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年、許霜雪兄妹走到江辭、晏殊面前。
“江公子、晏姑娘,沒想到真的是你們。”許晚年面帶笑意的看向二人。
江辭禮貌的回了一禮。
“許公子與許姑娘可是前往信府?”
“正是,既然在這里遇上了,不如接下來我們同行如何?”
江辭淡淡一笑:“許公子帶的幾百名護院都是練家子,若我們一起走也能彼此有個照應,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我們就在這里留宿一晚,明日清早一起出發。”
“好。”
江辭和許晚年商定好后,許霜雪開心的拉著晏殊的手:“可算是追上你們了,原本說好了你們走后的第二日我們便出發的,可三叔那邊有事耽擱了,便晚了幾天。”
晏殊笑道:“還好許姐姐與許公子及時趕到,不然那些流民也不會這麼輕易離開。”
許霜雪一陣嘆:“你們都沒事兒就好,這一路上實在不太平,希咱們大家伙兒能早一些到達信府。”
這時,晏武突然驚呼一聲。
“大哥,你傷了?”
晏文捂著右手臂,鮮順著指流淌下來。
他溫聲解釋:“剛剛有個流民手里拿著菜刀,與他手時不小心被劃傷了。”
晏殊、許霜雪匆匆走到晏文邊。
許霜雪焦急道:“傷口還在流不止,晏公子,你要盡快止才行。”
晏殊催促道:“大哥,我幫你看看傷口。”
晏文點了點頭,在晏殊、晏武、晏淮的簇擁下回到自家休息區。
晏二生、柳文娘以及晏大虎一家也都圍了過來。
柳文娘擔憂的看著大兒子:“老大,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晏文笑著安道:“娘別擔心,我只是了些皮外傷,不礙事的。”
晏二生將柳文娘拉到旁,聲道:“老大還在流,先讓咱閨給看看吧。”
晏殊走到晏文旁,輕輕掀開破損的角查看傷況。
“娘,幫我拿一把剪刀過來。”
“好。”
柳文娘匆匆走到驢車前,很快將一把剪刀拿了過來。
晏殊接過簡單,沿著晏文破損的袖小心翼翼剪開,將半截袖剪下來后出一道模糊的傷口。
許霜雪焦急道:“馬車上有上好的金瘡藥,我這就去拿來。”
晏殊本想說手里也有藥,可想到許霜雪對大哥的心思,便自覺沒有開口。
許霜雪提著擺快速跑回自家隊伍,從馬車上拿到金瘡藥后又一路小跑回來。
氣吁吁的將金瘡藥遞給晏殊:“舒兒妹妹,藥……藥拿來了。”
晏文激道:“麻煩許姑娘了。”
許霜雪目溫的看向他:“晏公子客氣了,一瓶藥而已,比起你們對我的幫助可算不得什麼。殊兒妹妹先看看這瓶藥可能用?若藥不行的話,我再去二叔那里借一借,他開設著幾家鏢局,手里應該有不上好的金瘡藥。”
晏殊拔開藥瓶塞子嗅了嗅。
“這金瘡藥很不錯,大哥的傷不算深,涂抹兩日就能結痂了。”
言罷,取下腰間的竹筒,用靈泉水清洗了晏文的傷口,再將金瘡藥均勻涂抹在傷口,正準備包扎傷口時晏長明帶著十幾名傷的村民走了過來。
“四妹妹,這些村民也被流民打傷的,那邊還有幾十名村民傷的也不輕,芋頭叔和隔壁村的大夫忙不過來,這些人的傷勢又不能耽擱太久,七叔公便吩咐我們將人送來找你,你看能否給他們理一下傷口?”
晏殊朝晏長明后看去,那些村民上都沾著跡,有些上了刀傷,有的則是頭頂上被打出個窟窿,的確都是急需理的傷口。
點頭應下:“先從頭部傷的病人開始。”
晏殊朝晏文掃了一眼,轉看向許霜雪。
“許姐姐可會包扎傷口?”
許霜雪點了點頭::“我大哥習武時經常會傷,很多次都是我幫他理的。”
晏殊笑了笑,將手里的紗布遞給。
“其他村民的傷勢更為急,我大哥這里就勞煩許姐姐了。”
許霜雪一張白凈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的朝晏文瞄了一眼,晏文在聽到晏殊這番話時,耳子也不由紅了起來。
“好。”許霜雪小啄米似的點頭答應下來。
晏武走過來道:“要不還是讓我來吧。”
這許姑娘一看就是十指不沾春水的閨閣大小姐,肯定笨手笨腳的,他不放心讓來。
晏淮手扯住了晏武的袖。
“二哥,你手腳的不夠細心,還是讓許姑娘來吧。”
小妹好不容易給大哥和許姑娘制造獨的機會,二哥可真會搗。
“可是……”晏武還想說點啥,被晏淮一把拉到一旁。
“別可是了,你不行!”
許霜雪走到晏文前:“晏公子,我會小心一些,若疼了就告訴我。”
晏文不好意思道:“不必勞煩許姑娘了,其實我自己就可以包扎好。”
許霜雪一雙溫的目堅定的朝他看去。
“為晏公子包扎一點也不麻煩。”能借此增加二人的,自是心甘愿的。
晏文心里輕嘆一聲,他自然看出小妹的意思。
可他與許姑娘份懸殊,他自知配不上這麼好的姑娘。
此時,晏文、許霜雪二人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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