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匹駿馬駛一座小村莊里。
駿馬上坐著兩個年輕子,二人來到一座農家小院門外。
劉寒月在晏殊上輕點了一下,隨即率先下馬。
昂起頭笑瞇瞇看向晏殊:“需要我抱你下來?”
晏殊瞥了一眼,了已經麻木的手臂,自己踩著馬鐙翻下來。
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期間累了就在野外休息一個時辰,隨后繼續馬不停蹄的趕路。
這一路晏殊都是被劉寒月點了位的,相了兩日發現這個丫頭雖然格古怪了些,但對并無惡意。
離開真武門那晚,江辭曾拿永定侯府威脅劉寒月,晏殊可以斷定就是永定侯府的小姐。
永定侯府在原書中有過提起,永定侯劉彬手握五萬劉家軍,在江辭和夜瀾軒的奪嫡之爭中,劉彬最終選擇了戰隊夜瀾軒。
這其中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人,就是劉彬的兒—-劉寒月。
聽聞此從娘胎出生后就帶胎疾,因天生弱很難存活,劉彬四求醫無果,得幸遇到一位修行的高人提議用百家香火滋養便能平安長大。
劉彬痛失妻后一蹶不振,唯一的希就是能將兒養人完對妻子的承諾,當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將尚在襁褓中的劉寒月送去了郊外的尼姑庵中。
說來也奇怪,自從這孩子進尼姑庵后,竟真的奇跡般好轉了,自此劉寒月在那座尼姑庵中待了整整十五年,及笄之后方才下山。
之所以說劉寒月是劉彬選擇效忠夜瀾軒的關鍵所在,就是劉寒月的胎疾之癥。
當時已經嫁給夜瀾軒的晏瑤不知從哪里求來一枚仙藥,那藥可滋養先天不足,正對李寒月的病癥。
也正是為了那一枚仙藥,劉彬便將五萬大軍拱手了出去。
晏殊朝一旁的劉寒月看了一眼,若真的是永定侯的兒,這次相識對來說是個機遇。
劉寒月走到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片刻后,一位老婦人舉著燭臺緩緩走了過來。
“誰啊?”
“阿婆,是我。”
聽到劉寒月的聲音,那老婦人急忙打開了門,滿臉笑意的看向。
“姑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已經找到了親人,南渭府那邊流民遍地實在不安全,便想著盡快回信去了。”
“哎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恭喜你啊。外面冷的很,快進屋暖和暖和。”
老婦人打開門,讓劉寒月和晏殊進門。
二人跟隨老婦人進了堂屋,老婦人將燭臺放在破舊的八仙桌上。
目灼灼的盯著晏殊看了一眼,笑呵呵道:“這位姑娘就是你要找的親人?”
劉寒月朝晏殊看了一眼,輕笑一聲點了點。
“是我的……姐姐。”
“哎吆,你們不愧是親姐妹,長的都像天仙兒似的,老婆子我說句真心話,我活了七十多年還從沒見過像你們姐妹這般標志的人呢。”
劉寒月客氣的寒暄幾句,從荷包里拿出一枚銀錠子給老婦人。
“阿婆,我們姐妹二人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如今是又累又的,勞煩您幫我們簡單做些吃的,再幫我們收拾出一間屋子出來。”
老婦人爽快答應下來,卻不肯再收劉寒月的銀子。
“姑娘上次給的五兩銀子已經夠老婆子我三四年的嚼用了,讓你們在我這破舊的小院里將就一晚哪里用得著這麼多銀子?你們姐妹二人還要一路趕回信府,需要花銷的地方還多著呢,快收起來吧。”
劉寒月見老婦人一再拒絕,便只好先將銀子收了起來。
等老婦人離開后,二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晏殊盯著劉寒月的臉看了片刻:“你的臉很不好,若再繼續奔波趕路會吃不消的。”
劉寒月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我若犯病了,姐姐會不會趁機逃跑?”
“會!”
聽到晏殊干脆的回答,劉寒月撇了撇角。
“可真狠心。”
晏殊冷聲道:“我們相識不過短短幾日,我還是被你強行擄來的人質,若你死在半路上,我能挖個坑把你埋了已經是仁至義盡。”
劉寒月單手托腮,一雙桃花眼閃著晶瑩的亮。
“我若是快死了就先殺了姐姐,然后買一口棺材讓你陪我合葬在一起,這樣我們在黃泉路上也能做個伴兒。”
晏殊一口老險些噴出來,這瘋子是不是從小生病導致心里嚴重扭曲了?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啊。
“你若敢手,我有一百種毒藥等著伺候你。”
劉寒月瞇眼一笑:“好啊,到時候我們就來比一比,是你的毒藥快還是我這只手更快。”
晏殊心里罵了一句死變態。
劉寒月子扭曲,看似開玩笑的話實則心里八已經有這種想法了。
“你的手出來,我幫你診脈看看。”
晏殊跟著劉寒月的目的就是想了解的病,自是不能真的看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