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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難為,瘋批反派他只想當戀愛腦》 第270章 入局

“你們給我站住!”

江辭、晏殊都沒理,徑直上了二樓。

崔盈盈頓時更生氣了,氣哄哄的沖上二樓攔下了他們。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如此小氣?”

崔盈盈驕傲的抬起下瞪向江辭,材瘦小,站在江辭面前需要昂起頭看他,但自己又不想低人一等,就故意抬高下擺出一副輸人不輸陣的氣勢。

江辭冷清的眸底閃過一厭惡,朝旁的幻櫻使了個眼

幻櫻一把揪住崔盈盈的領,直接將人丟到一旁。

“砰!”

崔盈盈摔在地上慘一聲,丫鬟帶著一眾護院趕了上來。

“小姐!”

丫鬟將摔在地上的崔盈盈攙扶起來,滿臉怒容的瞪向江辭、晏殊等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我家小姐,你們知道我家小姐是什麼人嗎?”

無明“鏘”的一聲將佩劍抵在小丫鬟的面前。

“我只知道,若你們再敢鬧事,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丫鬟狗仗人勢慣了,再加上這家客棧是崔家產業,邊還跟著七八名護衛保護著,就不信這幫人敢們。

“哼,你們長耳朵給我聽清楚,我家姑娘可是清河崔氏的嫡出小姐,你們是想與崔氏為敵嗎?”

崔盈盈氣憤的指使后的護衛:“給本姑娘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抓起來!”

幾名護衛得了命令立刻朝著江辭、晏殊等人沖來,幻櫻、無明閃迎上,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七八名護院便被二人輕易解決。

崔盈盈滿臉愕然的看向地上的尸,那些人可都是爹爹心栽培的護衛啊,就這麼眨眼間的功夫被解決了?

“鏘!”

一把利劍抵在了崔盈盈的面前,嚇的崔盈盈渾一哆嗦,這時才覺到一陣后怕,收斂了翹起的鼻孔,暗暗打量起無明、幻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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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都是一徑裝打扮,剛剛殺人時周的肅殺之氣濃郁,崔盈盈雖然跋扈卻也不傻,心知今日遇上了惹不起的人。

無明的劍抵在崔盈盈咽,詢問江辭道。

“公子,這二人要如何置?”

江辭冷冷瞥了崔盈盈一眼,猶如看一個死

“殺了!”

“是!”

當無明的劍柄刺下來時,崔盈盈凄厲的尖一聲,馬掌柜匆匆趕了過來。

“公子高抬貴手,這位是清河崔氏二房嫡出的姑娘,我見公子氣度非凡想必也聽聞過崔氏家族在大隋的地位,您是聰明人,切莫因一時之氣而得罪了崔氏一族啊。”

崔盈盈急忙道:“我爹和大哥就在城,他們平日里都很寵我,若你們敢傷我,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江辭這時才拿正眼看向崔盈盈,心里冷笑一聲,原來是崔元章的兒,還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

“先留一命,既然想住在客棧里,那就將關去馬廄好好住個夠。”

“是!”

無明強忍著笑意,除了晏姑娘之外,主子對任何子可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這個子既然想留在客棧,住在馬廄也算是隨了的意。

崔盈盈一聽說要將自己關去馬廄,一張小臉頓時被嚇得慘白。

“我不去馬廄,我是崔家姑娘,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無明滿臉嫌棄的點了崔盈盈的啞,吩咐幾名玄宗門的弟子將主仆二人帶去了馬廄。

馬廄里臭氣熏天,崔盈盈和小丫鬟被無的丟了進去,為了防止們逃跑,無明還命人找來繩索將們捆綁了手腳。

崔盈盈絕的朝四周看去,地上全都是馬屎馬尿,空氣里都是令人作嘔的味道。

從出生就是丫鬟奴仆環伺伺候著,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十七年間不知愁苦為何,這是人生第一次遭遇這樣非人的待遇,越想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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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丫鬟也是強忍著作嘔抱怨道:“那個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姑娘長得如此貌他怎能忍心將您丟到馬廄里來?等老爺、大爺找來了,定要讓他好看!”

想到江辭,崔盈盈恨得牙

對,等爹和大哥來救的時候,定要那小子知道得罪的后果!

——

“公子,此應該是崔元章的兒,既然我們手里,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江辭背站在窗前,清冷的目掃過樓下一抹鬼鬼祟祟的影。

“崔元章那邊目前有什麼靜?”

“他昨日到達城后傍晚去了一趟花滿樓,據說今晚花滿樓里新晉的花魁舉辦開苞宴,城大小員與崔元章父子都會到場,齊王世子應該就藏于花滿樓,屬下認為他們今晚就會進行易。”

江辭抬手揮出一片銀葉子,徑直向了院那名小廝上。

“啊!”

小廝肩頭被銀葉子刺傷,鮮瞬間浸衫,他眉頭蹙,強忍著劇痛朝二樓看來。

當目與江辭隔空對后,小廝捂著傷的左肩快速朝后門沖去,剛跑出幾步便被藏匿于暗的玄宗門弟子揮劍攔下。

江辭對幻櫻道:“此人應該是馬掌柜的親信,將人抓起來供一番,想辦法讓他誤以為我們是永定侯的人。”

幻櫻抬頭朝江辭看了一眼:“公子是想拉定北侯局?”

江辭把玩著手里的茶盞,濃的長睫遮掩了眸底的凌厲。

“劉寒月借我的手殺了宋振業,這場好戲永定侯府又豈能缺席?”

敢利用他,那就要付出相應的帶價!

幻櫻眸底含笑,劉彬那只老狐貍生了劉寒月那只小狐貍,只可惜遇到了殿下這只修型的腹黑狐貍,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另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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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送來熱水,晏殊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

頭發還沒干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稍等!”

晏殊用一塊干帕子胡了幾下,徑直走到房門口將門打開。

江辭站在門外看向,見頭發漉漉的還往上滴水,他微微蹙眉走進屋

“這幾日氣溫驟降,頭發一定要絞干了才能出門。”

“我這不是聽到敲門聲來開個門嘛,本也沒打算出去。”

江辭走到屏風后面拿出一條干帕子,走到晏殊面前:“我幫你絞干頭發。”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如今明知道他的心思,而又不能回應什麼,今后還是要保持適當的安全距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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