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蘇文淵眼疾手快,用手擋住了門,“你不會真的金屋藏了吧,快讓我進去看看。”
“你是來找茬的?”葉景州了眉心,不耐煩地看著他。
蘇文淵倒是拍了拍手,下鞋子往里走去,就看見林夕一臉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
“小嫂子?我還以為景州他金屋藏,如果是你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他倒是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面對著林夕,嘿嘿地笑了兩聲。
林夕尷尬得不知所措,前面剛剛說到這個人,后腳他便出現了。
“你來這里做什麼?”葉景州冷冷地說道。
蘇文淵晃了晃他手中的醫療箱,翹著腳,說道:“我來給你例行檢查啊,你之前走了這麼久一直沒來我這里復查,我擔心你就親自過來了。剛剛我不是在微信上跟你說了,你不會沒看吧。”
他了下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腦袋里想到了什麼,“早知道小嫂子在這里,我就不來了。”
葉景州真想把他一腳踢出去。
如果林夕不在場的話。
“那你趕檢查。”
葉景州索搬了一條椅子坐在他旁邊,很自然的出自己的手腕。
蘇文淵將手放在他的脈搏上,探了探。
“最近的睡眠有好點嗎?”
“嗯。”說這話的時候,葉景州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林夕。
林夕一抬頭猛的對上了他的目,竟然想到了這段時間葉景州睡在自己旁的模樣,不覺得又再次臉紅起來。
蘇文淵像是看出了他倆的小作,笑而不語。
“看來確實效果不錯。”他意味深長地對著這兩人笑了笑,邊還小聲地自言自語起來。
“之前的藥有繼續吃嗎?”
說著,他拿出醫療箱中的聽診,掛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葉景州想了想,蹙著眉說道:“前段時間太忙,忘記了。”
“……”
蘇文淵了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林夕。
林夕被他的目一怔,立馬坐直了子。
“吃藥可馬虎不得,為醫生的小嫂子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林夕點點頭。
承認這段時間跟葉景州在一起,也確實沒有看到他吃藥。
“知道了,我以后會監督他。”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蘇文淵的詢問,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聽到的回答的蘇文淵,很是滿意。
他將聽診的另一頭放置在葉景州的脯上,仔細的診斷過后,才將聽診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隨后他拿過一張病歷紙,認真地在上面寫著,隨后將藥方給了林夕。
林夕愣愣地接過藥方,再看看葉景州,“給我?”
蘇文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一邊收拾醫療箱,一邊說道:“剛剛小嫂子不是還說要監督他吃藥?這藥方當然給你。原本我還以為程逸會比較靠譜,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話間,蘇文淵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了。
他甩了甩手,將醫療箱放置到一旁,隨后翹腳坐靠在沙發上,“景州,我可跟你說了,你這個病馬虎不得,萬一以后出了什麼事,我可擔當不起。”
“我知道。”葉景州蹙眉說道。
他了太,有些疲憊地坐在沙發上,隨后又想到了什麼,看著蘇文淵。
“你突然看我做什麼?”蘇文淵被他的眼神嚇了一大跳。
如果不是自己坐在沙發上,他此時已經連連往后退去。
“過段時間我要和夕夕去一趟鄰國。”
“你又要出門?你的病不管了?”說實話,蘇文淵有些氣憤。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制著自己的緒。
“雖然我不知道你去那里做什麼,但是你的病不能不管,即便現在他已經穩定下來,但什麼時候會發,我也說不準。”
“這些我都知道。”葉景州淡淡地說道。
蘇文淵看了一眼,林夕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跟我說實話,你們這次去白家究竟是去做什麼的。”
蘇文淵并不知道白思思的病,因此很多事他并不了解。
葉景州也明白他的擔心,他看了一眼林夕,有些為難。
“又不能說是吧?”蘇文淵雙手腰,閉上了雙眼,克制自己的緒。
他抿了抿,深深地吐了一口濁氣,“好,那我就猜。是因為白家出事了吧。”
他頓了頓,繼續猜測:“而且這件事必須由小嫂子出面才能解決。你們這一次要出國,大概也是為了白家。”
見他倆一句話都不說,蘇文淵氣得不行。
他嘶了一口,再次了太,“真的有什麼重要?”
“很重要,我不能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林夕認真的說道。
“而且不單單是白家,總之事很復雜,一時之間跟你也說不清楚。”葉景州補充道。
“行行行,我不問了。”蘇文淵雖然還在氣頭上,但是也理解他們的難,“我多給你開幾天藥,但是你得保證按時吃,否則我就算出國,也會把你揪回來。”
林夕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倆不愧是好兄弟。”
蘇文淵也沒有其他事宜,只是吩咐他讓程逸明天記得到醫院拿藥,隨后便離開了。
臨走前還特別囑咐林夕,一定要看著他把藥吃了。
林夕連連點頭,好不容易才送走了這個老媽子。
“看得出來,文淵很擔心你。”林夕回到沙發上坐下。
葉景州給倒了一杯溫水,苦笑了一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林夕接過杯子,抿了一口。
想了想,問道:“所以,你之前跟我借沫沫的事,也是真的。”
“我從來不騙你。”葉景州認真地說道。
林夕想了很久,他確實沒有欺騙自己的時候。
突然有些心疼起葉景州,他看起來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
“你一直都沒有告訴我你的病。”林夕突然很想知道他的一切。
這種心理蔓延的時候,林夕就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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