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一想到這些時日在孟繁落面前的委曲求全,就恨不得將給生吞活剝了。
如今見孟繁落一走出院子,當即就是抬手對著后的士兵喊著,“來人!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只要留一口氣等著三殿下來理就可以了!”
“呼呼呼……呼呼呼……”
孟繁落半彎著腰,抬頭看向趾高氣昂的李志,“今日的李大人倒是英姿颯爽啊,不然我只怕要一輩子都當李大人只有一米高呢。”
自從孟繁落抵達邱鄂,李志就是一直對孟繁落卑躬屈膝著的。
李志也是不傻,自然也聽出了這話里的譏諷,更是雙眼噴火,“別以為你是尊碩王妃就是可以在這里耀武揚威,我警告你,這里可是三皇子的地盤,如此的天高皇帝遠,就算是你死在這里皇上怕也是未必知道實!”
“李大人這話說的不錯,確實是天高皇帝遠。”孟繁落說話的時候,不忘記一拔掉的銀針。
只是當所有的銀針一經全部拔出外,的就又是開始痙攣。
相比于上一次,這次是連站都是站不住了。
眼看著孟繁落直地倒在了地上,楚清急的就是想要往上沖,結果還沒等他上前,就是再次被幾十名的私兵給團團圍住。
李志看著倒在面前的孟繁落就是嘲弄地勾了勾,“連站都是站不住,還妄圖想要在本的面前耍威風?別以為自己現在是尊碩王妃了,就是沒人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就是一個孟家養活在外面的野種罷了,說白了你本就是被孟家棄的孤兒而已!”
躺在地上的孟繁落聽著這話就是幽幽地笑了,“是啊,可就是我這個野種,孤兒,到底是贏了你不是麼?那麼反之……敢問李大人一聲,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你……”李志被反問的老臉發紫,怒不可歇地竟是對著孟繁落抬起腳就要往下踩。
“孟繁落!”
“皇嬸……”
楚清和六皇子驚慌地大喊著。
可是兩個人一個不能,一個過不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志的腳朝著孟繁落的重重地踩踏了下去。
然!
就在李志的腳還差幾寸就是要在孟繁落上的時候,卻是猛地停了下來。
李志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那還舉起在半空之中的腳,隨后就是驚訝回頭,結果就看見了一直跟隨在他邊的一個衙役,生生地架起了他的一雙肩膀。
與此同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孟繁落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知道李大人恨不得殺了我,不過我時間比較湊,就不跟李大人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李大人呢也省些力氣,如此也好等三皇子來的時候,好好地跪在三皇子的面前認罪。”孟繁落拍了拍上的灰塵,就是直起了。
李志不敢置信地看著將自己架起來的衙役,“你瘋了不,還不趕放開本!”
站在李志后的衙役聞所未聞。
孟繁落卻是道,“二乾,看好李大人,還得指李大人帶咱們出去呢。”
二乾當即開口道,“是,主子。”
李志,“……”
什麼時候他邊的衙役竟是管別人主子了?
六皇子救出,北方大,都城也已經知道容靖私自囤兵的事,孟繁落想要做的事都是已經做到了,自是不會在一個無名小輩的上浪費時間。
趁著二乾脅迫著李志的時候,孟繁落一把扛起不能的六皇子,又是將楚清喚到了邊,小心謹慎地一起往外退著。
府門口,還停著剛剛師爺卻喚援兵的馬車。
楚清先是讓孟繁落帶著六皇子上了馬車,他才是跟二乾坐在了車轅上,將都是已經嚇到快要尿子了的李志往中間一放,便是駕駛著馬車一路直奔邱鄂城門。
師爺見此,趕招呼著后的私兵,“都愣著做什麼?趕追啊!”
兩輛馬車在邱鄂荒涼的街道上,刮起陣陣的塵埃。
此刻正是畏在街道兩邊的百姓們見此,均是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一翩翩男子頂著幕笠緩緩而來,在百姓們的驚愣下,卻是笑著道,“大家無需驚慌,那馬車的主人是來救你們的,很快你們就是可以擺這慘無人道的迫了。”
街道兩邊的百姓們聽著這番話,就是更加的驚詫了,再次朝著那已疾馳向遠的馬車了去。
李牧牽著兩匹馬走到了男子的邊,“蘇家爺,咱們可是現在啟程?”
帶著幕笠的蘇玉楓接過馬繩道,“咱們從邱鄂后門出發。”
李牧不再多話,跟著蘇玉楓一起翻上馬。
同一時間,孟繁落所坐的馬車已經出了邱鄂的城門。
馬車里,孟繁落強撐著酸的將六皇子上的銀針一一拔下。
只是跟的不同,為了防止六皇子承不住的痙攣,又是拿出普通的銀針分別在六皇子的四肢落下一針,隨后更是以雙手輕輕地按著六皇子四肢的。
在孟繁落的舒筋活下,六皇子并不曾到徹底承痙攣有多痛苦,可是一想到孟繁落剛剛那倒地不起的樣子,他卻還是能夠想到的。
“其實我也是可以做到的。”六皇子看著孟繁落,目仍舊堅定著。
孟繁落卻是笑著道,“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的,若是你再死在馬車上,我所有的力和時間就是都白費了。”
六皇子,“……”
你就是看不起我,能不能不要這般明顯?
片刻后,六皇子的慢慢接了空氣里正常的溫度后,孟繁落也終于是松開手,癱坐在了榻里。
容靖既然能夠狼狽回到邱鄂,只怕都城已經是沒有他的容之了才對。
不過看來老皇帝那邊終究還是顧忌了和容靖的父子分,不然容靖本連都城都是出不來的。
如此,只要徹底讓老皇帝看清楚容靖的真面目,應該就是可以徹底的斬草除了才是……
想著想著,孟繁落就是靠在榻里睡著了。
六皇子看著孟繁落那疲憊的面龐,就是攥了拳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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