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立馬打開手跡本,仔細地研究起來。
于是,發現了一個微小的細節——殘缺的那張藥方中,約能夠看見‘留’兩個字。
難道真的跟花留有關。
可是究竟這張藥方是花留留下的,還是說其中一味藥材跟他有關系?
林夕頓時又陷了僵局。
越想越頭痛,索合上了手跡本,走到床邊,直地倒在上面。
仰躺在床上,閉著眼,右手覆蓋雙眼之上,腦子里的。
穩定白思思的病還是有把握的,但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病總是反反復復,就算是鐵打的也會不了。
但是經過一晚上的研究,相信明天就會有結果。
林夕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迷糊之間,覺到有人了一下的臉,隨后將抱起輕放在穿上。
被人蓋上被子后,旁空著的地方慢慢的塌下去。
“吵醒你了?”
葉景州手摟住了的腰,輕聲地在的耳邊低語著。
林夕翻了個,不自覺地將頭埋進他的懷中,“嗯。”
并沒有睜開眼睛,意識依舊不清醒,只是覺得邊的東西十分暖和。
努了努,靠近了些,并在葉景州的懷中蹭了蹭。
葉景州一僵,隨后將摟得更些。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白家。”
這一回,林夕再也沒有靜了。
均勻地呼吸著,依偎在葉景州的懷中。
葉景州忍不住低頭,輕輕地吻在林夕的額頭上,“晚安,夕夕。”
……
林夕是在葉景州的懷中醒來的。
了眼睛,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側,發現自己昨晚竟然枕著他的手睡著的。
立馬從睡意中清醒過來,直直地坐起。
“你醒了?”
葉景州被的作吵醒,但他也只是皺著眉,并沒有對他生氣。
他了眉心,臉并不是很好,但是他還是忍住自己的起床氣,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
“你什麼時候結束會議的?”
在林夕的印象中,看完顧空青的手跡之后,躺在了床上,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葉景州還沒有真正的清醒過來,他將手機扔回桌上,隨后竟然將腦袋靠在了林夕的肩膀上。
“怎麼了?”
林夕瞬間僵直。
只是,看到葉景州如此困倦的樣子,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折騰到很晚。
這麼一想,不免有些心疼起來。
“讓我再睡會兒,我就送你去白家。”
葉景州的臉有些蒼白,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比平時更加有磁。
但是,林夕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葉景州,你怎麼了?”林夕試探地問了一句。
但葉景州并沒有回應。
許久,他才‘嗯’了一句。
林夕了他的手,發現他的手出奇的燙人。
立馬意識到事并不簡單,于是又試探著了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休息會兒就好。”
“你是不是傻!”林夕摟著葉景州,小心翼翼地讓他躺下,這才發覺,他臉蒼白,上都是滾燙的。
“你等我一下。”立馬跑下床,從自己帶來的包包中拿出幾片退燒藥,并且倒了一杯保溫杯里還剩下的溫水。
慢慢的扶起葉景州,因為有些重量,作很是吃力,“來,把藥吃了。”
葉景州倒是很乖巧,他微微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林夕滿臉擔憂。
吃下冒藥,林夕才敢將他放下,并且替他蓋好被子。
“你這麼關心我,還說不喜歡我。”葉景州閉上眼睛,角出了微微的笑意。
林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將溫計直接他的中,“發燒了也堵不上你的。”
葉景州確實很難,只是他從未在別人面前出過如此脆弱的一面。
除了林夕。
林夕結果溫計一看,39.8°,不覺深吸一口氣,“今天你就在酒店好好休息。”
“不行,我還得陪你去白家。”說著,葉景州便要起。
不過下一秒,就被林夕按了回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門,你就算再不在乎自己的,可我不管怎麼說都是個醫生,我得對你負責!”
突然沒來由的開始生氣。
見到氣鼓鼓的樣子,葉景州竟真的乖乖聽話躺了回去。
他實在是太累了,突然的發燒就像是將他之前所有的病痛都發在了一起。
高燒久久不退,林夕實在是擔心他,想要留下來照顧。
可白家那邊剛有點線索,如果今天不去,白思思的病就要再拖上一天。
皺著眉看向葉景州,手中一直著手機不放。
葉景州像是知道的難題,睜開眼睛,手握住了的手,聲音顯得十分虛弱:“你去吧,我也不是小孩了,能照顧好自己。”
“你要是能照顧好自己,就不會搞得現在這個樣子了。”心里深吸一口氣,又探了探他的額頭。
依舊發燙。
“你好好休息,今天我會早點回來。”林夕還是作出了決定。
今天必須去一趟白家,確定最后的病。
擔心葉景州之余,他空給葉景州做了個針灸。
還不容易他發燒才退下,林夕總算放心多了。
臨走之前,葉景州已經睡過去。
看著睡中的葉景州,站在床邊,還是忍不住手了他的額頭。
這個下意識的作,把林夕嚇了一跳。
收回自己的手,慌忙的離開了房間。
還是第一次獨自來到白家,林夕心中有些篤。
一方面擔心自己沒辦法治愈好白思思的病,另一方便又在捉花留的事。
所有事加載在一起,讓林夕的新有些慌起來。
車子緩緩停在了白家公館大門,前來迎接的依舊是白家的管家。
深吸一口氣,抱著自己外公的手跡,下了車。
一路走到白思思的房間,就看到白思思正坐在床上看書。
過紗簾穿進來,正好照在白思思的床上,顯得整個人有些虛無。
“夕夕,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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