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現在已經知道霍曜的人不是,葉音溪也不會放手對他的。
溫釀失蹤,這對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就不相信霍曜會為了一個人,一輩子還不娶了!
叩叩叩
坐在床邊的葉音溪回頭向著門口看了過去,“誰?”
“小姐,有您的快遞。”
傭人的聲音著門傳了進來。
快遞?最近沒買東西,誰給寄的快遞?
打開門,見傭人手上拿著一個小盒子,收件人確實是。
傭人的手還在半空中著,葉音溪沒有接,“你拿著它給我離遠點,把快遞打開。”
匿名寄的快遞,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是什麼,怕傷到自己。
壞事做多的人,也怕報復。
傭人乖乖照做,快遞盒被拆開,一封信和一個小瓶子出現在的眼前。
“小姐,還用幫您把信拆了嗎?”
“不用。”
拿著東西,向著自己房間走去,剛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回頭看著傭人,“你剛剛剛看到了什麼。”
“小姐,我什麼都沒看到。”
回到房間,拆了信。
里面只有一張打印好的紙,上面只寫了一句簡單的話。
——讓霍曜喝下它,你就會如愿以償。
如愿以償,能讓得到霍曜嗎?
喜歡了霍曜十年,霍曜卻從來都沒有和親過,很不甘心,更嫉妒溫釀有了霍曜的骨。
拿著手里的小瓶子,里面的是白的,不管真假,決定試一試。
葉音溪也不是傻子,對瓶子里的藥水一無所知,怎麼會讓霍曜喝下來。
萬一里面是毒藥,那人想借的手除掉霍曜呢!
正想著明天帶著瓶子里的藥水去醫院做化驗的時候,一旁的手機打斷了的思緒。
陌生電話。
接了電話,沒有說話。
“東西收到了嗎?”
“是你寄來的?”
寄東西來的人竟然是霍汀洲。
“那里面的藥水是什麼?”
“放心吧,不是毒藥,只要讓他喝下,藥效發作,他就會將見到的人當溫釀,你只需……”
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掛斷電話,葉音溪攥著拳頭咬著。
明明當初霍曜的人是,現在卻讓來假扮溫釀嗎!
不過,為了能夠得到霍曜,這份屈辱忍了。
做好準備后,葉音溪給霍曜打了一通電話,卻沒有打通。
——阿曜哥哥,我在豪爵酒店頂層總統套間等你,我知道溫釀在哪里。
信息很快編輯好發了過去。
只等到他十一點,十一點過后人不來,也沒有辦法了。
信息發完后,將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噴上迷人的香水,帶著必勝的藥水,穿著去了帝爵酒店總統套房。
一個人坐在床邊,不安地等待著,應該會出現吧。
即便將霍曜約在酒店,可為了得到溫釀的消息,霍曜應該是會來的。
指針指到十一點的時候,已經等了一個小時的葉音溪失去了希,著桌上的兩杯水,起向著門口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阿曜哥哥!”
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驚喜地撲了過去。
霍曜輕輕一轉,撲了個空。
霍曜大手直接掐著葉音溪的脖頸,眼里只有冰冷,“溫釀在哪,說。”
被扼住嚨的葉音溪呼吸困難,大腦缺氧,頭皮發麻,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第一次覺到眼前男人的可怕之。
他的眼神似乎要在這里解決了。
僅僅幾秒鐘,霍曜松開了葉音溪。
被嚇到的葉音溪此刻早已忘記了裝弱,眼淚也被嚇了回去。
“阿曜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是你將釀兒帶走的。”
“不是我,不過,我有的消息,你進來我就告訴你。”
強裝著鎮定,進了房間,霍曜跟走了進去,但并沒有關房門。
葉音溪指著桌上的兩杯水,“這兩杯水里,一杯加了毒藥,一杯沒有加,你要是想知道的消息選一杯喝了,我就告訴你。”
被困在島上的半個月里,溫釀每天站在窗臺前,著外面一無際的大海,多希有一艘船是為而來。
偏偏這些天里沒有一艘船經過,但始終相信的男人會來救!
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笑著輕輕著肚子,“寶寶,你可一定要健康長,爹地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他應該發現留下的那部手機,知道平安無事了吧。
叩叩叩
門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
溫釀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依依比劃著,雖然不知道想說什麼,但大概溫釀看懂了。
樓下有人,要下樓。點點頭,“好,我跟你去。”
難道是霍汀洲來了?
溫釀心想著,要是會武功就好了,就可以威脅霍汀洲,讓他帶離開這里。
可惜的是,來的人并不是他。
樓下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戴著一個口罩,盤著發。
是誰?
溫釀心里暗想著。
“我來給您做檢查。”
“你是醫生?”
人點點頭,“溫小姐,請坐吧。”
這人知道溫釀,這對于溫釀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若這個人不知道的份,或許還可以找求助,讓聯系霍曜。
但這人明知道是霍曜的妻子,還那麼淡定,說明這人和霍汀洲的關系不一般。
他還算有點人,還知道派醫生過來給做著檢查。
一通檢查過后,得知自己的寶寶沒事,溫釀放了心。
那個人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給溫釀檢查完后并沒有離開,而是向著樓上走去。
是要住在這里嗎?
“你能幫我聯系霍汀洲嗎?我有話要同他說。”
剛是走到樓梯口,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溫釀,聲音不卑不,不冷不熱的,“霍過幾天會來。”
“我現在就要和他說話,如果他不想我今天死在這里的話,讓他給我打電話。”
人無于衷,似乎早就知道溫釀不會傷害自己,沒有說話,轉繼續向著樓上走去。
溫釀不知從哪里拿了一把刀子,抵在了的脖子上,一旁的依依嚇得啊啊直喊。
人聽到靜,回了頭,眉頭直皺,“溫小姐,你不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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