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蘇雨棠一出房門就被四個小寶堵住了去路,拉著開始盤問。
小寶們齊齊發問:“媽咪不是說去度月嗎?小妹妹有了沒?”
蘇雨棠:“小......小妹妹?”
小家伙們明知道媽咪和爹地去了無人區,不是度月,卻故意裝傻充愣。
二寶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說道:“對啊媽咪,小妹妹呢?你這次出去度月,答應了我們要帶回一個小妹妹的,媽咪該不會要說話不算數吧?”
蘇雨棠心想,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們了。
不過蘇雨棠也跟著裝傻,沖小寶們笑了笑說:“媽咪不會說話不算數,但小妹妹沒有那麼快哦。”
至于什麼時候有,那可就不好說了,實在不行,抱個小妹妹回來給他們。
三寶卻眼睛一亮:“那媽咪是答應我們生小妹妹了?”
還沒等蘇雨棠來得及開口解釋,四個小寶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瞬間歡呼雀躍起來。
“太好了,媽咪答應啦!歐耶!”
“媽咪答應給我們生小妹妹了。”
他們的笑聲在走廊里回。
薄景州聽到他們的話,眼神驟然一。
愿意?
要是真的愿意,那是不是可以.......
腦海中想到那些畫面,重重往下滾了滾嚨。
蘇雨棠看著眼前這一幕,卻是一臉無語,趕忙把四個小家伙全部轟走,“寶貝們,別太激,這事兒還早著呢,你們去別的地方玩,乖乖的,別打擾爹地睡覺。”
可此刻的小寶們,已然沉浸在即將有小妹妹的喜悅之中,本聽不進去。
“媽咪,我們會乖乖的,等小妹妹出生,我們一起照顧。”
“對呀對呀,我們會是最好的哥哥。”
“......”
到了晚上,張索終于打來了電話,說是調查的事有了眉目,薄景州找了個借口出門了。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綢緞,覆蓋了整個城市,淺水灣在月下顯得格外靜謐。
張索說道:“薄總,已經查清楚了,你中的毒是毒。”
“毒?” 薄景州的眉頭瞬間擰了一個 “川” 字。
“沒錯。” 張索繼續說道,“毒最開始來源于苗疆地區,據說,下毒者會給心之人下這種毒,中了毒的人,腦海中每天都會浮現下毒者的影。”
薄景州擰起眉,“這怎麼可能......”
他是知道毒的,但是他每天腦海中想的人都是蘇雨棠。
難道給他下毒的人是蘇雨棠不?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就被他否定了,他不覺得蘇雨棠會做這種事。
張索疑道:“薄總,你是不是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了?”
薄景州搖頭說道:“這件事有些蹊蹺,你確定我中的是毒嗎?”
“是,經過多方驗證,確定無疑。” 張索的回答斬釘截鐵。
薄景州眼眸深邃,沉思片刻后,突然說道:“不過我怎麼記得,我有個研發公司,專門研制各種毒的解藥。”
張索笑了起來,說道:“薄總,您記得沒錯,我已經把解藥拿來了。”
說罷,他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藥瓶,瓶明,里面裝著一粒白的藥丸。
“我一確定是毒,就立刻聯系了那邊的負責人,他們剛好研發出了初步的解藥,還在臨床試驗階段,但況急,我覺得可以先給您試試。” 張索解釋道。
下毒之人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萬萬沒想到,薄總是背后研發人。
多年前,薄景州就已經建立起屬于自己的醫藥公司,旗下一個研發部門就是專門研制各種毒藥和解藥的。
但凡是市面上有的毒,都有毒理學專家進行攻克。
沒想到今天居然發揮了作用。
薄景州沒有毫猶豫,手接過解藥,仰頭咽下。
張索:“薄總,你要是還不舒服,就告訴我,我會通知負責人盡快研制出終極解藥。”
薄景州點了點頭,目深邃,又說道:“別讓人知道我解了毒,只有這樣,才能引出背后的人。”
張索撓了撓腦袋,忍不住問道:“薄總,您中了毒,難道不知道腦海中想的人是誰嗎?”
毒既已生效,薄總理應清楚下毒之人,畢竟按照毒的特,中毒者腦海中每日都會浮現下毒者的影才對。
薄景州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神,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我腦海中出現的是蘇雨棠,但我不相信會對我下毒,這里面一定有什麼。”
張索愣了一下,臉上出驚訝的神,“夫人?這怎麼可能……”
如果是蘇雨棠下毒,實在是匪夷所思。
莫非是夫妻倆之間的小趣?
薄景州打斷他的胡思想,“所以,下毒的另有其人,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和雨棠,想借此離間我們。”
張索眉頭輕皺,接著說道:“也有可能是下毒的人想要得到薄總您,只是中間出了岔子,在無人區的時候,一直是夫人守在你邊,你還替夫人擋了暗,很有可能是總裁您巨大的定力控制了自己。”
薄景州微微思索,目幽深道:“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要打草驚蛇,表面上,我還是中毒未愈的狀態,先暗中觀察,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興風作浪。”
張索:“明白,薄總,我會繼續追查下毒的人,有任何況,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兩人商議完畢,薄景州上了車。
張索負責開車。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老宅。
薄景州踏老宅大門,家里還開著燈。
薄老爺子坐在雕花紅木椅上,瞧見薄景州回來,不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驚訝:“這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我聽林安說,你這些天都不在公司,你去哪了?”
薄景州也不打算瞞著老爺子,便直言不諱:“我去了趟無人區。”
“什麼?” 老爺子聽聞,臉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茶盞險些落,“好端端的,你去那鬼地方做什麼?你是好日子過久了,想找死不?”
老爺子的聲音因激而微微抖,眼神中滿是擔憂和斥責。
薄景州神平靜,輕聲說道:“我現在還活著好好的,沒死。”
老爺子長舒一口氣,眉頭卻依舊皺:“你去那,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要是知道,那斷然不會讓你去!”
薄景州并未回應老爺子的質問,而是話鋒一轉:“爺爺,您應該知道寶藏的事吧?”
聞言,老爺子猛地一怔,手中的作頓住。
短暫的沉默后,他緩緩開口:“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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