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木靈道人親自前來了,原本還在房間里面打坐的陳靈均的也是趕走了出來。
“木靈道友,你怎麼還親自前來了,有什麼事大可直接傳喚在下前去!”
陳靈均說道。
“太始道友,老夫親自前來,只為一件事,那便是那化陣之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不見其他道友返回?我那木云族兄現在人在何?”
而聽到這話的陳靈均立刻震驚的又站了起來,他開口說道:
“木靈道兄,你這話是何意?你莫非是說木云道兄等人并未返回不?”
見陳靈均表現的這般激以后,那木靈道這才繼續說道:
“自從你們一行人闖化陣之中以后,便再未有一人回來,到如今,也唯有道友一人從那大陣之中而出!”
“這不……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咒敕道友早我等一步從大陣之中逃出,怎會沒有其余一人返回?難道說他沒有返回地陷關嗎……”
隨即陳靈均便將在大陣之中發生的事給說了出來,當然這其中不過是有一的差別,而這差別正是最后的改,他只是告知了木靈道人關于在那化大陣之中的最后一戰。
陣中幻月妖國一方催了那四道恐怖的劍,一劍便將那寶船給斬破,土幽子更是當場死道消,而后大陣之中的劫氣使得眾人本看不清東南西北,最后也不知怎麼回事。
他則是因為自覺到恐怖的殺機以后,直接催了一道六階上品的大挪移符,這才僥幸的從大陣之中逃出,至于其他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那木靈道人看向陳靈均,眼眸之中則是帶著一的懷疑,不過他倒也沒有懷疑木云道人等人的隕落跟陳靈均有關系,畢竟陳靈均修為再如何厲害,那也不過就是煉虛中期,更何況他本的修為在木靈道人看來,很可能是通過服食了大量靈丹才有今日的就,因此就算是有一頭煉虛初期的妖相輔佐,怕是實力在一眾煉虛中期之中也算不得太過靠前的。
當然他也并沒有完全相信陳靈均,他懷疑陳靈均可能是瞞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而聽到陳靈均說到就咒敕道人從那戰場之中逃離了出來,他立刻又問道:
“太始道友,你是說你看到咒敕道友逃出了。”
陳靈均苦笑一聲答道:“在下在催那張大挪移符逃離之時,確實是看到那咒敕道兄先一步朝著外界沖去,也不知那大陣究竟是催了何種神通,竟然能夠封鎖虛空,若非我手中這張乃是大挪移符,而且在下速度比之要快上一分,這才僥幸逃出,不然很可能也徹底被留在其中,至于說咒敕道友是否安全的回來了,這一點在下確實是不清楚。”
聽到這一番話語以后,那木靈道人點了點頭,不過他隨后說道:
“太始道友,這件事非同小可,非是在下不信任你,只是事關重大,怕是需要道友配合一番,讓老夫確認道友所說是不是真的。”
“木靈道友,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莫不是你想要對在下施展那搜魂不?”
陳靈均頓時就變了臉,他可是煉虛中期的修士,這木靈道人未免也太過于霸道了吧。
畢竟,修為相近之人對對方施展搜魂,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搜魂者直接變了白癡,當然,對于木砉族這一類的大族而言,肯定是有著不俗的法,雖然說不能完全避免這種況,但是也能極大概率的避免。
可就算是這般,想來沒有一個煉虛中期的修士會同意的。
這木靈道人若是合期的老鬼也就算了,畢竟修為不如人,被人拿在修仙界那也是司空見慣的事。
見陳靈均這般大的反應,這木靈道人自然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也明白這樣做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但是現在況下,還是要先將事弄清楚才行。
三路大軍里面,就屬攻破鎖天關的木云道人等人的實力最強,沒想到現在不僅木云道人一行人折了進去,連同那攻打清萍關的人馬也不見了,這損失太大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要是弄不清楚幻月妖國的底牌,就算是木砉族等人帶領大軍殺到了鼓征古城之下,怕是也會束手束腳的,連煉虛后期的修士都足以埋葬的手段,而且還不止一位,就問你怕不怕。
于是,他說道:“太始道友莫要誤會,老夫沒有這個意思,我族有一件寶,能夠辨別所說之話是不是真的,只是想請道友在那件靈寶之下,讓在下問幾個問題即可,當然,若是一切都如道友所說的那般,我木砉族自然不會委屈了道友……”
一番話之下,雙方也是討價還價,陳靈均這才答應下來。
隨即便跟著木靈道人來到了不遠的一座大殿之中,此刻大殿之中已經來了十來位煉虛修士,他們是木靈道人請來的,畢竟涉及到自己的安全,陳靈均便要求在眾人的眼皮下施法。
木靈道人考慮了一下以后,就同意了下來。
來到了大殿之中,木靈道人將事的緣由說了一番以后,眾人也算是明白了木靈道人的目的,隨即便坐下來看戲。
畢竟,他們對于那化陣之中發生的事同樣是十分的興趣,
見陳靈均準備好了以后,那木靈道人從自己的儲戒之中祭出了一面寶鏡,然后那面寶鏡懸浮在了半空之中,接著,隨著木靈道人法力的注,那寶鏡之中的寶落在了陳靈均的上。
頓時,陳靈均就覺到自己的神魂一滯,顯然到了昏昏沉沉的狀態。
就在這時候,一道打鼓之聲響起,一下子將陳靈均的神魂給喚醒了過來,他明白這是雷鼓發威,不過他還是裝做了一副昏昏沉沉的狀態,見陳靈均這般狀態以后,那木靈道人隨即便開始了自己的問話。
問的東西跟他在那小院里面問陳靈均倒是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顯得更加詳細一些而已,陳靈均的回答自然也沒有太大的區別,無非就是更加的詳盡一些。
只是,眾人在聽完了陳靈均的訴述以后,卻是一個個臉都無比的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