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教我?”
林夕此時還沒有徹底緩過來,依舊坐在沙發上,知道田教授在怪氣,林夕并沒有計較,反而還十分有耐心地看著他,說道:
“你看看他左大后側接近關節部分,是不是有一個是指甲蓋大小的黑點點。”
田教授微皺著眉,似信非信地掀開他的子。
這一看,他倒吸了一口涼意。
果然在那個地方,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點點。
這個點點藏得很蔽,并且如果沒有仔細查看,一般人都覺得這只是個胎記。
“是又怎麼樣。”田教授依舊不死心。
當然,他非要這麼說,林夕也拿他沒有辦法。
“這是其中一種中毒的表現,并且是骨髓中毒。這里中毒,如果不及時清理干凈,這條算是廢了。”林夕淡淡地說道是。
即便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依舊能將病癥梳理清晰。
田教授大概是掛不住面子,聽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臉已經沉了下來。
“請問你是誰?”
林夕睜大眼睛,角勾勒出一微笑,“只是個普通的骨科醫生。”
“那你知道我是誰?”田教授冷喝一聲。
林夕自然沒有理他,就等著他做自我介紹。
而田教授也沒想到林夕真的沒有提問。
他有些氣惱地看著林夕,但自己的份告訴他,不要跟一個小輩計較這麼多。
“我雖然不是什麼骨科醫生,但是在醫學造詣上也立下了不小的功績,之前還在國際上發表過了長篇論文。我懂得的,比你吃的鹽還要多。”
林夕就知道會這麼說。
既然沒有人相信,雖然很想幫忙搶救,但是眼下的境地不是能掌控的。
有些無力地看著方啟航被折騰來折騰去,最后才晃晃悠悠地送上救護車。
林夕嘖了一聲,眼神中意思擔憂。
可是,既然人家都不相信的醫,在這里擔心也無濟于事。
直到方啟航被送上救護車,房間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林夕已經緩過來,坐在沙發上,微微抬頭看箱子站在門邊的方淼,有那麼一瞬間,很明白方淼為什麼會這麼激。
換做是自己,恐怕也是過猶不及。
“現在怎麼說?”林夕直視著方淼的雙眸,言語很是平靜。
本來這件事就是害者,哪怕是沒有監控,也毫不慌張。
“你還覺得是我做的?”
當然,林夕知道自己問也是白問。
果不其然,方淼就認定下毒的人是林夕本人,也不等解釋,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奇怪,怎麼沒信號。”
方淼拿出手機比劃了好幾下,也沒有把電話打通。
林夕早就司空見慣。
就這麼一臉看戲一般地坐在沙發上,也同樣拿出手機,揮了揮,“沒用的,我之前被關在這里就嘗試過了,這個房間里面本就沒有信號。”
方淼顯然有些震驚。
看看手機屏幕上被屏蔽的信號,又看看林夕,的目因為林夕的話而變得模糊了些。
“不會是你耍的花招吧。”
這話一出,林夕簡直要被氣笑了。
“我要是有這個能耐我還能在這里被你們抓住?”
方淼一聽,又覺得很有道理。
林夕看得出來,是個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格,才會被蔣子瑩帶跑。
蔣子瑩的眼神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林夕知道,又開始了自己的盤算,只是或許蔣子瑩沒有預料到葉景州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完完全全打斷了的思路。
抬起眼眸看向蔣子瑩,看著漆黑的雙眸漸漸沉,“蔣小姐,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蔣子瑩也沒料到自己會突然被點名,的眸閃過一猩紅,像是在等待暴風雨的來臨一般。
“我什麼都不知道。”蔣子瑩盯著林夕的雙眸,難得語氣中著冷。
葉景州始終沒有說話。
他那雙冷眸轉而盯著蔣子瑩,就像是要將看了一般。
蔣子瑩的確有一雙能勾人的雙眼,那張巧無比的臉盤,換做是別人,必然很容易讓人心。
但偏偏,遇到的人是葉景州。
葉景州不管到底是不是幕后主謀,就單憑借這幾句話,就足以讓葉景州十分不悅。
他摟著林夕的肩膀,眼神緩緩暗了下來,手指有意無意的著林夕的手臂。
林夕已經恢復了自的力,雖然已經不用靠葉景州攙扶也能坐在沙發上,但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靠著葉景州的時候,有種莫名的安心。
“既然大家都不信任彼此,那就在這里耗著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林夕說著,扭了下,找了個更加舒服的位置。
“好。”向來時間很寶貴的葉景州竟然也順著林夕的話。
蔣子瑩攥著拳頭,的眸子如同旋渦一般的深沉,忽然有種看不清真是面貌的覺。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淼的管家走了進來,打破了這場僵局。
他在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很快,方淼臉上的自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驚慌失措。
“我馬上去醫院!”
說著,突然雙眸對著林夕,出了不可思議地目。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爺爺上的毒源位置?”
林夕挑了挑眉,心里暗道,看來方啟航果然如同所料到的,已經出事了。
“因為我見過太多這樣的病癥,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斷出來。”
方淼很明顯陷了兩難的地步。
一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一邊看向林夕。
林夕被看的有些發,不知道這個小孩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是可以肯定一點,方啟航那邊肯定出事了。
果不其然,掛上電話后的蔣子瑩表僵,“林夕,你真的有辦法救我的爺爺嗎?”
果然來了……
不過林夕并沒有表現地多積極,靠著葉景州,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了?”
方淼走了過來,說話的與其沒有剛剛的高傲,而是多多帶了一點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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