦一般,止不住的抖著。
那副模樣,讓人到駭然。
池冷夏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樣癲狂的樣子,當即也被嚇了一跳,不過在短暫的愣神之后,就恢復了冷靜,急忙上前抱著他。
“厲行,厲行。”
秋云抱著頭顱倒在地上,他的不自覺的搐著。
池冷夏害怕他會咬到自己的舌頭,就將手臂過去,讓秋云咬著的手臂,也好過他會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傷害到了他自己。
尖銳的牙齒咬著的手臂,很痛。
池冷夏死死的咬著牙關,即便再痛,也沒有言語一聲,只是用手輕的著秋云的頭顱,溫的哄著:“沒事了,沒事了。”
秋云的狀態逐漸好了起來,他繃著的慢慢不再僵。
咬著的牙齒也緩緩松開,那雙眼眸逐漸恢復了清明。
“夏夏。”秋云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份疑。
這語氣池冷夏再悉不過了,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著聲音問:“厲行?”
“對不起,夏夏。”秋云扯了扯角,俊郎的面容上滿是歉疚的神:“我應該照顧好你的,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傷心難過。”
池冷夏張大了,錯愕的盯著他看。
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眼前的人就是傅厲行,傅厲行終于回來了。
“厲行,你終于記起我來了!”池冷夏張開手臂,的擁著傅厲行,眼底滿是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撲簌簌的往下掉。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秋云皺著眉宇,似乎詫異的問:“我什麼時候把你忘過?這輩子哪怕我會忘全世界,卻也不會忘你。”
畢竟池冷夏是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人。
他愿自己傷,也不舍得看到池冷夏有一丁點的傷心難過。
池冷夏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來,雙手捧著秋云的臉頰,狐疑的問:“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你全部都不記得了嗎?”
秋云蹙眉,嚨里嘶啞:“發生了什麼?”
池冷夏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來。
只要傅厲行恢復了記憶,就算是忘了這段時間他為秋云的記憶,也沒什麼。
只要他好好的,就比任何事都重要了。
“厲行,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你不要再做危險的事。你不止是你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一一和。在這個世界上比你偉大的人有很多,即便你想要拯救世界,也要想想你先是一位丈夫是一位父親。”
池冷夏捧著傅厲行的臉頰,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以前不知道傅厲行都做著什麼危險的時候,可在知道之后,滿心的愧疚。當時的傅厲行該是承著多的負擔和力啊!
非但沒有得到的支持和理解,反而還是變本加厲的無理取鬧。
如今知曉了一切,只希傅厲行遠離那些紛紛擾擾,和安穩的過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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