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眨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滿是好奇的問。
他不是池冷夏,自然不懂池冷夏心中的想法。
池冷夏的握著傅厲行的大手,一行熱淚從眼眶中緩緩的流淌下來。
“不恨。”
恨?
怎麼會恨?
將從船上扔下去的人是秋云,不是傅厲行。
雖然秋云和傅厲行是同一個人,可對而言,那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一個是深的人,一個是擁有著和的人同樣面容的人而已!
“可是……”池皺著小眉頭,他還想要說些什麼。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池冷夏傷害,哪怕傷害池冷夏的人就是傅厲行,他也無法忍。
何況那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啊!
“將我從船上扔下去的人是秋云,不是你爹地。”池冷夏角嗪著一彎淺淺的弧度,聲音很輕,卻是擲地有聲。
在的心里,沒有毫的在乎。
的確,也從未在乎過。
池瞳孔驟斂,他的小手用力的攥,渾上下的全部都在逆流,良久都沒有作。
原來池冷夏還不知道。
可如果要是知道了……
不知道多久,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終于醒過來了,他費力的睜開眼睛,白眼球都是紅的,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疲憊和羸弱。
“厲行,你終于醒了,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我要不要去醫生過來?”池冷夏高興的眼淚含在眼眶里。
能夠看到傅厲行醒過來,看到他平安無事,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更不管這里究竟都承載了誰的靈魂,都不介意。
“夏夏。”嘶啞的嗓音從他的嚨里吐出來,卻瞬間讓池冷夏淚水打了眼眶。
怔了一下,隨即眼底是雀躍和欣喜,哆嗦著,或許是過于激的緣故,連都在輕微的抖著。
這對而言,是無比高興的事。
“厲行!”激的心都在抖。
太好了!
醒過來的人是傅厲行。
傅厲行劍眉微挑,似是在無聲的承認著他的份,他干涸的厲害,沒有力氣再開口說話。
池冷夏雖然激,但還在保持著冷靜,很快的來了醫生為傅厲行做了全面的檢查。
醫生檢查過后,告知池冷夏:“傅先生的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但是要靜心修養,不要到太大的刺激。”
池冷夏連連點頭。
傅厲行只是醒了一會兒,沒有多大的功夫又沉沉睡過去了。
池冷夏就守在病床前,一不,連片刻都不舍得離開。
只是心底又忍不住的提了起來,怕傅厲行這一覺醒過來,會不會又變了秋云?
既期待著傅厲行再度醒過來,又擔心醒過來的人不是他。
心中被這兩種緒來回的織著,讓陷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病房外走進來一人。
“冷夏,醒過來的人是誰?”傅厲媛急匆匆的趕過來,神張,目不轉睛的盯著病床上躺著的人,聲音都帶著些許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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