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紅了臉頰,有心想要為自己辯駁,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連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懂什麼,等你長大了有了喜歡的人,就明白我此刻的心了。”傅厲行手了池的頭發,意味深長的說著。
池聽了之后,他認真的思索了下,而后說著:“爹地,以后我要找老婆就要找一個會煮飯的,不然像我媽咪一樣不會煮飯,進了廚房都擔心廚房會炸了!”
池冷夏口堆積著一團氣,有那麼糟糕嗎?
“我倒不是擔心老婆會不會被炸傷,我就是心疼這廚房呀!”池憂愁的了下,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讓人看了氣憤不已。
池冷夏豎圓了眼睛,沒好氣的呵斥著:“你人還沒有廚房在你心里面重要?”
“若是我媽咪的話,當然要比廚房重要了。”池諂的說著。
池冷夏鼻子里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晚上躺在床上,池冷夏靠著傅厲行的肩膀,聞著他上獨有的味道,著他的心跳聲,一顆心都變得平靜下來。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靜靜的和他靠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哪怕什麼都不說。
只是在一起,就足夠了。
“是不是你的不舒服,你的臉不太好?”池冷夏著傅厲行的臉,關切的詢問著。
傅厲行搖搖頭,聲音很低:“沒有不舒服,只是還有些不適應而已。”
“最近太辛苦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池冷夏環著他的腰,將頭顱都埋進他的膛里。
“好,睡吧。”傅厲行在頭頂落下一吻,寬厚的大手擁著。
清晨的第一縷映室,池冷夏了個懶腰,了側,冰涼一片空無一人。
傅厲行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池冷夏心頭猛的慌起來,不由得想到了前兩次,一覺醒來傅厲行就變了秋云。
會不會……
池冷夏焦急的起,經過長廊,看到傅厲行正坐在書房里翻閱著書籍。
“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池冷夏問。
傅厲行抬眼,聲回答:“想到有關于病菌的資料,我看看。”
他的神,他的語氣。
這就是傅厲行。
池冷夏懸著的一顆心瞬間放松下來,的攬著傅厲行的脖頸,聲音有些哽咽的說著:“我還以為你一覺醒來又不記得我了。”
傅厲行眸閃爍著,他輕輕的拍著池冷夏的背脊,聲安著:“夏夏,我答應過你,以后我都不會離開了。”
池冷夏眼睛里還含著晶瑩剔的淚水,仰頭著他:“真的?”
“當然。”傅厲行一口應承下來。
池冷夏破涕為笑,的環著傅厲行的脖頸,不舍得松開手。怕松開手,傅厲行又變為了秋云,又不記得了。
被忘的夠久了,不想要繼續被忘了。
“夏夏,關于十七年前的事,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傅厲行著池冷夏,試探的詢問著:“有關于你小時候的事,從沒有想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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