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項鏈的瞬間,林夏的心徹底涼了。
“當時我可是在地上撿到的,你別說你不認識?”
“什麼項鏈!我本就沒有這條項鏈!”可林夏卻看出來了,這是父親送的第一條項鏈,是最為珍惜了的。
只是那日之后,就不見了,本以為是自己不小心丟了,卻沒想到被這個人撿到了!
那個小混混不屑地邪笑著,“是嗎?我本來想賣掉,可我查了一下,這可是限量款,而且每一款賣出去之后都會有登記,我可不想惹禍上。說實在的,我就知道你會有這麼一手,本來也是想留著以后再繼續敲詐你,只是沒想到你竟然作出是殺人的勾當!”
“我沒有!景州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你不可能會相信這些來路不明的人對不對?”林夏死死地抓著葉景州的手臂,像是抓著最后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景州你是知道的,自從那次之后,我的就有了后癥,再說了,那個時候我這麼年輕,又漂亮,我怎麼可能會讓人在自己上留下這麼難看的傷疤,景州我真的沒有說謊!”
“你既然能買兇殺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這樣吧,反正你這麼有錢,也釣到這麼大一條魚,你再給我五百萬, 這個項鏈也還給你,我以后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林夏哀求地看著葉景州,正要反駁,卻聽到從葉景州的里傳出了一陣冷笑。
“景州……”
葉景州的臉上一直沒有任何表,可這回他卻用力甩開了林夏的手。
“你看,你的大魚都不相信你了。”小混混瞬間吹了個流氓哨。
“景州,景州,我是被他們冤枉了。那個項鏈當年父親送我的時候報紙上也刊登啊。一定是他們撿到了之后想要敲詐我……”說著,慌忙地看向那群小混混,“你們要多錢我給!再這麼糾纏不休,我就起訴你們誹謗!”
“呦呵,你起訴唄,反正我可是不怕的。”
“呵……”葉景州再次發出冷笑。
林夏驚慌失措看著他,不停地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求你相信我,你不要離開我。景州我這麼你,你怎麼能離開我!”
可葉景州這次卻毫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掙開的手,轉就上了自己車。
林夏想跟上去,可車門卻立馬上了鎖。
“景州,景州你不要走,景州!”
葉景州沒有再回頭,開著車迅速地消失在了寧城的夜中。
……
第二日,天重市國際機場。
三年一次的國際醫學探討會今年選定在了天重市的海峽會議廳,如果不是因為溫杜若了傷,他現在恐怕已經和和林夕一起趕了過來。
坐在專車上看著助理遞過來的流程,一邊看著一邊給兩個孩子打電話。
“好的,你們要乖乖聽嵐阿姨和干爸的話,媽咪回去給你們帶禮。”
掛上電話,抬頭便看見助理正對著自己笑。
竟有些不好意思,助理給遞來一杯咖啡,笑著:“林夕醫生這麼年輕,沒想到已經有孩子了。”
林夕點點頭是,眸一亮,“謝謝。”
算是比較晚到達酒店的那一批,其他嘉賓幾乎都已經住,優雅地坐在大廳等待助理給辦理住手續,正看著流程文件,不遠突然傳來了悉而又刺耳的聲音。
微微皺起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林清恒的影。
他邊似乎已經換了新的書,兩人一邊走著,也不知道在攀談什麼。
林夕心里一,雙手不由自主地攥了拳頭,雙眸中閃著憤怒的神,之前的種種回憶,瞬間像是連環畫一般在的腦中閃。
林清恒還未注意到的出現,他同旁人溫文儒雅地打著招呼,只有林夕心里清楚,他那冠楚楚的面之下,盡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突然間,林清恒便注意到了林夕的目,他的腳步停了下來,那副鏡框眼鏡將他的神遮擋了起來,看不出他的緒。
下一秒,林夕覺到他不可察覺地冷哼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砰’的一聲,林夕將右手用力地砸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助理正好拿著房卡走了過來,見到林夕的樣子,順著的視線回頭看去,卻沒有發現異常。
“林醫生,這是你的房卡。明天九點,在隔壁樓的海峽會議廳,屆時八點左右我會過來接您。”
“李助理,這次的國際醫學研討會,林氏集團的人也來了嗎?”林夕突然問道。
李助理并沒有懷疑的問題,而是一邊領著往電梯走去,一邊解釋,“林氏集團一直都是國際醫學研討會的常客,林醫生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可能不太清楚,前不久他們林氏集團旗下的研究所研究出了防骨癌的新型疫苗,并且在臨床實驗上已經有了很大的果。”
他按下了34樓的電梯按鈕,繼續說道:“這次林院長出席會議,聽說也準備在會議上將這項研究果發表與眾。林醫生,我記得您也是骨科專業,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孫院長才特地推薦您過來。”
“是嗎?”后面的話并沒有聽進去。
心里冷笑著,這似乎是回國之后,第一次與他們正式見面。
“如果有其他的事,我的房間在您的正下方,林醫生可以隨時聯系。”
“好的,謝謝?”
從李助理的手中接過房卡,關上門的瞬間,有些無力地坐靠在了門邊,當年如果不是林清恒背叛了和母親,他現在有沒有資格出現在這個會議都說不定,更不用說研究什麼疫苗。
而和母親,也不至于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果然,比惡鬼還要可怕的東西是,只有人心!
自嘲地笑了笑,曾經想過了跟林家同歸于盡,可還有母親,旁也還有沫沫和笙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在危險之中。
可憑借現在的能力,跟本沒有辦法制裁林家。
至于葉景州……
死都不想找葉景州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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