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糧倉全部收空間后,他們隨其后又去了第二家。
有崔盈盈這個活令牌在,一切暢通無阻,清空了第二家糧倉,一行人便徑直朝著東城外的山上而去。
這邊的整座山頭都是崔家的私產,據說原本此地是一片荒山,幾年前附近的村民在山上放牛時,老牛無意中進了一山,那名村民為了找丟失的牛也走了那個山,結果在山里就發現了大量鹽晶。
此消息傳出后不久,崔家人就買下了這山頭建造了一私人鹽池,僅憑這一鹽池每年都能給崔家二房帶來巨額的財富。
晏殊對這片鹽池很是期待。
因運輸需要,山路被人工開鑿的還算平坦,馬車到達崔家鹽池后,晏殊、江辭帶著崔盈盈先后下了車。
三人走到大門外,幾名穿統一護衛服飾的男人戒備的走了過來。
“來者何人?”
“是我!”
天漸暗,為首的一名護衛舉著火把走向三人。
當看到為首的崔盈盈后,此人一眼便認了出來。
“小人見過五姑娘。”
崔盈盈眼神閃了閃,故意沉默了一會兒。
這般沉默不語引起了那位護衛的猜疑。
他抬起頭朝崔盈盈看去,之前這位五姑娘跟隨老爺和大公子來的時候,最是喜歡頤指氣使刁難他們這些下人,今日怎麼突然轉了子?
晏殊用力掐了崔盈盈一下,崔盈盈疼的淚花兒在眼眶里打轉,快速眨了下眼睛才收想流淚的沖。
“我爹派我來查看鹽池的況。”
“五姑娘是來查驗那批貨的吧?那批貨已經準備妥當,隨時都能派人來提貨了。”
護衛誤以為崔盈盈是來驗貨的。
畢竟是一大筆易,老爺對此事十分謹慎,三天前就曾派遣徐管家過來查驗過一次,生怕出什麼紕。
“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去鹽倉再看一眼。”
“五姑娘請吧。”
護衛并未多想,擺出一個請進的手勢。
崔盈盈帶著江辭、晏殊一起走進了鹽池場,這里的守衛明顯比前面兩家糧倉要森嚴許多,不時就會有幾名巡邏的護院從面前經過。
因之前崔盈盈跟隨父兄來過幾次,所以大部分護院都認出了,不時有人上前行禮,崔盈盈見這幫人都是陌生面孔,隨也不敢貿然求救。
江辭附耳到晏殊邊低語:“附近有不暗哨在盯崗,等會兒見機行事。”
“好!”
經過兩道鐵門后,他們終于走到了鹽池的口。
江辭、崔盈盈依舊等在門外,只晏殊一人走鹽池。
晏殊走進鹽池場,掏出手電筒四下觀察了一遍, 偌大的一間屋子里有多個大小均勻的鹽池,里面裝滿了已經理后的細鹽,雖然比不上鹽那麼細,也更為偏黃一些,但總比鹽還是要細膩許多的。
晏殊用意念將幾個鹽池的細鹽全部轉移到空間小院里,估著有四五十噸重量。
目轉向北墻,那邊有一扇上了鎖的木門。
晏殊徑直走過去,拿出開鎖的家伙事兒三兩下打開了木門,門后面是一鹽倉,目測面積應該有五六百平方大小,里面堆放著用布袋裝好的細鹽。
房屋的另外一頭還有一出口,大門口能容得下馬車通行,細鹽都會先在這間鹽倉打包好在通過車輛運輸出去。
晏殊用意念將鹽倉的所有貨全部收空間,掃了一眼瞬間空無一的鹽倉,滿意的轉原路返回。
出了鹽池,晏殊笑瞇瞇走到江辭邊:“可以走了。”
江辭抬手點開崔盈盈的道,二人帶著一臉不愿的崔盈盈原路離開。
當一行人走到院子里時,正巧有一行巡夜的護院徑直走了過來。
崔盈盈一眼就看到了為首的那名護院,對方也注意到了。
“小人見過五姑娘,五姑娘今日為何獨自來了鹽池?”
崔盈盈下激的心,故作鎮定道:“我爹讓我來鹽池視察一下那批貨的況。”
說話時崔盈盈故意放慢了語速,在對方疑看向時,崔盈盈悄悄對著此人擺出一個手勢。
為首的護衛眸微變,眼角余朝崔盈盈旁的江辭和晏殊看了一眼。
五姑娘擺出的那個手勢是崔家獨有的求救暗號,說明此事五姑娘被脅迫了。
而脅迫五姑娘的人自然就是跟在邊之人。
想到此,那名護衛噌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刀,徑直朝著江辭面門砍去。
在那護院朝他們看那一眼時,江辭就已經猜到份暴,暗中已經向了腰間的劍,隨時準備手。
大刀砍來時,劍裹挾著一道強大力同時揮了出去,兩道金屬相撞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火花,那護院被這強大力震懾的后退數步,及時被后的手下扶住方才沒有狼狽跌倒。
“他們挾持了五姑娘,快抓住他們!”
護院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頭兒一聲令下,眾人立刻便出武朝晏殊和江辭圍攻而來。
江辭率先擋在前面連殺數人,晏殊守在他的后方,徑直朝圍攻他們的幾名護院面門揮出一把毒。
崔盈盈抓準時機想要逃跑,剛跑出幾步就覺小一麻疼襲來,焦急的低頭看去,小肚上被一支不知名的東西刺中了,整條很快沒了知覺。
此時,整個鹽池的護院聽到打斗聲急匆匆趕來,幾十名護院把江辭、晏殊二人團團包圍。
晏殊一把扯住崔盈盈的后領,將拉到前,手里的短劍狠狠抵在了的脖頸間。
“誰敢上前一步,我就拉一起陪葬!”
為首的那名護院目冷的看向晏殊:“放了五姑娘,不然你們休想活著出去。”
江辭不屑的輕哼一聲:“就憑你們也配?”
那護院譏諷道:“大難臨頭了還敢口出狂言,這里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若你們敢傷五姑娘一汗,我家老爺就能活了你們的皮!”
護院以為自己這番話能起到震懾的作用,沒想到下一秒晏殊的刀子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崔盈盈白的脖頸瞬間劃破了一道口子,鮮順著明晃晃的刀柄滴落而下。
“立刻住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晏殊冷笑道:“再不讓開你們收到的可就是一尸了。”
為首的護院臉異常難看,崔盈盈更是疼的哇哇大起來、。
“你們這群狗奴才是想看著本姑娘去死嗎?快讓來,都給我讓開!”
此時不敢把自己的命付到任何人手中,剛剛是錯了,當看到為首的這名護衛是大哥的親信,急之下就做出了求救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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