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寶寶的狀態已經好了大半,除了脖子上的淤青愈發的可怕以外倒是沒有別的癥狀發生。
就是老夫人回來的時候看到寶寶脖子上的淤青嚇了一大跳,連忙心肝寶貝地著,連帶著屋里伺候的下人都被責罰了一頓,溫釀也沒有阻攔,犯錯了就是要接懲罰,要不是昨天看在這些人已經伺候了老夫人許多年的份上,昨天就已經發落這些人了。
“,別太難過了,瑾淵已經著手理了,孩子現在況也已經穩定了,不要太過于擔心了。”溫釀細聲細語地安著老夫人。
實在是過幾天就是孩子的周歲宴了,請帖已經發出去了,如果這個時候家里小孩老人都出現問題,到時候也是會被各位賓客笑話,他們家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以最好的狀態面對外人。
事已經發生了,沒有別的辦法,大家只好更用心的看顧著小小姐,再過兩天就要是小小姐的周歲宴了,這個檔口可不要出什麼岔子。
自從霍曜說把事給他以后,溫釀就沒有再過問過了,相信霍曜會理好這些事的。
霍曜現在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打算在兒生日的時候為寶寶準備一個特殊的禮,他要把那幾家公司收購回來,送給寶貝作為生辰禮,既然不想茍延殘,那就直接消失吧。
這一天,天還微微亮的時候,整個別墅里的傭人就開始走起來,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家里小小姐的周歲宴在今天舉辦!
老夫人一大早就開始親力親為地指揮著傭人把各種裝飾品掛起來,為中午的抓周和晚上的周歲宴會做準備,足以看出來小小姐在整個家里是獨得大家恩寵的。
而溫釀也一大早就被寶貝鬧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也意識到今天是的生日,早早的就醒了,咿呀咿呀地著,半點也沒有考慮到爹地還想抱著媽咪再睡會的心。
霍曜黑著臉把寶貝抱到懷里,試圖把寶貝哄睡,寶貝卻神地揮舞著手腳,努力地從爹地的懷里爬向媽咪。
溫釀捂著笑,把寶貝從霍曜的懷里抱過來對他說:“好了,你如果困就再睡會兒吧,我帶我們寶貝換新服去了。”
霍曜臉更黑了,心里嘆氣:“沒有老婆抱著,還有什麼好睡的?唉,也就是小公主能搶我老婆了。”
溫釀沒有注意到霍曜的黑臉,高興地哄抱著寶貝去挑新服了,而霍曜也只能黑著臉自己起床。
他今天的任務也很多,因為今天中午自己一家人要先進行抓周,所以他中午之前就得從公司回來,把一天的工作量全都堆積在上午。
霍曜快速地洗漱完,穿上剛送來的當季新品西裝,帶上黑曜石袖扣。
棱角分明的臉倒映在鏡中,滿眼冷漠,氣場人,一的高奢品卻掩蓋不住他的芒,仿佛再貴重的東西在他上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霍曜一邊往外走,一邊發消息通知周特助準備抓周的東西,走到大廳的時候,正看見溫釀抱著寶貝出現在老夫人旁邊。
寶貝穿了一紅抓周服,古風古的,溫釀也應景的穿了一古風的紅,驚艷的很,笑眼如花地看著老夫人逗寶貝。
而霍曜滿眼的冷漠在看見溫釀的瞬間便散去,只剩下溫,這樣的變化讓誰都能看出他是多。
霍曜快步走到溫釀邊,語氣溫和,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剛才的黑臉:“我要去公司了,我會盡量早點回來。”
溫釀也滿眼笑意地看著他:“好,快去吧,注意安全。”
老夫人翻個白眼:“有些人呀,就是娶了媳婦忘了,沒看見我和寶貝呀?”
霍曜朝著老夫人微微一笑:“,我就先走了。”說著了寶貝的頭:“爹地會早點回來的。”
老夫人臉繃不住了,笑罵道:“快走吧,我也是找了個討債鬼。”
等霍曜轉頭走了,又開始逗寶貝:“你爹地呀和你一樣是個討債鬼呦,是不是呀寶貝。”
寶貝不明所以地喚:“呀呀呀”
溫釀忍不住被逗笑了:“,寶貝還聽不懂呢。”
老夫人也知道寶貝正于學話的階段聽不懂,就是喜歡逗,一直重復著:“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誰知寶貝突然蹦出一個:“系呀呀呀呀~”
這下大家都被逗笑了,整個大廳都圍繞著歡笑的氛圍。
一個上午就在忙碌中過去了,霍曜回到家的時候,大概場地已經布置完了。
中午的抓周活只有家里人一起,傍晚的宴會才會邀請一些合作伙伴過來。
所以中午霍曜特許周特助中午休息,下午再來,自己帶著抓周的東西回來的。
霍曜走進客廳,正看見寶貝在一塊紅圓形毯子上爬,溫釀也坐在旁邊,老夫人卻不知去哪了。
霍曜:“呢?”
溫釀:“按習俗不是得幫寶貝梳頭嘛,聽見你的車開進來就趕去拿梳子了,聽說是古董梳子呢。”
正說著老夫人就從樓梯走下來了,手里抓著一個玉質的梳子,雕刻著龍紋和紋,看起來就是上了年頭的東西。
霍曜還沒說什麼,溫釀就一眼認了出來:“這不是古玉專場拍賣會上那個價值四千萬的漢代龍紋白玉梳嘛。”
老夫人笑道:“是啊,我們寶貝呀配得上最好的,老婆子留著也沒什麼用,正好啊就送給我們寶貝做周歲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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