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許夫人喝了水,晏殊順手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藥,倒了一粒喂許三夫人服下。
這粒藥是有催生作用的,在產婦生產期間還可以增強產婦的能。
晏殊手為把了脈,此時的脈象已經逐漸平穩,將許三夫人重新放在地上,從腰包里掏出銀針,在許夫人腹部扎了幾針。
“跟著我的口令來做,深呼吸嘗試慢慢用力,好,慢一點,有我在不必著急。”
22世紀的醫藥催生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準,不到萬不得已都能依靠藥讓產婦平安生產,不再像21世紀時選擇剖腹生產,畢竟沒有哪個子希在腹部留下一道疤痕。
喝了靈泉水又吃下了催生的藥,再加上晏殊的獨門針灸療法,許三夫人覺自己的似乎有一力量游走,的劇痛漸漸消失,的意識也逐漸清醒,跟隨著耳邊溫的聲音一點點用力。
——
許三爺不時朝帳篷里看去。
“怎麼里面沒聲音了?這個晏殊到底行不行?”
許霜雪勸導:“三叔再等等,殊兒妹妹既然肯幫三嬸接生,說明心里有把握。”
“哼,我看就是自不量力,產婆,你進去看看況,若我兒子出什麼岔子,你們都別想好過。”
產婆嚇得瑟了一下,急忙往帳篷走去。
許霜雪站在帳篷外攔下產婆。
“孩子沒生下來之前誰也不許進去。”
“霜兒不許胡鬧,這關乎到你三嬸和孩子的安危,產婆是有經驗的老人。”
“三叔,殊兒妹妹治病時需要絕對安靜,我答應過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的。”
許三爺氣的面鐵青:“簡直胡鬧,長寅你管管這丫頭。”
許晚年看向許霜雪,自家妹妹是什麼子他最了解,答應別人的事必須做到,誰勸說都沒用。
何況,他見識過晏姑娘的醫,也算了解的子,若沒有十把握是不會接這塊燙手山芋的。
“三叔,再等等吧。”
許三爺氣的青筋凸起,怒斥道:“好啊,我這個三叔說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你們爹續弦后從不過問你們的事,這些年我和你們二叔親自拉扯你們長大,如今你們反過來為了一個外人竟然敢忤逆我,你們真是翅膀了!”
許晚年態度恭順道:“長寅并非不敬三叔,只是眼下三嬸難產命在旦夕,晏姑娘正在全力救治,既然特別叮囑了小妹不許任何人擅闖進去,長寅想眼下咱們最好還是遵循醫囑為好。”
許二爺也出聲勸說許三爺。
“老三,長寅和雪兒說的也沒錯,眼下最要的就是他們母子平安,咱們且再等等。”
“哇哇……”
帳篷里突然傳來一陣兒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門外爭論的幾人面喜。
“生了,三嬸生了啊。”
晏殊從帳篷傳話出來。
“許姐姐,讓丫鬟婆子進來為三夫人清洗一下吧。”
“好,這就來。”
早就準備在旁的丫鬟婆子立刻端著兩盆溫熱水走進帳篷里,一行人快速給許三夫人和嬰兒洗干凈,換好了厚實的裳。
許三爺這時走了進來,目徑直朝那孩子看去。
“男孩兒還是孩兒?”
產婆笑著報喜:“恭喜三老爺,是位小公子。”
許三爺一個箭步沖上去,抱著襁褓中的孩子看了又看,激的哈哈大笑。
“我三房終于后繼有人了。”
許三夫人因子虛弱這些年一直未能生下一男半,后來有幸遇到一位游歷的老大夫贈送了一劑方子,待吃了兩個月后便報出有喜了。
許家有一個不文的規定,妻子有所出的男子不可納妾,妻子若遲遲未能懷孕,也要等十二年后方有資格納妾,并且妾氏所出的孩子必須由正室親自養育。
正因為許家的家風頗嚴,許家才能長久的富甲一方。
在池縣明面上顧家是首富,那是因為許家實在低調,又頗儒商風范,明白財不外的道理。
看過兒子以后,許三爺才象征的去安了許三夫人幾句。
許三夫人子溫綿,本以為只要自己付出就能得到回報,哪怕這個男人不自己也會把當做親人看待。
直到今日才明白,在這個相濡以沫十多年的男人心里,毫沒有自己一點位置。
疲憊的閉著眼并不想和許三爺說話,許三爺很識趣,稍作停留就起離開了。
晏殊清洗干凈后,和許霜雪、許晚年兄妹代一些注意事宜。
許三爺沉著臉走向晏殊。
“你今日保我夫人孩兒母子平安,這份恩許某激不盡,這是五百兩銀票,全當是還你今日的救命之恩了。”
晏殊瞥了那銀票一眼。
“原來許三老爺的妻兒就值五百兩銀子?”
許三爺頓時蹙起眉頭,一個鄉下野丫頭竟然瞧不上五百兩銀子?
“晏姑娘出鄉野,說句不中聽的,你怕是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銀子,太貪得無厭不是什麼好事。”
晏殊譏諷的挑了挑眉梢:“我治病有個規矩,看的上眼的分文不取,看不上眼的千金難求,若不是看在許姐姐的面子,就你這種人即便把家底都送給我,我也不會幫忙救治。”
許三爺冷笑一聲:“好一個猖狂無禮的丫頭!”
晏殊并未被許三爺的震怒嚇到,沉聲道“聽說許家向來注重信譽,今日我救了令夫人母子二人,診金三千兩,一分都不行。”
許三爺心頭窩火,冷著臉看向許霜雪。
“雪兒,既然是你請來的朋友,還是你勸勸吧,太鋒芒畢,惹了不該惹的人沒什麼好下場。”
許三爺雖是商人,暗地里卻與京城的貴人來往切,也是許家最有話語權的人。
他這句話威脅的意味明顯,許霜雪聽后很是不悅。
“三叔,小侄子是許家三房的嫡長子,怎麼也值三千兩吧?何況若今日沒有殊兒妹妹及時趕來,即便你拿出三萬兩三嬸和小侄子怕也是兇多吉。”
眼見侄幫著外人說話,許三爺憤恨道。
“你這個吃里外的東西,平日里的規矩都被你學到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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