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振華打斷了的回應:“我都知道,但是爺爺還是希你能回去認真考慮一下。”
“景州他當年對不起你,現在又要借你兒陪他,這件事別說是你了,連我都覺得很荒唐。可是爺爺等不起了,只要有一線希,我都想嘗試一下。”
看著葉振華突然變紅的雙眼,林夕也陷了兩難。
一方面不想跟葉景州有任何瓜葛,可另一方面,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葉景州去死。
最后,低著頭蹙眉看著自己的被葉振華握著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我會回去好好考慮一下的。”
葉振華也沒想到林夕真的答應考慮,連說話都抖哽咽了起來,“爺爺替景州謝謝你了。”
……
回去的路上,林夕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的夜景,一邊想著葉振華說的話。
見林夕一直緒不太對,溫杜若有些張,“怎麼了,從休息室回來就悶悶不樂,葉老爺子是說了什麼嗎?”
“他求我帶著沫沫有空陪一陪葉景州。”林夕吐了一口氣。
溫杜若一怔,差點連方向盤都沒有拿穩,“怎麼還是這件事,然后你答應了?”
“葉老爺子都親自來了。”林夕深吸一口氣,“我跟他說我會認真考慮這件事。”
“夕夕……”溫杜若突然將車停在了馬路邊,他將手握著林夕的手,眼底滿是復雜的緒。
“如果要我說實話,我是不愿的。”溫杜若說道,他也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是個很自私的人,看著你跟他互我也會吃醋,也會煩惱。但是我不最不想的就是讓你為難。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做,那就去做吧。”
“可是……”
“夕夕,我知道你心里其實已經答應了,所以不想阻攔你。”溫杜若說話的時候,還有些抖著。
林夕看向他,最后手了他的臉頰,笑道:“阿若總是這麼溫。”
“只要你開心,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溫杜若卻覺得自己揪心的疼痛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漸漸失去一般。
可表面上,他依舊對著林夕微笑。
林夕靜靜地看著窗外,過玻璃看見自己的臉的那一刻,發現自己眼眶和紅了。
……
第二天一大早,肖家撤資研究所的事傳遍了所有。
“葉總,肖栩那邊昨天已經從林氏集團那里撤資了。”
程逸走進辦公室,笑了笑。
“已經知道了。”葉景州放下手機,而此時他手機的界面正停留在寧城早報上肖家撤資的新聞上。
他坐在椅子上,手肘立在桌面上,雙手的手指叉著,淡淡地說著:“昨天的事都已經傳遍了,林清恒恐怕不知道,肖栩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昨天慈善晚會的事讓林清恒直接為眾人的焦點,他還洋洋得意。得虧肖家的人昨天沒來,不讓肯定要氣死在我們的宴會廳上。”程逸也很笑得如此開心,看得出來,今日的的新聞確實令他們大快人心。
“管他能不能氣死,能讓他不痛快就行。”葉景州冷笑著。
程逸更是得意著點點頭,“他從以前就一直暗中給我們使絆,現在直接繼承了肖家家主的位置,以后恐怕會對我們造不必要的麻煩。這次撤資的事甚至還被報道出來,他可能目的是想給我們一個警示。”
“我還能怕他?”葉景州突然抬起頭看向程逸,雙眸中抹過不屑。
程逸突然覺得脊背生出一陣涼意,心里暗道不愧是葉氏集團的葉景州,誰要是敢得罪他,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晦氣!
想著程逸便繼續說道:“那林家那邊還要繼續關注嗎?”
“再說吧。”葉景州對此沒了興趣,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而此時,僑墨科技的前臺,林夕穿著一黑T恤,臉上充滿了不耐煩。
“小姐,沒有預約真的不可以。”前臺耐心地解釋著。
林夕蹙眉看著寬闊的大堂,想要伺機流竄到電梯去。
只不過,這里都是保安,可能人還沒進電梯,就被保安逮住
四年前確實能自如的進公司,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里的前臺和保安已經換了一批,并沒有人認識,更別說會給開后門讓去總裁辦公室見葉景州。
見林夕還不死心,前臺小姐姐繼續勸阻:“小姐,我們這里是有規定的,沒有預約你真的不能上去。”
前臺的書為難地攔著林夕,但即便如此,也沒多大作用。
“那你去告訴你們家葉總,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見沒想闖,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又出了職業的微笑,“那您先登記一下。”
“登記?”這下林夕不干了,“前段時間有事求我,怎麼不說讓他登記一下才能見我?他可真是面子有夠大的!你現在打線跟他說,圣喬醫院的林醫生要見他,如果還是不見就拉倒!”
書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
往往來公司找葉景州的,除了蘇文淵,哪個不是卑躬屈膝的?
第一次,還有這麼囂張的!
書這一會不敢含糊,打電話的同時,還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絕對是個大級別的。
而葉景州辦公室,程逸正巧給他講解文件細節,一個線電話打斷了他的話。
程逸皺皺眉,看了一眼葉景州,接了電話。
“你說有人找葉總?現在葉總不方便……嗯?好的,我知道了。”
“怎麼?”
聽到程逸語氣有所變化,低著頭看文件,多了一問。
程逸心里默念了兩聲,這才開口,“葉總,前臺說……說圣喬醫院的林醫生找你。”
“我沒有請醫生,不見。”可話剛說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立馬抬起頭,狐疑地看著他,“這個人來這里做什麼?”
程逸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是林夕小姐嗎?”
葉景州:“……”
半晌,葉景州淡淡開口,“去通知一下,四十分鐘后,到會議室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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