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薇整個人都不好了。
堅信自己下的毒絕對沒問題,可為什麼玉川還會回到薇院?
可若是玉川當真失敗了,落院的人又為何要一直阻攔著,不讓進門?
無數個問號,一下子全都閃現過腦海,讓孟薇徹底凌了。
“大姐姐可是睡著了?”孟繁落笑著走了過來,面平靜地看著孟薇。
孟薇緩緩抬頭,看著孟繁落那張笑臉,刺得雙眼生疼。
不可能的,玉川不可能出錯,一定是這個野東西搞得鬼。
“四妹妹,二姨娘不適,你在這里陪著二姨娘,我回薇院看看就來。”孟薇仔細地代了一遍,這才跟著小丫鬟匆匆出了落院。
墨畫心里有些驚訝。
沒想到孟家的大姑娘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此冷靜,生怕是自家小姐的調虎離山,哪怕是離開還要找人看著。
看樣子,這位孟家的大姑娘確實是個聰明人。
孟繁落倒是并不介意,將青城和墨畫留在院子里反看著孟傲姍和秦之南,自己則是也走出了落院。
孟薇正急匆匆地往往薇院趕著,心里不停地思量著各種可能。
只是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呢,就見孟繁落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跟著一同往薇院走著。
孟薇皺了皺眉為,“三妹妹跟著我是為何?”
孟繁落笑瞇瞇地道,“大姐姐不放心我,同樣我也不放心大姐姐,我親自跟過去瞧瞧,也是省的被人潑了臟水都不知道。”
孟薇心下一,“我聽不懂三妹妹的話。”
孟繁落也不拆穿,只是很是慨地道,“大姐姐找了二姨娘當證人,我得想想我要找誰當證人,不但能證明我的清白,還能讓大姐姐也同樣相信,哎呀,這個人似乎有點難找啊……”
孟薇懶得搭理神叨叨的孟繁落,繼續加快著腳下的步伐。
剛巧,孟惜文從迎面跑了過來。
“三姐姐,你這是要干嘛去?”孟惜文握住孟繁落的手,不忘地了。
是才剛聽聞大姐姐帶著二姨娘等人去了落院,本不放心的想要趕過去,卻沒想到竟是在半路遇見了。
孟繁落還給一個安心的笑容,并是將剛剛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這個好辦,我去找見證人就是。”孟惜文雖然本不相信三姐姐對一個奴才下手,但眼下既然三姐姐需要證人,那就去找個證人來就是了。
孟繁落看著孟惜文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影,不忘叮囑道,“別忘了,一定要找能證明我清白的,還能讓大姐姐相信的哦。”
孟惜文了然地擺了擺手,“知道啦!”
孟薇冷冷一笑,只覺得是天方夜譚。
在看來,孟家跟孟繁落關系不錯的也就是那個三姨娘,可就是因為三姨娘跟孟繁落關系好,到時候倒是可以將三姨娘一并拖下水。
而本就不相信孟繁落敢找父親。
幾個人匆匆到了薇院。
孟薇剛一進去,就又見一個小丫鬟匆匆地跑了過來。
“大姑娘,您總算是回來了,玉川不知道怎麼了,回來之后就一直在屋子里鬧騰個不停。”
那小丫鬟說著,還不忘手指了指后的屋子。
孟薇心里又是一驚。
怎麼又是玉川?
玉川怎麼可能回來,本不肯能!
可是再看院子里的下人,似乎都很是相信那小丫鬟說的話,不但沒有半分的詫異,還都似贊同地點著頭。
孟薇這心就更驚了。
與此同時,孟惜文也是帶著所謂的證人走進了院子。
聽見腳步聲的孟薇回頭去,只見那走進薇院的確實是意料之中的三姨娘,可是就在三姨娘的邊,卻還站著太夫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
孟薇的心,一下子就又開始慌了。
什麼時候這個野東西竟有如此大的面子,就是連太夫人都請的了?
“三姐姐,我做的怎麼樣?”孟惜文顛顛地跑了過來。
孟繁落點了點頭,“做的漂亮。”
放眼整個孟家自就只有太夫人一人既能證明清白的,又能讓孟薇啞口無言,所以才故意提醒孟惜文。
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是聽懂了。
“不過就是一個奴才而已,也至于鬧出這麼大的靜?”太夫人冷眼看著孟薇。
在住院的時候,孟惜文已經把事的經過都是講了一遍的,所以也是什麼都知道了,雖然小輩鬧騰犯不著出面,但現在的孟繁落可是關系著整個孟家,怎能不來?
“雖說是個奴才,卻也是薇兒邊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有些也是自然,薇兒一向是個心地善良的,母親應該知道的才是。”孟臨鶴說著話,大步走進了薇院。
剛剛他也是一并在主院的,知道小輩出了事,他本是來的來,但是仔細一想又擔心自己的薇兒被一個野種欺負了,便是也匆匆地跟了過來。
孟薇在看見孟臨鶴的瞬間,便是冷靜了下來。
是啊,不應該害怕的,就算母親被足了,但是父親卻還是疼著的。
“咣當——!”
一聲重響,忽然從西廂房傳了出來。
薇院的小丫鬟下意識地就驚呼道,“肯定又是玉川在鬧騰了。”
喬春白聽著這話就笑了,“不是說玉川那丫頭失蹤了嗎?怎麼這會子又出現了?”
孟臨鶴白了喬春白一眼,“薇兒不是說謊的人,或許其中有什麼人作也未可知。”
說完話,還不忘瞪了一眼孟繁落。
太夫人皺了皺眉,“究竟玉川失沒失蹤,進去看看不是就知道了。”
孟薇怔了下,看著那西廂房有些而卻步。
孟臨鶴大步走了過來,“薇兒你放心,有父親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這可是他孟家從小培養出來的皇子妃,他自是要保護妥當的。
孟薇激地看了一眼孟臨鶴,這心也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堅信自己的毒藥絕對沒有問題的,而且也是親眼看著玉川進了落院,隨后便是帶著人堵在了落院里。
玉川別說是定死不瞑目,就算是當真還剩下一口氣,也是絕對無法從的眼皮子地下溜走的。
想來,現在的一切不過是那個野東西的造勢而已,反正有父親在,又有什麼可怕的?
如此想著,孟薇終于朝著西廂房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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